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那人,那些事!
作者:饶晓辉
一九七九年,饱经磨难的共和国迎来了她成立三十周年的生日。三十而立的中华民族,在改革开放的号角下,抖擞精神,阔步向前。
这一年正值全国恢复高考制度第三个年头,我刚高中毕业并有幸参加了高考,成了那个时代的见证者和参与者。
1977年,中断了十年之久的高考制度得以恢复。这次不同寻常的考试,给当时渴望改变命运的人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千千万万的中国青年借此叩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改写了人生的轨迹。我们无论作为经历者或是纪念者,对四十多年的栉风沐雨、砥砺前行的岁月是不能轻易忘却的。

1976年,我读完五年小学,毕业后升入虎圩中学上学。因为当时我父亲在原东源公社(现在的岗上积镇)工作,为了学习生活上的便利,在虎中上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父亲通过关系把我转到东源中学(今岗上积中学),直到完成四年中学学业(那时初、高中只是两年制)。
其实,我们那时才真正是九年学制教育,(小5初2高2),而我真正只读了八年书。因为那时成绩尚可,我从三年级跳到五年级。也就是说,在我的人生轨迹中,没有留下四年级的痕迹。对于跳级,留级的现象,在那个年代是很常见的事,我记忆中有人光读一年级就读了好几年了。
其实,那时候上学的孩子的学习环境和学习氛围,远不及当下。每个中学学校除了有几十亩的“自留地”要各班学生轮流去耕作外,还时不时要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冬修水利,大搞园田化等大型农事现场,都曾留下过我们中学生瘦弱的身影。到了1976年下半年,国家发生了粉碎“四人帮”的历史事件,全校师生敲锣打鼓上街游行,学校墙头上贴出了花花绿绿的批判文章。这一年,学校组织了简化字竞赛活动,组建了团总支,开始了抓教学的活动。

1977年,初中(学制二年)毕业,所有学生直接升入高中。为了备考,学校还在1978年搞了测验,根据结果还分了快慢班。我当时所在的学校高中就两个班,成绩好点的分在高一(1)班,其他的则在高一(2)班。我因成绩尚可,有幸分在一班。到了高二时期,为了高考学校又分了文理班,当时是学生自愿报班的。因为我一直对文字感兴趣,我便亳不犹豫地报读了文科班。可是几天的学生自行考虑后,报读文科的学生仅仅只有可怜的六个孩子,他们分别是我和黄晓山,桂青春,饶龙旺,祝永泉以及另一个我已忘了他的姓名。因为人数太少,学校也没办法腾一间教室出来,就让我们语数政英课在原来的班级上,史地课时,就按排在另外一间起膳"开小灶"。现在想起这件事,我们几个同学都还特有自豪感呢!
虽然,我最终没有考上心仪的大学,成了千千万万落榜生中的一员,但我从未放弃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高中毕业后,我没有选择继续复读,而是迈入了另一所我心中向往的“大学”一一绿色军营,成了八十年代最可爱的人。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经过组织的培养教育和自身的不懈努力,我光荣地加入了党组织并成为了部队的技术骨干。这还不够,因为我心中始终装着一个梦想一一走进文学。

的殿堂。在部队期间,我参加了广西柳州巜柳絮》文学举办的函授课,并顺利地完成了学业和毕业。从那时起,我常笔耕不辍,用文字书写人生。曾先后在《解放军报》、《前线报》、厦门,泉州等新闻媒介时常发表文章。退役回到地方,我选择去了沿海城市汕头发展,工作之余,我以伏案写文为乐,在汕工作期间,先后在全国各地报刊电台发表各类稿件千余篇,并被汕头《特区晚报》聘为特约记者,且被汕头,澄海两地电台邀请为特邀客座嘉宾。
我深知,人生命运多舛,但我们都要以一颗顽强,勇敢,执着的心坦然面对,生命自然会向另一个高度前行!
作者简介:饶晓辉,笔名:筱野,网名:竹林听雨,江西抚州东乡区人。1981年10月至1985年10月在福建厦门某部服役。1982年开始文学写作,先后在《解放军报》、福州军区《前线报》以及厦门、泉州等新闻媒介发表稿件。1992年南下广东汕头,就职于一家工艺进出口公司,任公司中层管理。期间,在《羊城晚报》、《汕头日报》、《特区晚报》等发表各类稿件千余篇,并被南方报业集团《特区晚报》聘为特约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