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沤梦》跋之二🌸
淮左钓徒
受兰陵线人之托，阅《浮沤梦》稿。楚曾在鲁南设兰陵，晋曾在苏南设兰陵，兰陵线漫长，沿线人众多。先生乃芸芸众生之一，雪泥鸿爪，不计东西。先生闻我先花八千元买个省文艺出版社书号只出一本书；后花一千五百元买个华夏文化艺术出版社书号可以组合出十本书。出过四本，浪费大半，两事皆傻。傻便傻了，不论值与不值，且用此号出版《浮沤梦》。买书号出书犹如虔诚女子进庙烧香拜佛被恶僧所奸，到处说“被和尚奸了，被和尚奸了”！有何益处呢？姑且缄默，一笑了之。接受先生委托，才知当龟不易，驮碑甚难。本当稍作修改，刚动手就觉得难度较大。试举一例，1062页有如下一段文字：
有一天，郓大酋回家，殷璀说：“我在这里太寂寞，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打牌，水不动虾不跳，寂寞得像孤魂野鬼。财务凭证全是用代码、批号，天晓得是什么东西，我搞不懂，化妆品进出口公司有一笔账串户到纺织品进出口公司，怎么对账也对不出来。后来，红木制品进出口公司跟我们对过这笔账，也对不出来。像这样稀里糊涂的过日子，我不放心，不想在这里干。我打算回老家，要为未来作好打算。”郓大酋认为殷璀在涌泉没有亲人和朋友，也找不到适合的工作，没有必要回到那里。安排到杭州干休所上班才能解决后顾之忧。殷璀在化妆品进出口公司已担任黄经理助理，正科级，有军籍，连上级面都没见过，打一次电话，像河水不犯井水……
这段话看似平常，里面却藏着“黄河之水天上来”七个字（原文未加粗，不易发现），把这七个字按顺序连接起来，一条几字形的黄河就出来了；如果稍作变动，黄河就没有了，或者变形了！诸如此类甚多，且形式多样，只好原封不动。将来如有可能再作研究，但愿这小说“能为某一段五十年的历史互为补充”。先生曾作几点说明，经整理大略是：
一、作品中多数人物姓名是用生活中人物姓名经“拆分、组合、增损”而成，转换出炛、炗等冷僻字较多。对号入座者依稀可辨又难找准位置，书中的小小角色和书外的芸芸众生，各有楚河汉界可守，各耕各的武陵源。
二、粗俗语姑且存之。最好的注脚引用原文：中休敏笑道：“师傅恨她，不说粗话不足以表达恨的程度。”其它程度亦然。
三、方言、术语、冷僻字在首次出现的回末注释；再次出现，不再注释。
四、文中嵌字处颇多，是否另有其意，只好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五、未作认真校对，错误之处敬请谅解、指正。
二0二二年十月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