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陈振民
要打破所谓特型演员的迷信。不一定要追求形体相貌的相似,主要看精、气、神表达得如何。曹孟德、诸葛亮的原型到底是什么样子?李世民、郭子仪的原型到底是什么样子?谁能说得清?舞台剧、影视剧演他们还不是一个演员一个样子?特型在哪里?就是特型演员,这一个和那一个也不一样啊。这多年观众被所谓特型演员观念惯坏了,一味以特型不特型论事,我看这是编颇的。张嘉益演的陈毅打破了这个观念的桎梏,是个成功的创造。
2023.1.9
应客观对待郭沫若和周扬合编的《红旗歌谣》,它反映了当时人民的精神状态。当时政策有极左性,但人们改变世界的豪情壮志却不容否定。
《红旗歌谣》真实、形象、生功、流畅地展现了当时的人生人性,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实践的结晶。
另外郭老受时风影响,也有了些浮夸句子,对此也不宜揪处不放。客观对待它,就像客观对待當时党的极左错误一样吧。因为它们都是当时历史背景、政治形势的产物。你能在“屈赋”中寻到大一统,在“杜诗”中见到新中国吗?寻不到、见不到就指斥屈原杜甫,这是智呢,还是愚呢?
2023.1.9
认为工人创造的价值多,得的少,其余未得的即剩余价值,它被老板拿走了,这就是剝削。这是向来对剩余价值的解释。但问题是劳动不仅限于工人的体力劳动。工人的上班操作当然是劳动的重要构成;而此外,老板的筹划、科研者的研发、管理者的车间检查和处理问题、营销者把产品换成钱的奔波,这些都是另一种形式的劳动,都参与了产品及其价值的创造。这样看,剩余价值就不仅是工人体力劳动创造的哟,倒底谁剝削了谁呢?
2023.1
司马南你当然有自己的功劳,但你应想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骂你?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呀。你骂方方,骂联想,骂柳传志,骂莫言,骂张文宏时那个肆意上纲、任意捏造、且口无遮拦劲儿,你当人家及人家的拥护者愿意接受吗?尤其想想,为什么党和政府、主流媒体一直没支持过你?至今还不支持你。而你反而被平台禁言过,被主流媒体不指名批评过?
遇事还是多从自身找找原因吧!
2023.1.11
什么事情都有历史性,历史的认知不宜由现在决定其是非。
什么事情也都有现实性,现实的认知也不宜由历史死死筐住。
比如鲁迅的《狂人日记》骂传统礼教“全是吃人”,因之《狂人日记》是五四文学经典;而现在却认为传统礼教中有相当内容是当时情况下的管理文明,有其合理性,故《狂人日记》的“全是吃人”观点显得偏颇了。
所以评价事物应按具体的当时来评价。过去认为对的如今可能认为错,如今认为可行的可能在过去就行不通。
2023.1
时代主题不同了,是非标准就不同了。文革时批三自一包、三和一少,现在还批吗?正好相反。但前后的最终目标都声称是共产主义,只是路线不同、政策不同、方式不同。究竟哪个对呢?各说各对,就看谁更利于国计民生。严峻的现实是谁执政就推行谁的,听从谁的,从来如此。前朝遗老骂当朝,当朝新派批前朝,都是主张共产主义,就要你骂我,我批你,这就是个对时代主题认识的问题…从智者来说,时代总是前进的,社会总是发展的,还是与时俱进为好。但太过了也不行。毛主席就高唱“虎踞龙盘今胜昔”,这是对的,但谁要说今不如昔,谁就挨整,甚至整得很厉害,弄得人群撕裂就不好了;现在倒是接受了这个教训,邓公搞的是“不争论”,定下什么一味埋头狠拽,管你说长道短,这在决策者有其道理,但下边就成了各吹各的号。于是一茬一茬后继者就又不断地完善、补充甚至纠偏。看来这个历史就是这样,总是在曲曲折折中前进,少有直线。
2023.1.26
老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务”太重要了!什么叫时务?就是时下须要之务。许多人不识时务,不懂得时下应有之策,该干的不干,不该干的胡干,难免要挨批挨整,甚至坐班房。我就有这个教训,深有体会。高层大人物、社会名流的这方面教训,也是很多的。我曾在文革中不看当时群众对事物的“一分为二”普遍缺乏科学认知,而坚持“毛泽东思想也可一分为二”的观点,被当成攻击毛泽东思想大受批判。当年中央在与苏联关系的前后变化中,对高干刘顺元的先抑后扬的处理,也是按时务在办。时务有大时务,也有小时务。时务时时在变,策略也须时时变。有时小道理明明有理,但大道理须你放弃,你就得放弃。这就是维护大局。《易经》曰: “唯变所适”,是世上处事处人的最高智慧。
2023.1.30
编辑:张忠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