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岁尾,疫情最后来了一次严格的大扫荡。
头晕,感觉整个大楼都是倾斜颤抖的,发烧使这个冬天冷得彻骨。腰疼,上半身挪不动下半身,脊椎疼,下床一次相当于挪动一座山。
这诸般疼痛降临在一只猫身上可想而知,整个楼道传来嘶嚎的叫声,尤其慎人。
它像是替所有人喊出压抑的疼痛。
此前一直认为猫是狡猾诡诈的,它既讨人注意又拿捏作态想端住些姿态,这拿捏中很是动了些心思,午日,阳光温和,它明明睡在阳光里偏要弄出呼噜间或慵懒的一声长“喵”。在我的与所有动物交集的情感中对猫是如何也喜欢不上来的,无关爱善。
这只猫倒是替阳人们喊出内心深处的苦痛,让整栋楼整个岁尾都发出真实而可叹的不可逃避的命运之桀!
可幸的是疫风过后猫之随幸日渐康健。叫声也逐日恢复阳康。
大恙以后,人们纷纷投入到奔年的剧情中,怏怏入戏。企图把年恢复到最隆重最高潮最热情的生活状态中来。
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