山径文学社作品（夕阳浅唱）
（七）南山脚下，劝降匪首罗亨沛
罗亨沛，字时雨，1905年出生于湖南省城步县横岭乡长安村。读过几年私塾，国民党时期当过横岭乡乡长。因其身材瘦高，脸长嘴尖，双手奇长过膝，人们都暗里称他“长手板”、“长手猴”。
罗亨沛当了7年横岭乡乡长，共抓壮丁90余人。1934年12月，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经过湖南城步南山、长安营时，罗亨沛与咸宜乡乡长杨昌炳、区长龙仲林修碉堡、守要隘，企图阻挠红军过境。当红军主力过境后，罗亨沛带领“清乡队”围剿红军掉队伤病员。有10多名掉队红军住在长安堡杨荣家，罗亨沛、龙仲林带队“围剿”。红军打死龙仲林后脱敌西去。
其后仅十多天时间，罗亨沛在南山的清塘、长安营的西门、黄土坳、炮台脚、三浪田、单龙冲等地杀害红军战士6人、捕捉百余人、抢枪60余支。因“剿匪”有功，罗亨沛先后升任城步县保安警察队巡官、第二分队队长、湘桂黔联防巡逻铲共总队总队长等职。
湖南城步解放后，时为城步县自卫总队总队长的罗亨沛于1949年10月29日带领30多人枪向解放军投诚，经过教育，人民政府既往不咎，并让他带走全部人枪到三区工作队参加革命工作；不料到1950年正月，罗亨沛又与蓝灵耀、王易生、黄志华等人合谋，参加“湘桂黔边区反共救国军”，罗亨沛任副军长兼参谋长；1950年农历四月，罗亨沛任“湘桂边区反共前进指挥部”支队长；1950年农历七月下旬，罗亨沛又投靠了绥宁匪首龙怀麟……
后来，湖南绥宁境内各路土匪有的被歼，有的投诚，罗亨沛又担任大土匪石世佑的副官……
1950年6月25日，罗亨沛率匪40余人，在长安营与蓝灵耀股匪纠为一处，将人民政府贮存在横坡、平定塘、长安营、长塘一带的百余担公粮劫发一空，并攻打咸宜乡人民政府。
1950年年底，罗亨沛又在绥宁与匪首夏世模、祝剑磨、杨楚祯、彭国干、戴巍等人密谋，勾结其他十多股土匪，企图分四路攻打城步县城！进攻日期由石世佑决定。他们还约定，攻下城步县城后，由杨楚祯任县长，唐锦修任警察局长兼城关区区长，彭国干任民政科长，戴巍任教育科长，罗亨沛任蓬瀛区区长并统领全县武装。
后因土匪内部矛盾（如：彭国干嫉妒杨楚祯当县长，彭杨二人互相攻讦；龙怀麟和龙章密勾心斗角等），石世佑难以整合和驾驭各路土匪，攻城统一行动受挫；而城步县大队萧雀等“共军密探”却很快侦得土匪即将攻城的消息并到武冈搬来了援兵、邵阳剿匪指挥部和邵阳军分区还派来一个连坚守城步县城，土匪合围城步县城的计划泡汤了，连已经做好攻城准备的股匪也作鸟兽散。
其后罗亨沛在长安营一带遭到解放军围剿，逃到绥宁小水又被解放军追上，被毙3人；退到陇底又被打死5人；只好龟缩绥宁老巢，不敢乱动。
1950年10月20日绥宁解放后，罗亨沛带着10多名土匪逃到广西三江，投靠“湘桂边区反共突击军”司令石世佑当了副官。后来广西三江的匪巢被捣毁，罗亨沛等十余人在麻龙被击溃，逃亡中于农历12月带着刘文学父子潜回了湖南城步南山。
也是命里注定：罗亨沛在广西北境被解放军剿得走投无路，回到湖南城步南山、长安营一带，又遭遇了侦察英雄萧雀和他的战友们……
1.敌情隐晦，反复曲折寻觅匪踪
1951年9月横坝一战，萧雀与战友们在草棚里炸死陆俊、侯通明二匪，后来又活捉匪首蓝灵耀，盘踞在湘桂黔边区长安营、南山一带的土匪都感到大势已去，末日来临，绝大部分残余的土匪被迫下山投降，弃暗投明，被宽大处理，回家生产。
广西龙胜县马堤乡的小江离湖南城步长安营仅30华里，那里有个匪首叫王志华，属原国民党军政人员。广西那边解放后，王志华逃到湖南城步，跟着罗亨沛为匪，当上了小头目。解放军剿匪部队进驻长安营、特别是活捉蓝灵耀后，王志华害怕了，暗自逃回了广西龙胜马堤小江。
侦察“飞行组”了解到，王志华逃回老家后，不敢归家，常去他舅父家躲藏。一次，他舅父从小江来长安，萧雀找他去谈话，要他回去做王志华的思想工作，督促王志华前来投案自首，“否则，我萧雀一定会前去会他。他王志华就是钻进牛屁眼里，我也能连屎带尿一把扯他出来！”
