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子,唯一的智者
文/晨风
一.
我不知道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去评判一个傻子的对错,某种意义上,我才是一个真正的傻子。就当我是一个傻子吧,一个时代的终结者和一个新时代的缔造者。
我不会用一种痴呆的目光去寻找我的仇人,即使我的内心是无比仇恨一个人,我也会装成一个聪明人的样子,面带笑容,当然是一个傻子的笑容。我不知道如果把我此时的笑容放在一个聪明人脸上,是不是看起来比我这个傻子更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当然这些是我一个傻子不能左右的。将仇恨的目光藏起来,我就可以以一个地痞流氓的身份,用猥琐的目光去盯着女孩子的短裙想入非非。对于一个傻子,没有人会知道他看到一个雪白的美腿时,会想到什么,是欲望的撩拨,还是单纯的想入非非罢了。我还可以和街头小贩吵嘴,吹牛,他们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用所谓的道理说赢了我。但他们不是聪明人。
我知道很多人是讨厌一个傻子用猥琐的目光来注视自己。这是无可厚非的,她们会用鄙夷的目光看我一眼。吐一口称不上痰的唾沫,我就很潇洒的吐一口浓痰,叠加在她吐出的唾沫上,将她的味道彻底掩盖。我不认为这是任何人能够做到的,所有的聪明人就做不来,但我感觉这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事情。穿着短裙的美女鄙夷的目光碰上一个傻子猥琐的目光,没有颜色的唾沫碰上一口带着黄色的浓痰,我知道她是赢不了我的。我是一个傻子,但在顷刻间就成了赢家。在面对美腿的想入非非中,也就淡忘了对仇人的恨。傻子的世界,就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短裙,吐着唾沫,失败的女人,
二.
我不知道以一个怎样的身份出现在这个肮脏却让我不舍得离开的世界。傻子还是诗人,或者只是一个单纯的游子,我知道现在走的这是一条求知的路,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是一个傻子。我如果这么说了,别人就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傻子比自己更聪明,这是任何人都不愿意接受的。
听说故乡的云白的一尘不染,可是我的心已经长满蒿草。谁来救救一个傻子,让一个傻子能够比得上一个体面的乞丐。当然乞丐也是幸福的,这是无可否认的。有时候想起来,我就潸然泪下,不管怎样我终究是一个傻子,别人是不会给我一个变聪明的机会的,我不奢求美好的一天,活着其实就是一种无比自在的美好。当说到一些高雅的话题,我就又开始犯傻了,我不知道高雅是什么?是和一群有姿色的女人鬼混,还是喝掉二斤二锅头还好端端的吵着要再来一瓶。显然我的理解错了,这时候的我像极了一个傻子,本身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
三.
傻子一如既往的在做傻子该做的事情。他对于自己夜晚出去撒尿,还是用狗寻找伙伴的方法,用鼻翼搜寻尿的味道。只有找到独属于自己尿的味道,傻子才能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认知,傻子也是如此。他不会花费太多的心思去揣度另一个人的世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一个傻子,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当然,对于最原始的一种身体的需求,傻子是不会抗拒的,傻子的女人可比傻子聪明多了,她不会用鼻翼寻找自己尿的味道。傻子的做法让她嫌弃了很长时间,总是说自己的男人是一个傻子。对于事实,没有人会去争辩。傻子也会一些聪明人没有办法办到的事。傻子的爱恨,是直白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傻子的心思,是淳朴的,没有掺杂任何的污秽。这也许是作为一个傻子仅有的幸福吧。
四.
当我忘了自己是谁,我就无所适从了,我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我不记得东坡滩是一个从伤口怎样出生的城池,我不知道远在异地的哥哥是不是还在写着故乡的疼痛,我不明白母亲十月怀胎饱经生死煎熬之后的喜悦。我只会顾着我自己一个不怎么让人喜悦的本子写着一些潦潦草草的东西,敦煌像一个刚出月的乌鸦一样飞上了天,三危山几度风雨之后自然坚守着一个名族最后的气节。我不知道女人会给大地取一个怎样响亮的名字,但我知道女人就是女人,和男人有本质的区别。一个泉眼就可以养活一个王的一生。对于傻子,无所谓做过什么害怕的事情,就像一场莫名其妙的回忆,过了,就让它安安稳稳的过去吧,谁说幸福就只有记着曾经的那些年少轻狂的回忆,想起曾经傻子又开始犯起傻来了。究竟用什么能够治好傻子的病症,故乡的呻吟还是女人一声声歇斯底里的痛呼。其实傻子是不需要救治的,谁又会在乎一个傻子多一种病了。
东坡滩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出现在我的梦里,隔着几千公里的路,我的血流在干涸的土地。傻子的血是红色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傻子没有逃离人的范畴。山村浓浓的绿意包裹着傻子跳动的心,心安理得的在城市的缝隙里忙着和一个个陌生的东西打招呼。我不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傻子肯定不会赢,但也不会输,因为有比傻子聪明的人,也有比傻子更傻的聪明人。
五.
每一个故事背后,总有许多说不出口的东西。好也罢,坏也罢,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竖起大拇指,说你的好。做与不做,究竟怎样去面对,很多无奈的说辞,不是不愿意去用一个堂堂正正的言语,而是真相已经被现实曲解,你就是再怎么说,也只是比小丑更小丑罢了。
就像一场来不及说出好坏的雷雨一般,谁有敢说这是雨的不是了,本就是一次随性而为的事情。做了,做到问心无愧。傻子,并不是一无是处,当一群聪明人不知道该走向何方时。傻子就开始显露出他的不平凡了,这时候的傻子,往往比聪明人更聪明。
罂粟花裹着最后一次迎风招展的图腾肆掠在一个诗人走过的平凡的路,以后,这条路就不平凡了。被赋予了一个神圣的定义,像傻子一样的定义。
作者简介:
曹文儒,笔名:晨风,从大一开始发表作品,现已经发表诗歌几十篇。主要在《甘肃诗歌报》、《望月文学》、《虞姬文学网》、《诗歌周刊》、《辽西风》、《雅韵诗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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