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
送走了虎年的四季,用晚辈祝贺的“寿比南山”作为自己的年纪标尺,那我可以说又长大了一岁。别人添了新岁,心中满是欣喜;我添了新岁,心中杂陈百味。
记得去岁,年的长假后投稿的第一篇,我还写了自由诗《别让理想流浪》,内中的情感还勃发生气;现在,也还想写这样的作品来激励一下兔年光阴,可就是挑逗不起创作的热烈思绪了。
梁启超为什么要写《少年中国》,而不写中年中国或暮年中国?就因为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最有无畏的胆魄、进取的豪情和探索的勇气;反之,则一定是暮气氤氲,心垂垂老矣。梁启超在写《少年中国》时二十七岁,正是热血沸腾、激情洋溢的旺盛年纪;如果他是七十二岁,他能写出这样的作品吗?我想很大可能不能,他一定会去写考据或回忆录之类的老学究的巨著了。因此,我现在写不出有豪情的作品,不是不愿不想,是身心使然,不足为奇了。
到此,又蓦然想起“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铿锵语句。自己不是烈士,但景仰之;自己无啥壮心,但感佩之。因此,尽管没什么热情,还是在这送旧迎新之际,在孤清的陪伴下,将一不守规范的韵章勉强吟成……
2023.0129上午



自由诗
永别了,壬寅四季
连振华
兔岁的春阳在渲染大地,
兔岁的春风在骀荡野原,
兔岁的春芽在争抢萌发,
兔岁的春芳在竞赛鲜妍。

鸟儿飞出深林飞向高空,
成群结队去拥抱祥云;
鱼儿游出潭渊悠游浅湍,
逆流腾跃着试跳龙门。

勃勃生机又来到人间,
宇宙巫师又在上演玄幻。
光怪陆离又逡巡四季,
悲欢离合又在轮回尘寰。

看着欣欣会联想到萧瑟,
行走在癸卯却在追思壬寅。
消逝的猛虎长啸的寒暑,
无论梦或醒都还拳拳忆念。

我忆念零二组合的虎年,
光阴让我幸运地与之结缘。
它赐我绵延了四时生命,
它帮我在广袤时空中留痕。

我忆念虎岁开端的祈愿,
虽然愿景几乎都没有实现;
但祈愿本身是美丽憧憬,
美丽幻化了生的惬盼过程。

我忆念那风和日丽的春,
忆念那烈阳暴雨的夏天,
忆念灿烂甜香的秋的果园,
忆念飘雪凝凇的冬的素净。

甚至,冠疫也都让我萦牵,
与它争战总让我紧绷心弦。
倘若存在的价值以勇毅量度,
那峥嵘生命就须用奋斗彰明。

二零二二啊,已经飘远,
望着散逸的后尘,浮想联翩。
永别了,我的壬寅春秋,
想你,只能付诸深情的诗篇……

2023.01.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