萧雀料定王志华会来长安，因此在押解蓝灵耀回城步县城儒林镇前，已跟张汝才、张显越及驻军连长讲好：“假如广西王志华到长安营来找我，要好好接待，要他在长安营等我几天。”
可是待萧雀从儒林镇返回长安营时，同志们告诉他：王志华果然到长安营来了，见萧雀不在，他等不及，又回了广西小江。
萧雀估计他还会再来。
不几日，王志华果然又来了。他向萧雀交待了自己为匪的罪行，表示悔过自新，请求人民政府宽大处理。
萧雀等人令王志华交待了一些情况，教育一番，便将他放回广西小江。
然而，湖南城步最大的匪首罗亨沛仍然带着部分顽匪逃窜在山野之间，下落不明，对新生人民政权的土地改革、社会治安造成很大威胁。生擒匪首蓝灵耀后，萧雀和他的战友们将侦察的重点转向罗亨沛。他们再次深入到长安营、南山一带，发动群众，走访知情人，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城步长安乡工作队队员、长坪村民游延禧的母亲曾遭到土匪吊打，游延禧对罗亨沛等土匪恨之入骨。
萧雀找到游延禧做动员工作：“蓝灵耀被捉后，说是你搞的鬼。说他死了不要紧，还有罗亨沛、王易生、刘求义、蓝灵远会来替他报仇的。因此你现在要尽最大努力协助解放军剿灭这些土匪。否则，假如有一天部队一撤走，土匪又会卷土重来。”
游延禧着急地说：“是呀，这些土匪如果不剿尽，不仅地方上不安宁、不太平，我们的脑壳也随时都会落地。”
于是，游延禧利用人熟地熟的有利条件，多方打听土匪行踪，积极向侦察“飞行组”和驻军提供情报。后来游延禧觉得曾与自己在工作队一起工作过的侯庚成可能知道一些关于罗亨沛的线索。因为侯庚成的父亲侯通明以前跟罗亨沛、蓝灵耀上山为匪时，也曾劝侯庚成“入伙”。但侯庚成当时已在人民政府的工作队工作，便没有跟着他们上山；后来侯庚成对政府有意见，便回家务家去了。因此，侯庚成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但是，侯通明之子侯庚成、长坪平溪自新匪舒厚坤、罗亨沛曾经的佣人伍芬芳等人，都提供不出关于罗亨沛下落的可靠信息……
十月二十四日，萧雀和他的战友们一路顺藤摸瓜，终于查到了曾在罗亨沛手下任过伪乡政府干事的自新匪周相远家。
周相远初时守口如瓶，推说不知道。后经交待政策，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周相远才承认王志华曾于八月一日找过自己。说话时，周相远神色慌张，还是吱吱唔唔，吞吞吐吐。
萧雀知道，如果不施加一点压力，他是不肯说真话的。于是萧雀直言不讳：“王志华、舒厚坤等人都向人民政府悔过自新了。他们都已经交待，现在你和罗亨沛还有来往。因此，罗亨沛的近况，你是知道的。我们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有相当大的把握，我们不会来找你。如果你硬是拒不交待，硬是要包庇罗亨沛，我萧雀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人民政府也不会宽容你！希望你老实说清楚，罗亨沛在哪？有多少人多少枪？”
通过威逼利诱，又劝又吓，周相远终于说出：罗亨沛近来藏在南山蕨枝坪、同江水一带。详细情况，需要到南山蕨枝坪去找曾经与罗亨沛当过土匪的肖金玉去了解。肖金玉别号肖老久，其父对他管得较严。肖老久近来住在家中。
萧雀表扬道：“你提供的线索很好，是不是请你去把肖老久找来呢？”
周相远为难地说：“在这种情况下，他父亲肯定是不准他出门的。”
“那我写个条子，你交给他父亲，如何？”
“只要有肖先生的信到，就没有问题。”
次日，肖老久果然跟周相远来了长安营。萧雀向肖老久交待了政策，讲明了形势，说明找他来的用意，希望他端正态度，说实话，否则错上加错，要按“通匪、窝匪、知匪不报与匪同罪”论处。
肖老久坦白道：“前一晌，罗亨沛和王易生曾到我家来吃过饭。不久以前，他们还藏在平山的一个山洞里。那个山洞上下左右都是悬崖峭壁，很难进出，只有洞口上方长着一棵大树，使用绳索或山藤，人才能吊进洞里去。可是他们和我没有来往了，是跑往别处去了，还是仍在原处？我就不知道了。”
