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幸福出发 (散文)
文/王树军(山东)
春暖花开的季节。
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不用爸爸妈妈陪同，竟然要一个人坐火车，去千里之外的北京一家大医院买药。如果这不是确有其事，说什么叫人也不会相信。
这个女孩叫囡囡。囡囡得了一种异常奇怪的病。去年冬天，爸爸妈妈陪同她，去北京的那家大医院里看过病。买回的药已经吃完了，爸爸妈妈要再陪她去北京买药，被囡囡坚决拒绝了。为了不耽误爸爸妈妈上班，囡囡决定自己一个人去，爸爸妈妈竟然同意了。
这不，囡囡提前就买好了火车票。爸爸妈妈嘱咐她，到了北京，万一走迷了路，要找警察叔叔帮助，囡囡听话地点头答应。
去北京的日子到了。一大清早，爸爸妈妈送她来到火车站。等了不长时间，入票口就开始检票了。检票员阿姨接过囡囡手中的车票，见她一个人去北京，急忙对身边的爸爸妈妈说:
“同志，你们让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去北京，不怕走丢了吗？″
爸爸微笑着说，“不怕的，孩子去过一次了。″
“别看孩子长得矮，可机灵啦，保准没事的！″妈妈也急忙接话。
既然爸爸妈妈都同意，检票员阿姨手下留情，给囡囡剪了票。囡囡向爸爸妈妈挥挥手，欢快地走进了站台。
站台上站满了人，去北京的人还真不少。囡囡站在人群中，大约等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列火车拉着长笛呼啸着开来，停靠在站台边上。
人们蜂拥般地朝车门奔去。囡囡也急忙走到身边的一节车厢门口。
上车的人很多，囡囡根本挤不上去。这是一个小站，停车的时间只有二分钟。人们还没有上完车，火车已经徐徐开动了。
囡囡见自己挤不上车，心中有点儿着急。列车员阿姨见了囡囡，急忙朝上车的人高声喊:
“这是谁家的小孩？这是谁家的小孩？″
上车的人没有回应。囡囡举着手里的车票，急忙回答:
“阿姨，我是一个人去北京。″
听了囡囡的话，列车员没有多想，双手抱起囡囡，迅速登上了火车。
上车后，列车员阿姨抱着囡囡找到了座位，把囡囡放在座位上，用埋怨地口气说: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能让你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坐火车出远门呢！出了事怎么办？″
埋怨完了，列车员阿姨又温和地告诉她，要带好自己的东西，不要在车上乱跑，厕所在车厢的头上。到了吃饭时间，如果需要买饭，她可以带她去餐车。
囡囡感激地对列车员阿姨说:
“谢谢阿姨！″
列车员阿姨叮咛过后，便忙着照顾别的乘客去了。
囡囡根本不需要去餐车吃饭。妈妈给她带了足够的点心和矿泉水。囡囡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第二天早晨八点，才能到北京西单火车站下车。刚好那家医院就在火车站的附近，囡囡下车后不用再坐公交车，步行走十几分钟，就可以找到那家医院了。
囡囡顺利地坐上了火车，心里很兴奋。因为上火车，是爸爸妈妈最担心的事情。囡囡曾经对他们说，爸爸妈妈，请你们放心，我一定能够自己登上火车。虽说不是自己登上了火车，是列车员阿姨把自己抱上来的。但是，在囡囡看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坐在火车上了。
囡囡这是第二次坐火车了。上一次，是爸爸妈妈陪同她，一起坐火车去北京的。也是爸爸把她抱上火车的。她想，等去北京医院看完病回来时，一定要争取自己登上火车。可是，回来时，因为车站上的人太多，挤得要命，还是爸爸抱她上的火车，囡囡心中很沮丧……
坐在火车上，囡囡一点儿也不感觉饿。妈妈给她准备了足够的食物。饿了，她可以吃背包里的点心。渴了，喝矿泉水。如果要方便，囡囡可以自己上厕所。
囡囡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火车在美丽的田野上，风驰电掣般地飞驶，心中荡漾起欢快的波浪……
一天一夜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囡囡精神的很，一直没有睡觉。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囡囡背起书包，准备下车了。
列车员阿姨匆匆赶来，对囡囡说道:
“小朋友，阿姨抱你下车吧！″
“谢谢阿姨，我自己能下去！″囡囡很有礼貌地回答。
“那好，你要小心点！″说完，列车员阿姨匆匆朝车厢门口走去。
火车停下来了，囡囡随着人流，顺利地走下了火车。
下了火车后，走出候车大厅，囡囡记得很清楚，要向左拐。左拐后，她沿着路边的人行道，一直向前走。大概走出一百多米，就来到了那家医院的大门口。
