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靳肖 壬寅冬月
再过三两天,又该换日历了,回眸间,好浮想,好眷恋……
壬寅虎年,作为兔子(属兔)的我,在凶猛霸气的山大王面前,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智慧和坚韧,克服了诸多的困难,基本历程平稳,虽无善始,却得善终,总体还算凑合。岁初,犯忌漫不经心,失足崴脚,真的享受到了疼一阵、悔一阵的煎熬,曾栖身于轮椅,努力的启用着悲催的目光去看世界赏物华,用好多次的自言自语去抢占言论的自由;曾把精神寄托在朋友的通话中,或亢奋慰藉,或大失所望,都沉淀出了精彩与精华。依然爱做梦,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梦里虽然泪水多笑声少,但毕竟笑过,也不枉长夜绵梦;年来戏称核酸年,过的是棉签日子,还真是的,共做核酸检测七八十次,嗓子被无情的捅了七八十回,好在无一次阳性,大有安全人的快感,同样,也学到了关于疫情文化的林林总总,约二百六十八个新词面世,那是多么的璀璨夺目。放开了,全国各地,阳满为患,虽然凄然,但通过药物奇缺,抢购囤积,全民都成了大夫、专家这些实例的呈现,也足以为国人自信自豪,了不起!大家都阳了,我没有随乡入俗,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那么的舒服,其实,我早已把好多的不自在融入到了自己的骨子里,因为,我向来最怕的就是身边的人比我痛苦……
三百六十日,真的是瞬间即逝。一个烟圈圈,三扁四不圆,但谁都会说自己吐的是烟圈;一年的时间里,趣趣的人,趣趣的事,趣趣的的自己,就这样,我们送走了趣趣的,又迎来了趣趣的一个新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