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之 恋
⊙ 胡 野 秋 / 文
冬之季,风景依然擦亮你的眼,让整个北方在宁静中生长,生长出季节的难忘。
城里的街上,因为树的着装变换,给城市凭添了几分优雅,你看那丹黄的叶儿,似要把整个秋色抱于冬的怀中。
就连早早脱去绿色的树技,此时也张显出它的生命顽强。我知道,他以另一种方式越冬,等待来年的新装。
自然界总是那么的神奇,无论那个季节它都会以最美的形态呈现,给予我们人类感观和视角上的享受。
尊循自然法则是最好的溶合,自然的生存状态是多么的亲切与自然呀。
愿你如秋冬之景,胞满着丰收,尊循着内心的自然,轮回着未来的幸福!
这已是我在北京第二十二个冬天了,对北京的冬天真还没细心的体察过,就如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从不细辩其枝枝叶叶。总是一个人窝居在简陋的卧室里,品着一杯香茶,看着书,写写一些带来不了铜板的文字。打发着孤独与寂寞。似乎我就是那个毫无情趣的流浪汉,只知躬身于耕耘,不问未来的傻子。
今下楼做核酸,出门便迎来一阵寒风,是这冰冷的风告诉我,冬天到了。街景瞬间凄凉了许多,往日接肩擦背的人流似乎也冬藏了。做核酸的人并不多,我排队象个机器人似来,坚持着一米而动。抬头仰望时发现那金黄的树叶,举机拍下几张,身后的小姑娘看到我举机里框住的风景,一脸惊呀,镜头里的风景为什么这么美呢。她也连忙掏出手机拍了起来。
美是存在的,善于发现就会使美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享受。框住你喜欢的风景,这便是摄影的魅力所在。也是发现美和传播美的一种方式。许多年来,我一直用这种方式改变和告诉我的亲人与朋友们,我是快乐的,幸福的,享受看大自然给予我们的恩赐。
我知道冬天会过去,我们此时正在冬的怀抱中孕育着百花争艳的春天。
在我过去的文字里,秋的痕迹相当的多,秋是丰收的代名词,是希望的终点,我对秋天的赞赏贯穿于我的许多作品中。
关于秋冬在一篇文稿中呈现,至少我是首次。冬至是秋冬的分水岭,但景色是渐变的,它不是六月的天那么明显。总在数十天的过程中分显出两季节的差别,直到满街走动的“麻袋”才算真正的冬天来临。
记得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那才算得上北京真正的冬天。它覆盖了所有的建筑、街道、马路、甚至是你的想象。我喜欢白雪皑皑的景致,让人倘佯在纯洁的世间里,享受着宁静而纯粹的生活。
今年的冬天不知会有大雪覆盖住这座城池。我多么期望有那么一天,我仍可以呼吸着冰冷纯洁的寒风,目及之处全是一片纯洁。就如我的信念,我的人生,洁白无瑕,纯洁而纯粹。
做完核酸回到陋室,有暖暖的感觉,急忙奔向窗边暖气片伸手触摸。供暖了呀!冬季真的来了,就这样在这一匆忙的口罩声中悄然而至。口罩流行已三年了,今年尤为痛苦,那些微薄的积蓄仅让“静”夺得所剩无已,一双双渴望的眼神似要刺破这个糟糕的星球。多少人坚挺着生活毅力,等待明天的转机。
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坏家伙流窜作案,跑遍了全球,给人类生活生存带来巨大的灾难。许多地方因为它的存在,使原本宁静的生话被打破,人们在静寂中消毫着生命。这是世界范围内的一场灾难,人类在拼命地挣扎着。
这篇文章断断续续地写,就连防疫也改变了以往紧张氛围。总算让人有了喘息的机会,瞬间变得通畅了许多,人们又重新拾起振兴经济的希望。大疫不过三年的古人预言再次应验了么。无论怎么样,市场活起来,人们动起来,就会有希望,毕竟人是有创造力的。
疫起于冬,止于冬也算是好兆头的开始。但几年的百业萧条,给市场造成的重撞,短期内复苏是件很困难的事,甚至一部分人会遇到生活的艰难期,这些就如这个寒冬,需要沉淀、孕育,等待如期而至的明媚春天。