肖老九还交待：罗亨沛和原咸宜乡乡长、后来上山为匪的佘望余两人是今年正月躲到南山梨子坪的，后来遇见了王易生（城步蜡里人），他们三人便在同江水后面的青山里搭了一个草棚，三人靠吃野菜、竹笋、蕨子度日，住了约3个月，解放军搜山风声紧，他们便转到南山小冲、冷菜冲等地，土匪刘求义常给他们送粮盐。后来听说刘求义、佘望余和罗亨沛、王易生闹了意见，便分道扬镳。刘佘二人过了广西，罗王二人转藏到南山冷菜冲的一个山洞里，最近是否还在那里，就不知道了……
这些情报太重要了！萧雀心里暗喜，嘴里却平淡地表扬肖老久：“你能说出这些情况，说明你对过去的错误有了正确的认识，改正的决心也很大。希望你回去以后要好好接受父亲的教诲，老老实实生产，规规矩矩做人，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肖老久唯唯喏喏答应着回去了。
掌握这些情况后，萧雀与同志们反复研究，采取了三个步骤：一是控制南山各要道，防止罗亨沛、王易生再从南山逃跑；二是与广西龙胜、三江等地联系，互通情报，配合行动；三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由萧雀带周相远去找罗亨沛劝降。
听说解放军勒令自己去劝降罗亨沛，周相远大吃一惊，惊惶失措，根本不敢前往。萧雀便天天与他同吃同睡同劳动，耐心细致地做思想工作：我萧雀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和罗亨沛是内亲，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国民党几百万军队都垮了，现在各地的土匪也基本肃清了，仅凭他罗亨沛、王易生两个人，是根本成不了气候的。如果继续顽抗，只有死路一条。不是在山上冻死饿死，也是被打死。而你和舒厚坤、伍芬芳等人悔过自新后，现在不是都过得挺好吗？目前罗亨沛他们两个进退两难，一定会相信你的话。这也是你戴罪立功的好机会……
周相远无奈，只好答应跟萧雀一起前往。
萧雀与张汝才、张显越及剿匪部队首长一商量，大家都表示支持，并决定派兵配合。但萧雀认为人一多，容易走漏风声，打草惊蛇，增强罗王二人的敌对性。有苗话说得好：鱼死眼不闭，那时匪首可能会来个鱼死网破。硬是要动武，也要人员精干，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神不知鬼不觉地发动突然袭击；如果劝降，只需要萧雀和周相远去就行。
萧雀心想：自己不带枪前往劝降比较好。这样一是可以增加诚意，减少敌意，易于说服他们；二是万一劝降不成功，我萧雀牺牲了，至少没有丢失武器，没有资敌。
这是一种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气概啊！
2.徒手深入匪穴，劝降罗王二匪
1951年11月1日，萧雀、周相远从长安出发，向南山东麓的平山前进。走了45华里，黄昏时找到了那个山洞，却不见人；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罗亨沛和王易生。
11月6日凌晨，他们发现在南山三角坪有两个“野人”在摘梨子吃，像是罗王二人。萧雀让周相远先上去打前站，免得自己突然出现太突兀，可能还会引起冲突。
周相远上前喊了罗亨沛一声，罗王二人吓得魂不附体。看清是周相远后，才让他靠近。
三人在山洞里讲了半天话，后来周相远喊萧雀进去。罗亨沛、王易生二人看见那个已经被传说神化的神枪萧雀果然赤手空拳走进洞来，说话态度还很诚恳，渐渐地就放下了紧张戒备之心……
