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山炮声
震落几片苍老的石皮
透过尘烟细看
山的肌肤更青春壮实
那年的一场流星雨
散落河面
激起一圈圈涟漪
满床流水匆匆赶路
根本无暇在意
无论少年怎么担忧
山体,真的不会坍塌
无论形容词怎么矫情
河水,始终没有哭泣
大雪节气的令牌如期
老汉翻出一把蒲扇
搧红一炉炭火
转身踏响未雪肿的冻地
去捣鼓春耕用的老犁
——二0二二年冬月七日夜
诗文/摄影/编辑: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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