真没想到，囡囡在医院大门口，会遇到一个与自己年龄个头差不多的男孩。大概他也是来买药的吧。囡囡心中这样想，她很想与他打招呼，但是却不好意思开口。
那个男孩仿佛看出了她的意思，微笑着问她:
“你也是来医院买药的吗？″
“是的。″男孩先开了口，囡囡高兴地回答。
“你家也住在北京吗？″男孩又笑问。
“不，我家住在很远的地方，离北京有一千多里路呢！″囡囡笑着回答。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那个男孩脸上露出了惊奇的神色。
“当然了。我爸爸妈妈，带我来过一次啦。为了不耽误他们上班，我这次一个人来北京买药！″囡囡的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
“你真厉害，竟然敢一个人来北京！″男孩很佩服地称赞。
“你叫什么名字？"囡囡看着面前潇洒英俊的男孩，忍不住开口问。
“我叫囝囝。你呢？″男孩问囡囡。
“我叫囡囡。″囡囡高兴地回答。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家就住在附近，我经常来医院买药，我带你去买药吧！″男孩很热情地说。
“好的。″囡囡见囝囝和蔼可亲，肯定不是坏人，欢快地点头答应了。
于是，囝囝很大方地拉着囡囡的手，蹦跳着走进了医院大门。
走进门诊大楼，囝囝轻车熟路，带领囡囡乘上电梯，直奔八楼。
出了电梯，径直走进走廊左侧的专家门诊。一位身穿白大褂，眼戴花镜的老专家，看见囝囝和一位女孩走进来，微笑着问:
“ 囝囝，又来买药啦？″
“是的。张爷爷。这是我刚刚结识的朋友，她也是来买药的。″
“是嘛。″张爷爷接过囝囝的病例，给囝囝开了药方。又微笑着问囡囡:
“小朋友，你买什么药？“
囡囡急忙从背包里掏出病例，递到老专家的手里。
老专家仔细看过病历上的记录，也给囡囡开了药方。
“张爷爷，再见！"开完了药方，囝囝辞别了老专家，带领囡囡出了专家门诊，乘上电梯，返回一楼。
他们走到一楼大厅收款处的窗口前，囝囝和囡囡根本看不到收款窗口，但是这并难不住他们。囝囝用手擎着药方，高声喊道:
“阿姨，我们要买药！″
听到喊声，收款员阿姨拉开窗口，探出头来，看到囝囝和一个小女孩站在窗口外买药。收款员阿姨微笑着说，
“囝囝，又来买药啦！"
“是的，阿姨，我的朋友也来买药。″
收款员阿姨伸手接过他俩的药方，收了他们的钱，然后在药方上盖上印。她把药方递给他们后，又给取药窗口打去了电话。
当囝囝和囡囡走到取药的窗口下，卖药的阿姨早已给他们把药包好，在等他们了。卖药的阿姨把药从窗口递给她们，囝囝感激地说:
“谢谢阿姨！"
“别客气，囝囝再见！″
“阿姨再见！″
囝囝朝卖药的阿姨摆摆手，便带领囡囡蹦蹦跳跳地奔出门诊大楼。
出了医院大门口，他们竟然有些舍不得分手。囝囝盯着囡囡的脸，笑着说:
“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当然可以！"囡囡顺利地买到了药，对囝囝很感激，欢快地答应。
“等你以后再来北京买药，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去火车站接你好吗？″囝囝很友好地说。
“太好啦。这样子，我爸爸妈妈就更放心啦！″囡囡感激地回答。
囝囝见囡囡很高兴，微笑着问:
“囡囡，你会唱歌吗？″
“当然会啦！″囡囡响亮地回答。
“你唱支歌儿给我听好吗？″囝囝恳切的提出了要求。
“ 当然可以。″囡囡当即清了清嗓子，略带忧伤地为囝囝唱了一支《我是一只小小鸟》。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也许有一天我登上了枝头
却成为了猎人们的目标
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
从此变得无依无靠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总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我怀疑自己的明天不会太好
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谁也不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
让我永远也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鸟小小鸟
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并不算太高
所以知道我名字的人啊
请问你们过得好不好
这世界竟然如此地渺小
我们注定了无处可逃
当我尝尽了人情的冷暖
你决定为了自己的理想燃烧
生活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