听完萧雀的话，罗亨沛、王易生二人都沉默了很久，心中反复权衡：如果继续在山上躲藏，无衣无食，饥寒交迫，撑不了多久，最后无疑是死路一条；今天他萧雀一到，只怕自己再难脱身，即使这次侥幸逃脱了他的“魔爪”，往后肯定也就再无宁日、逃无可逃了；现在既然神枪萧雀放下身段，徒手来劝，不如顺水推舟跟他下山算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眼看目下之萧雀，不也曾经为国军效过力吗？如今他不也可以在共军队伍里混得风生水起吗？我们何不学学他，就算万不得已、末日回头，也似乎真的可以争取宽大处理、戴罪立功、起死回生。
那时，他们没有把准的一点是：当初萧雀弃暗投明，正处国共大战、需要用人之际；如今却是天道倾斜、天下大势已定，此时与当日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在走投无路之时，罗亨沛、王易生二人只知救命稻草也是一种生的希望，却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恶贯满盈。
其实什么也不是。只是人到绝境，根本没有任何选择了。
于是，罗亨沛、王易生同意跟萧雀、周相远下山去，只是坚持自己不是被俘，而是主动投诚。
萧雀答应了他们。
3.民意难违，罗王二匪伏法
当日夜，萧雀带着三人下了山，深更半夜才赶到长安营罗亨沛的叔父罗福松家。
洗了澡，换了衣，剪了须，罗亨沛、王易生二人心里一时充满了重新做人的希望。萧雀对他们不捆也不关，任由他们烧水做饭，洗脚烤火，同时继续开导他们。饭后，萧雀还主动让罗亨沛回家去看看，但罗亨沛觉得自己现在都这副模样了，无脸见家人，不肯回去。
次日，罗亨沛又提出自己不是被俘而是主动投诚一事。萧雀说：“本想给你们各写一张证明，表明你们已经主动投案自首，从宽处理，释放回家，交当地群众监督改造。但我这里没有剿匪总部的大印，待我回到县里，想办法写好证明再给你们送来，如何？”
罗亨沛、王易生都说：“不要把我们交给别人，我们要跟着你到县里去。是死是活，反正跟着你走了。”
“也好。那就一起走吧。”
萧雀要周相远回长安营报告情况，并嘱咐战友们不要跟过来。然后就与罗亨沛、王易生往城步县城走去。
在去往县城儒林镇的途中，萧雀给罗亨沛、王易生一人一支无栓无弹的空枪背着，告诉他们：“这是为了照顾你们的面子，在路上让人看到也光彩一点。相信你们不会有负于我。”
罗王二人千恩万谢，表示在肖先生面前，好比小鱼见了鸬鹚一样，骨头软，岂敢胡来？
越过孟公坳，下了围洲界，到了丹口。丹口区中队指导员王明春热情接着萧雀他们。萧雀在丹口与县大队首长通了电话，又继续上路。过了沉江渡，翻上马鞍山，半路上遇到大队长带着战友们前来迎接。
到达城步县城儒林镇，吃过晚饭后，萧雀还给罗亨沛、王易生每人买了一张戏票，带他们去看戏。当时县委车政委（车仁光）、潘县长（潘邦彦）、公安局王局长也在现场。萧雀向他们作了汇报，并向他们介绍：这是投诚的罗亨沛、王易生。
当晚，罗亨沛、王易生住在县大队。次日，县大队领导找罗王二人谈话，要他们交待问题。过了几天，县公安局却派来武装人员，要逮捕罗亨沛、王易生。萧雀说：“不用这样，明天我带他们去公安局自首就是了。”
次日，萧雀陪罗亨沛、王易生去了县公安局。他们刚进大门，公安局就有武装人员将他们捆绑扣押起来了。
只听到罗王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萧雀，救我……”
“萧雀，你nǐ娘niáng卖麻má屁的骗了老子……”
萧雀在公安局门口站立了很久……
1951年11月21日，湖南邵阳军分区司令部下发39号战报（一说339号战报），表扬了城步县大队侦察员萧雀及侦察“飞行组”人员在剿匪战斗中的英雄事迹。
1951年12月28日，湖南城步召开宣判大会，罗亨沛等人在县城儒林镇南桥被枪毙。
1951年10月，由于剿匪斗争已经接近尾声，湖南城步县武装大队奉令整编。其直属连一个拨归邵阳军分区独立十五团、一个拆散补入邵阳军分区暂编团、另一个115人改编为邵阳军分区直属第五连。
至1951年12月，城步剿匪基本结束。在两年多的剿匪战斗中，全县共毙匪157人，俘匪435人，缴获武器1050件。至1954年12月，境内土匪全部肃清，共处决匪首144名，关押匪徒128人。
