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得春风斗疫情
翟卫东
在中国人的印记中过春节才是一年的标志而非西人纪年,即公元。只有过了春节放了鞭炮才有了年的感觉,老少男女才说自己又长了一岁。于是拜年,吃饺子,给压岁钱,串亲戚,这才叫过年。

而阳历只是过元旦,百姓叫阳历年,似乎不算过年。老百姓为了庆祝自己的年挂灯笼贴对联,吃大席,放炮仗,红红火火,那才叫日子,那才叫生活,那才叫幸福!

总之国人对年的感受很深,对这些年耒的做为评价为设有年味了。一点也不为过,一点也不虚假,这些年不仅年味不够,人味也不够了。有些社会病还毁了三观,造成遗害无穷,人民怨言不少。尤其在农村多数老幼在村,年的味就少了一些。

于是,人们又环念那虽穷点但却人与人亲切的年月,怀念儿时的年味,不能不说物质发展了人的精神却落伍了,设有新时代的感觉。有的被社会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

加之疫情突袭更让生活压力和精神压力加大。由此人们不得不去寻求快乐的突破口。这不年又来了吗,人们都在想如何过年?如何避开疫情?使自己快乐、放松一点,于是便选择了各自快乐的方式,我只好选择书画以自乐。大俗大雅的春节大红的俗不可耐。但这红火中透着雅的气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