不知哪一个更重要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怎么也飞不高
…………………………
囡囡唱完了歌，眼里竟然含着晶莹的泪花。
“你的嗓音真好！″听了囡囡充满了哀伤的歌声，囝囝禁不住称赞。
“你会跳舞吗？″囡囡做出了邀请的姿式。
“当然会了。在我们的艺术团里，我还是领舞呢！″囝囝的脸上露出了自豪感。
“让我们跳支舞吧。"囡囡热情地邀请。
“好的。"囝囝点头答应。
他们离开医院大门口，来到附近的广场上。两人把背包放在排椅上，便激情满怀地跳起舞来。
跳完了舞，囝囝被囡囡优美的舞姿震惊了。囝囝惊喜地对囡囡说:
“囡囡，现在我们是朋友啦，我希望你能够在北京留下来，我推荐你参加我们的艺术团。"
“你们还有艺术团？″囡囡注视着囝囝惊奇地问。
“当然啦。我们艺术团的名字叫美好艺术团。我们的艺术团有四十多名演员呢，还有乐队，非常正规，每年都要到全国各地去巡回演出，非常受人们的欢迎！″
“你们的艺术团能收留我吗？″囡囡疑惑地问。
“凭你的嗓音和舞姿，团里一定能收留你的！″囝囝的话语很肯定。
“说真的，我做梦都想登台演出。可是，我们当地的文艺团体都不肯要我！″囡囡的表情很难过。
“他们为什么不要你呢？″囝囝不解地问。
“他们嫌我太矮了呗。″囡囡的话语中流露出遗憾。
“走，我先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的艺术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就向我们的团长推荐你。如果团长批准了，你就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不用为你担心。″囝囝是个很热心的男孩。
“好的。″听了囝囝的话，囡囡兴奋地点头答应。
囝囝带领囡囡离开广场，乘上了公交车。过了大约有十一站，他们赶到了囝囝所在的艺术团。
艺术团的排练大厅里，大家正在紧张忙碌地排练节目。有的在练嗓音，有的在练舞蹈，有的在练大合唱。他们都在精心地排练着每一个动作。让人好奇的是，这里演员的身高，与囡囡和囝囝差不多，囡囡很快就被吸引住了。
“囡囡，你喜欢这里吗？"囝囝微笑着问。
“喜欢，非常地喜欢！″囡囡情不自禁地表示。
“你愿意参加我们的艺术团吗？″囝囝又问。
“愿意，当然愿意！″囡囡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好，我带你去见我们的团长。"囝囝说完，带领囡囡离开排练大厅，走进团长办公室。
美好艺术团的团长姓丁，是一位漂亮的中年阿姨。她高高的个子，穿一身美丽的连衣裙，烫着好看的披肩大波浪头，看上去非常和蔼可亲。
囝囝郑重地向丁团长推荐了囡囡。听了囝囝的推荐，丁团长当即让囡囡唱了一首歌，又让囡囡跳了一支舞。听了囡囡优美的歌声，看了囡囡激情奔放的舞蹈，丁团长当即拍板决定，接收囡囡为艺术团的独唱演员。囡囡激动地眼里涌出了泪水。
囡囡马上打电话，把这一特大好消息告诉了爸爸和妈妈。丁团长也在电里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立即赶来北京，为囡囡办理入团手续。爸爸妈妈听后非常高兴，他们立即起程赶往北京。
这天晚上，囡囡就住在艺术团的宿舍里。同伴们入睡了，她久久不能入睡。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趟来北京，竟然有了理想的工作，并且很快就会登上梦寐以求的舞台。
她暗暗下决心，一定发奋努力，表演好节目，努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决不给爸爸妈妈的脸上抹黑。她心中翻滚着激情的浪涛……
笫二天下午，爸爸妈妈就赶来艺术团，为囡囡办理完了入团手续。并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按时服药，不要想家。等到了节假白，他们就赶来北京看望她。
几天后，囡囡就接受了排练任务。她不但有独唱，还有伴舞和大合唱。她刻苦地排练，对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舞蹈动作，努力做到准确到位，一点也不马虎。她那甜润的歌喉和优美的舞姿，得到了团领导和同伴们的称赞。
五一劳动节就要到了，他们的艺术团决定，要在工人文化宫演出。囡囡的爸爸妈妈得知消息后，利用节假日专程赶来北京观看他们的演出。
演出的当天晚上，文化宫里座无虚席。囡囡的爸爸妈妈，心情激动地坐在观众席里。当舞台的大幕徐徐拉开后，团里的报幕员走到台前，用嘹亮的声音向观众报幕。
