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寒冷,在外部环境,外界支援无力情况下,还有好点方法么。
我尝试饮酒,酒后晕乎乎,骨节都得儿劲,松散开来,再没有疼痛。
古有早上喝酒,醉一天的说法。然也。清晨,胃空了,喝酒如自虐、自杀。
是挨冻还是醉酒,在二选一的时候选择醉吧,反正也醉过,反正醉了舒服,比冻着难受要好。
我选择了喝酒。
拿错了瓶子,是啤酒。
想抽自己了。
喝啤酒是越喝越冷。
对着酒瓶子喝。第一口灌下去,好凉。屋子冷,啤酒如冰镇的一样。
片刻,啤酒赢了,占据主场,怨言怨气发泄出来,我只好反抗,浑身筛糠,打哆嗦。
以毒攻毒。再灌一大口,放下瓶子那一刻,井喷,哇,白花花的,波澜壮阔。
啤酒有劲,以往都是灌缝,解渴的排档,今天耀武扬威的样子。
我想起孔乙己。
在自己家,守着电热器,我看着嚼不动的花生米。
孔乙己年龄,能嚼动回香豆么。鲁先生是不是自己牙口好,想毕是鲁镇上的人都好呢。
想想孔乙己,我替他问了鲁先生问题。
鲁镇,不知道下雪了没有,也如长春一样的冷,集中供热也这样的冷。
我居然魂牵梦萦,与鲁先生与孔乙己二位神交已久。
庆幸自己。再来一大口,看看谁厉害。
我服酒,还是酒服我。带冰茬儿的都喝过。
有了回忆,有了底气,越喝越得儿劲,浑身居住燥热起来,能感觉脸如桃花,红云朵朵。
晕乎乎的。
想睡觉了,想回床上睡回笼觉。情不自禁说了句自己,这一天天的。
作者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