1952年春，湖南省军区进行大规模精简整编。4月中旬，城步县武装大队148人退役回乡；4月下旬，县大队、区中队机构裁撤。
1952年9月，侦察英雄萧雀转业到湖南省城步县林业系统工作。（全文完）
尾韵：也有老母亲，也有心上人；也有生死情，也有离别恨……
剿匪战斗视频.mp4
（电视剧《乌龙山剿匪记》第18集）
参考资料：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因编撰湖南《城步军事志》，作者遍寻历史资料。本文参考资料主要源于当年搜集的卡片、笔记、期刊和复印件等。主要有：
①《萧雀同志城步剿匪回忆》（1983年由萧雀口述，尹建德等人记录整理。连载于湖南《城步文史》）。
②刘期劲《城步剿匪斗争钩沉》（湖南《邵阳史志》1988）
③刘期劲《城步解放初期的剿匪斗争》（湖南《邵阳文史》第十一辑1989）
④钟胤进、肖尊田、江世谦、艾涤吾《城步人民迎解支解与民主建政》（湖南城步《党史资料丛刊》第一期1989）
⑤肖尊田《城步剿匪大事记》（湖南城步《党史资料丛刊》第二期）
⑥肖尊田、钟胤进、潘水荣《活捉匪首蓝灵耀》（湖南城步《党史资料丛刊》第五期）
⑦尹建德《老侦察单闯枫木界》（湖南《邵阳党史通讯》1987）
⑧许梓元《匪首张云卿》（湖南《邵阳史志》第4期1988）
⑨肖尊田、钟胤进《城步南山长安营剿匪》（湖南《邵阳文史》第十一辑1989）
⑩肖尊田、钟胤进《南山脚下擒罗匪》（湖南《邵阳党史通讯》1988）
⑾湖南城步县政府《湘桂黔边区匪情综合通报》（1950.9.5）
⑿湖南邵阳地委秘书处《情况汇集》（第一期1950.9）
⒀《46军战史》（广州军区档案库）
⒁《湖南省民族志》（湖南省志办）
⒂唐芳耀《回忆城步苗乡迎解建政》（湖南《邵阳文史》第十一辑1989）
⒃赵志光《城步解放的前前后后》（湖南《邵阳文史》第十一辑1989）
⒄湖南城步政协《城步人物谱》（2006）
附“城步军事志”史料来源：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北京），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北京），北京图书馆；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南京），南京图书馆，南京大学图书馆；广州军区档案库；广西桂林档案馆、图书馆；湖南省档案馆、图书馆、省志办，省军区保密室、军志办；湖南邵阳市档案馆第二馆、松坡图书馆，解放初期的《资江日报》，邵阳市志办，邵阳军分区保密室、军志办；湖南城步县档案馆、县志办、县党史办、县法院、县公安局、县人防办、县征兵办、县武警中队、县人武部保密室；位于湘桂边区的湖南武冈县、新宁县、绥宁县、东安县，以及广西龙胜县、资源县、兴安县、全州县等城步邻县的人武部、县档案馆、县志办等。
作者简介：
肖殿群向老英雄致敬！
（蒋泽权摄于1986年）
肖殿群，男，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人，苗族。读过大学中文，修过志书，做过机关职员；曾两度从教，两次入伍，两番从政，两回试商；山径文学社创始人之一，第二任社长，第三任主编。著有长篇历史小说《先河》、《搏命梅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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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径文学社肖殿群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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