各位观众，晚上好！为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我们美好艺术团为大家汇报演出。首先，让我代表全团演员，向辛勤工作的叔叔阿姨们，表示节日的祝贺，并致以亲切的问候！今晚，为大家汇报演出的第一个节目，有我团女高音演员囡囡，为大家演唱歌曲《我们美丽的祖国》。请大家鼓掌欢迎！报幕员的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热烈的掌声。
在掌声中，囡囡缓步走到舞台中央，用高昂的女高音激情地唱起来。
什么地方四季常开
鲜艳的花朵
我们的祖国
美丽的祖国
亲爱的叔叔阿姨
像蜜蜂一样辛勤工作
花丛中为我们创造
那甜蜜的生活
啦啦啦
什么地方到处充满
幸福和欢乐
我们的祖国
美丽的祖国
灿烂的五星红旗
像朝霞一样高高的飘扬
阳光下和我们永远
同唱理想之歌。
啦啦啦
………………
站在祖国首都的舞台上，为这么多人唱歌，这是囡囡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她看到了坐在观众席里的爸爸妈妈，一点也不感到紧张和拘束，反而越发地激情澎湃，心潮奔放！
当她唱完了歌曲，台下爆发出雷鸣般地掌声。
她看到，爸爸妈妈也在拼命地为她鼓掌。有的观众还跑上舞台为她献花，她激动的眼里流淌着泪水……
当掌声停息后，她又满怀激情地为观众演唱了两首歌曲，一首是《我是一只小小鸟》，一首是《我的未来不是梦》。每唱完一首，都得到热烈的掌声。最后，她是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走下舞台的。
演出结束后，爸爸妈妈赶到后台，眼含泪水与她紧紧拥抱……
真没想到，囡囡在祖国首都的舞台上，一炮打响。她那激情高昂的女高音，赢得了观众的喜爱。囝囝的男高音，同样赢得了人们的赞扬。
半年后，中央电视台《向幸福出发》栏目组，特邀囡囡和囝囝录制电视直播节目。在电视节目直播现场，他们见到了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李咏和王冠。
当李咏和王冠问过他们的名字后，让他们告诉现场观众，今年几岁时。没想到囡囡的话语惊人。
“各位叔叔阿姨，不瞒你们说，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周岁啦！″
“啊？……”观众席上响起一片惊奇的声音。
“各位叔叔阿姨，我今年二十七周岁了，比囡囡还大两岁呢！″囝囝也含笑向观众介绍。
“绝对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岁数呢？” 王冠听了当场否定。
“是啊，谁信呢！"李咏也表示怀疑。
囡囡红着脸说:
“李咏大哥，王冠大姐，各位叔叔阿姨们，我们两人的岁数真实无疑。你们知道吗，我和囝囝是一对袖珍人。袖珍人，大家知道吗？”
“是的，囡囡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们的确是袖珍人。我是一个袖珍男孩，囡囡是一位袖珍女孩。”囝囝笑着补充。
“是嘛，真不敢相信，你们竟然是成年人了。″王冠感叹道。
“光听说你们歌儿唱得好，真不知道你们还是一对袖珍人。我原以为，你们是幼儿园里的娃娃呢！"李咏笑说道。
“大家现在相信了吧？不用检查我们两人的身份证吧？” 囡囡面对观众笑问。
“哎，囡囡，为了对观众负责，我们还是要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份证，带来了吧？”李咏很较真地看着两人问。
“带来了。”囡囡把身份证交给了李咏。
囝囝也把身份证递给了王冠。两人仔细观看过后，李咏高举起囡囡的身份证，惊讶地说:
“我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囡囡的年龄准确无误！”
“囝囝的年龄，也完全正确！″王冠也挥舞着手中的身份证证实。
“大家谁要不相信，可以上台来验证！”李咏高举着囡囡的身份证，对台下的观众说道。
“相信……”台下的观众高声喊道。
“那好，既然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要提问你们几个问题，怎么样？″王冠单刀直入。
“请问吧！”囡囡笑着回答。
“你们可不要害羞哟！”李咏插言笑道。
“李大哥，虽然我们个子长得矮，但是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您和王冠大姐尽管问好了，我们坦情回答。”囡囡态度很爽快。
“我们绝不保密！”囝囝真诚地补充，
“那好，我提问你们第一个问题，你们两人的身高是多少？方便透露吗？″李咏不好意思地问。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的身高是一米。”囡囡的态度很爽快。
“我的身高是一米零五，比囡囡高五厘米。”囝囝回答得也很干脆。
“虽然你们长的矮，但是你们一点也不比正常人差。你们既会唱歌，又会跳舞，很有才华。你们的美好艺术团，到全国各地巡回演出，深受人们的欢迎和喜爱！”知道了两人的身高，李咏由衷地赞扬他们。