这些天,我除了习惯的爬爬格子,写些不疼不痒的文字,偶尔也上上网,看一下网上的“KTV”小主们弄脂抹粉后的美颜妩媚。一幅幅戴着面具的播主们,正经着只想毛爷爷的那分认真劲,让人哭笑不得。你说她干的是正经事吧,她靠的是卖唱,扭舞所谓的才艺。她们不敢冒违法的成本去色情,颜值不犯法吧,那可是父母的原产出品,在法律,道德价值观等临界点,自由穿梭在帅锅们的鹰一般的眼神中,播主在五光十色的直播间里用尽所有的艺术才艺,恨不得走出屏幕,拉着帅锅的衣角风光地呼唤大哥。大哥就如冬天里的一把火。
有多少直播平台,又有多少直播小主,我没有统计过,但成为一门讨生的的行业已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这三年,有部手机就可开张迎客,成为当代一道正负并存的特行。几个月来,游走在各类直播间,感受到正能量,也目睹了藏污纳垢的夜生活。无论那种,其目的只有一个字:钱。装纯假唱,卖弄风骚,妩媚扭曲,正经偷情……反正是真真假假,曲曲直直,爱恨情仇,宫斗劈腿,光怪陆离,看多了,恨多了,准会颠覆三观。这是一个行业呀,怎么会污染成这样,就如睡梦中,突然来了个妖怪,张着血盆大口向你扑来……
这个冬天,注定有故事发生,但是否剧终是事故谁也不知道。就如打PK,最后是哪位大哥出手偷塔,英雄救美,这美是杨贵妃还是白骨精,抑或是修道成仙的雪狐狸谁也不知道。
夜深了,直播的小主仍在顽强着呼喊:小心偷塔,小心偷塔……
北方的冬天一抹的荒凉,一个夏季的昂扬,万物似这一刻沉醉在睡梦中。隔壁的老朱起得很早,他在安全局上班,偶尔楼道碰面时闲聊几句,他这段时间特别的忙,加班是常有的事。大城市真是复杂,除了防止本土的犯罪分子,还得防着长鼻子老外们的偷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关系到国之层面。象老朱这样有责任的人适合这工作,据老朱讲,他老家是重庆的,祖上三代都是军人。这时我就想起中正先生当年在重庆的那段过往,重庆当时到底有多少人在隐蔽战线上劳累,还真说不清,这属绝密了吧。
有大人物的地方都有神秘人出现,这事一直是坊间传闻最神秘的故事。老朱的老婆长象很一般,有次开门时见到过一次,她正好也开门,门缝拉开的不大,她长发,圆脸,一看就是北方人长像,有点象唐朝的仕女,臃肿的很,面上找不到一点儿让人感兴趣的那种类型,也就是说,既是夏季里穿着长裙,迎面向你走来,你一定会说这裙子不错,决不会为那张太平淡的脸留下半点印象。一个女人的长象若不能引异性荷尔蒙飙升,那只能说她的脸太普通了,女人的脸有时决定着她的命运,美貌从来都男人们追逐的目标,甚至超越对事业的执着,爱江山更爱美人成为男人们骨子里的基因遗传,只是高级流氓们从来都不说出口,他们是上流社会,怎么可能公开着自己下流的愿景呢。这就很有意思了,历史上太多君子无事,小人得志的故事了。好人,坏人只有生命终结时才知道是升天还是下地狱,活着的时候最有意思了,为那仅有的欲望而厮杀。
老朱的媳妇放在家里是放心的,隔壁老王的传说于老朱来讲不用防御。诸葛亮当年也找了个丑媳妇,具说丑媳妇是个大才女,不象李清照才貌俱佳。诸葛亮常在外面征战,讨个丑一点的媳妇可能有多种考虑。这让人想起最近又火起来的凤姐了,凤姐去了美国,全球人都把美国奉为天堂,反正有才,有钱的人去的太多了,甚至疯刺的是,有的一边批判美国,一边暗暗地拿到了美国绿卡,象这种口是心非的最可恨,隐蔽战线上的同志应该紧盯他们,说不定就双面间谍呢。当然,这不是我等所能干预的事儿,儿等还是想想明天的早餐是否有一杯新鲜的牛奶,想想妻儿今冬的保暖衣服是不是纯绵的贴身。这世界终归大江东去,最终留下的也只是一些零星的记忆,就如戏子登台,谢幕后的容颜只有他自已知道台上的表演那是生命赋予它的一次旅程。当生命归于尘土,再伟大的人也有江郎才尽之日,这一切留给冬去尘封吧,让雪还这个世界一片宁静与纯洁。只希望来年的春天,有春的涌动,有春的气息,还有春天目极之处一片灿烂的阳光!
