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
武汉:张维清
哇塞,好多韭菜
我曾以为唤回骏马的一片草原
绿,无所顾忌,但告诉了春天
从不开花
拨长,磨响了春天的骨子
麦地渐渐沦陷
柔软的波涛,宛如做起了海飞丝广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人字架在田野上
麦鸟飞过来了,麦苗曾以为是父亲的呼唤
麦穗黄了,举起火把,奔跑在田塬上
麦花开了,麦香浓了,散发小村的味道
耐不住寂寞的镰刀与麦子作一次深层次访谈
在田地上书写一排排金色的诗行
麦子在这幸福辉煌的时刻
干干净净走完自己光辉的一生
初春
武汉:张维清
蝌蚪在水中,磨墨
垂柳在河边,钓鱼
紫燕,喉咙里再也藏不住呢喃
在千山和万水的酒馆里,捡回丢失过的民谣
包谷,举起红樱枪,胡须里抖落酸酸甜甜的故事
竹笋脱下铠甲,长起来比春还快
雉鸡一声初啼,啄破春色
骨死的木头,发芽了
枯死的野草,返青了
被春水洗亮的绿叶,春光建起了宫殿
蒲公英打起一把油纸伞,在雨中等我
山沟沟里小花花摇曳,喊着我的名字
我又忙于春耕,犁割开柔风和谷布鸟的歌声
在白花花的水沟里,种下谷雨和清明
(图片来源于网络)
麦地
武汉:张维清
被阳光揭开雪被的麦子
吸吮三月的乳汁,多像大地襁褓的婴儿
根须抓住惊蛰,谷雨,清明……
绿波跌宕,做起了舒蕾的广告
那是父亲裁剪的衣裳
那是麦地倒挂的胡须
初清风捋出春夏的故事
我把它看成白云摇落的蓝
又把它错看成侧马奔腾的草原
抽穗,灌浆,怀孕,麦子黄了
梦见镰刀和粮仓
麦子香了,醉了村庄
低下头颅,感天谢地
还是等着五月的感言,感叹和感慨
麦芒锋锐
一粒粒麦子磨出端午的玉浆
落叶
武汉:张维清
空中楼阁,宛如黄昏糊成的墙
没有冠名的小村,不养花草,山水,只养一群叶子
把自己看成红枫,相思的浓度不逊于一粒红豆
树上挂着孤仃的鸟巢,漏下风雨,但装满了老叶的感叹和感伤
就像南归的燕子,必须在深秋前回趟老家
曾以为去年没用完的秋叶
翻山越岭,走过的旧路,算不算相逢
曾以为抱着秋风,纠缠不清
算不算相拥
一个美丽的村庄,就这样消失了
几根枯木,也拼不出我的乡愁
望着返璞归真,魂牵梦萦的落叶
身处异乡的我,落下人生多少忧愁
听着茎脉里流淌的血液
又成全了我,对故乡没日没夜,没心没肺地呼唤
(图片来源于网络)
母 亲
武汉:张维清
山坳坳的辣妹嫁到燕子绕过的水乡
船是她的家
盘点湖水,湖风和湖光
做着水文章
把一个个白花花的日子,酿成老酒,醉于湖心
被夜喊出的灯火,像一枚水印
戳在湖纸上,交付自己的青春
一个巨大的黑与微略的光相加减
就是母亲苦涩,暗淡,幸福的人生
桨摇落清晨和黄昏
船一头挑起湖梦,一头挑水乡
破网,拉走湖,拉走字母,拉走自己
母亲的血液是湖水造的
母亲的花发是湖水染的
母亲的鱼尾纹,牵着脸上的山山水水
磨响骨子的响声,那是岁月的歌
那根缝补千疮百孔的网线
宛如缝合母亲的沧桑
游子疼痛的乡愁
雪
武汉:张维清
宛如走入北方的打工族
背上白包,装满嫦娥的咛叮,吴刚的嘱托
可以拒绝春秋开花,但无法拒绝冬天,开一朵朵雪莲
曾以为是天边的芦苇荡,飘来的芦花
曾以为是月光把白云撕成的碎片,带上妩媚飞舞
还没拼成冬的雉形,就被狂野的冷风吹散
在凄风冷雨中,勾出的抛物线,仿佛流浪的冬,走过的人生路
大地隐去了憎爱,冷暖,真假……
日子的记忆,一片空白或苍茫
我拆开从异乡寄来的一封家封书,写满丰收的预言
我立于这张洁白,浩瀚的宣纸,磨墨,凝思
我看见黄土睡在一床白被里
梦见了春色
我听见我诗歌,心跳
在这冰清玉洁里,想一个人
(图片来源于网络)
【作者简介】张维清,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在《诗刊》《中国诗歌》《长江丛刊》《长江文艺》《长江日报》《湖北日报》《芳草·潮》等刊物上发表诗歌一百余首。出版个人诗集《乡土》《父老乡亲》《风语》《春暖花开》四部。先后获武汉市99位诗人诗歌奖,财政部财政文学诗歌二等奖。
【老丫文苑 :创始人】
陈艳丽,女,汉族,吉林松原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 ,《华夏诗词文学社:社长主编》江南诗词协会会员。作品有诗词、散文、小说《老丫》。经常发布在《江南诗絮》《都市头条》《北方都市文化》《松原日报》《松花江》《温馨微语》《艺苑百花》《大江诗社》《巴马文化社》《中国爱情诗刊》《花花上酸菜》等报刊与微信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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