“常言道，浓缩了的，都是精华！你们两个可是珍珠宝玉！”王冠也敬佩地称赞。
“下面我提问你们第二个问题，请问你们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李咏欢笑着问。
“不瞒你们说，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囡囡说完，一点也不脸红。
“是嘛，你们恋爱多长时间了？”王冠的脸色异常惊喜。
“将近半年了。”囡囡如实地回答。
“他对你怎么样？”李咏关切地问。
“当然很好啦！”囡囡深情地说。
“你们拥抱亲吻过吗？”王冠笑问道。
“那是必须的！” 囝囝骄傲地抢先回答。
“现在。可不可以给大家演示一下！″李咏想给他们出难题。
“恋人嘛，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囝囝大放地拥抱了囡囡，并且给了她一个甜蜜地吻。
场下响起了热烈地掌声……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王冠好奇地追问。
“是来医院买药认识的。”两人同时回答。
“当初你们是谁先追的谁？”李咏笑问。
“我们是一见衷情！”两人脸上露出了开心地笑容。
“下面我来提问第三个问题，你们想结婚吗？”王冠迫不及待地追问。
“当然想了。虽然我们是袖珍人，但是我们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囡囡亳不掩饰地回答。
“结婚，是恋爱的目的嘛！”囝囝也欢快地说。
“提问你们第四个问题，你们双方的父母，会同意你们结婚吗？”李咏担心地问。
“我爸爸妈妈说过，我们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让我们自已做主，他们决不干涉！”囡囡脸上显出得意的表情。
“我爸爸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囝囝的表情也很得意。
“回答得好。提问你们第五个问题，你们可以生孩子吗？”王冠关切地问。
“王冠姐，医生说了，我们除了个子长得矮以外，生理和正常人一样，是完全可以生孩子的！”囡囡的话语中充满了幸福感。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李咏很感兴趣地追问。
“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国庆节举行婚礼！″囡囡羞红了脸说道。
“太好了，让我们祝福你们！”王冠带头鼓起掌来。
“祝你们早生贵子！”李咏也幽默地祝福他们。
“谢谢！″囡囡激动地回答。
“谢谢大家！″囝囝也激情地回答。
台下又响起热烈地掌声……
“向幸福出发，就要大声唱起来，你们今天为观众带来什么歌曲？"李咏高声地问。
“我们为大家带来一首巜我的未来不是梦》，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囡囡和囝囝说完，手牵着手，动情地唱起来。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
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
也从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
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
一次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对自己的承诺
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行动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地过着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行动
跟着希望在行动
他们唱完了歌，脸上充满了幸福感，现场观众暴发出热烈地掌声……
(文中图片选自网络)
作者简介
王树军，笔名绿叶，绿树成荫。山东省莱西市人。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莱西市诗词楹联学会会员。爱好文学，出版长篇小说巜沽河风云》(上、下集)，诗歌作品集巜献给家乡的歌》，有作品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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