昨夜失眠了,房间的温度又低,折腾了一晚,可能是一年接近尾声了,想总结一下全年的经历,似乎找不到什么亮点,唯嗓子被捅了无数次,居家了无数次,出一趟北京要再回来,那是难上加难。7月份去了趟广州,在外漂了两个多月,把宾馆住成家了。这马上就元旦了,总结全年就四个字:一无所有。好在保住了性命,一年没有什么疾病,健康地活着。到是对一些现象记忆深刻,似乎防疫没什么章法,千奇百怪的手段层出不穷,上演了资本角逐疫情的大戏,让老百姓看得目瞪口呆。大有群众引领ZF前行。使一些地方病毒没疯,人疯了。好在年末来了紧急别动,及时调整了封控政策。但随之而来的,恐怕又是一波新问题,如此大面积放开,会不形成躺平的风险。怎样既保经济又保民生,健康,在人口基数这么大的国度,的确面临许多挑战。报怨归报怨,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些天烦心的事也很多,公事私事象麻团一样理还乱,人情事故还真不好处理,稍不慎重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这年月做好事都得谨慎。人是有思想的高级动物,人性其实不是善的,人性是恶的。人是逐利而活,自私是人的天性。人在利益面前是会动摇意志的。比如现在人的仇富心理,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问题,常常报怨命运不公,而不是先从自身上找原因。例如互联网上的直播小主们,她们就认为自己有张相样的脸,你就得给她施舍。似乎别人的银子得来不费吹灰之力似的。就应该给予她刷票上分。现在互联网的环境真的很差,各种色情泛滥。特别是直播行业,若如此长期下去,会毀掉一代青年。担起历史重任肯定是个玩笑而己。早上从中午开始已是许多年轻人的生活常态,这就面临新的问题滋生。互联网经济这个词,能不带动实体经济还真不好说。当然,社会发展中每天都会有新的东西出现,问题在于谁来把控它的正确性。
小时候的贫穷是刻骨的。那印象就如冬季里凛冽的寒风,刺入骨的钻心疼,手脚长冻疮是常有的事。门前的小河早已结冰,成了固体河流。若干年后我称这冰河叫作凝固的记忆……
秦岭是南北分水嶺,我的老家更倾向于南方。但层层叠叠的山挡住了我儿时的许多梦想,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怎样模样,土墙草房里的我是多么渴望知道山那边的人和事,偶尔来一个戴大檐帽的人,把他看成神仙一样稀奇古怪。记得生产队有个油房,每至榨油时节,远远就能闻到芝麻油香。想尽办法靠近油房弄点油饼吃,那香味是我儿时最快乐的记忆。每年柞油多在冬月,腊月,是为一年一度的过年准备的,用芝麻油炸出的麻花是最好的年货了。
大年二十九炸麻花是有讲究的,新炸出的麻花要先敬天地、已故祖人,然后才分享给家里人。记得生产队有个姓黄的光棍,他有炸麻花的手艺,左邻右舍都请他。人、有时候的确是怪异的动物,总有一项是自己拿手的本领,同时命运又不那么等同,也留下一些缺憾。
冬季里的山区是冷漠的,对于我们这些贫穷家庭来讲是艰难的,一年有一套新衣服穿只有在过年之时了。作家贾平凹写的身上长虱子的事,那时在山区的孩子们大多都经历过,六七十年代,虱子在农村太普遍了。随手从衣服里摸出个虱子是常有的事。女孩子头发上一串串虱几子象是白色的小碎花,道是一道免费的饰品,没有人取笑,更没人嫌弃。大家都一样,谁会取笑谁呢。
冬季里的一场大雪,整个山林变得清晰透明了,象是一幅画摆在你面前。只有松树,柏树,沙树和竹林的昂扬着墨绿色,树冠上披着一件洁白的衣服。也只有此时,我的心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虽然寒风刺骨,但我看到了一个纯洁的世界,那洁净如我儿时的天真。如今想起那段岁尤为珍贵和难忘。贫穷也许是滋生天然的淳朴与善良,但没人希望贫穷,总在追逐富裕的路上丢失原本可贵的人性之美,这或许就是社会吧。
2022年12月16日于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