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忧伤的樱桃树(小说)
文/张瑞/甘肃
一棵被锯掉的樱桃树枝，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村民围观和说三道四。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村上一向安分守纪，为人忠厚，老实巴交的王忠实，竟然为了一棵樱桃树枝挡路，从而引发了邻居之间的斗欧纠纷，继而演化成最暴力的残忍手段，用一把日常砍柴用的偏斧，杀死了邻居李福来的妻子、儿媳，还有李福来的老母亲及村上的其他几位老人后仓惶逃跑，最后他纵身跳下村里一处池塘自杀身亡。谁又能想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怎么突然间就有了如此大的豹子胆，在短短的五十多分钟里，竟然连续用斧头砍死了七个人，并重伤了两个参与此事的村民。你可能会猜测，一定是李福发在某些事情上做的过于绝情，或者说把王忠实一家逼上了绝路，无法再生存下去。从而使王忠实到了孰无可忍的地步，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违背天理的一桩骇人听闻的持刀杀人的遭孽事，在陕西的三秦大地上火速传开。
让我们把目光聚焦到陕西商洛市商州区夜村的一家私人小菜地里，有一棵正在哭泣的樱桃树上……
刚立冬后还不到一周时间，也就是阳历的11月初旬。北方的一场北风连续刮了几个晚上，住在商洛村的村民们都加厚了衣裳，也不怎么下地干活了。11月8日早晨风停了，村民们就陆续出来晒晒太阳，暖暖身子，叙旧谝传。有些急性的村民早早的来到自家的承包地里转悠着、忙呼了起来。
时下正值昼短夜长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已过了晌午，大概是下午4点20分左右，一个大约56岁的村民，面带一脸的怒气，从自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双手向后背拖着一件东西。他的脊背下面隆起了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走起路来特别的快，像是做了贼似的。可人们谁也不会想到，他的后腰背下竟藏着一把偏斧(砍柴专用的斧头)和几件新衣物，向他前几天晚上砍锯树梢的地方走去。走到跟前，他看了看留在路边的樱桃小树枝和被风吹卷在一堆的干樱桃树叶，嘴里喃喃自语:“我王葫芦(王忠实的小名)今天要出人头地一回，你们这些狗日的，不是娘胎里生的，都是从墙缝里憋出的孽种，不让我好活一天，我也不要你们好活，今个儿，我就来个新帐老帐一起算，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杀，我今个儿豁出去了……”说完，经自朝着和他为邻的李福来家走去，正巧李福来一大早就出去给人办事去了没回来，家里只有李福来的妻子和她的二儿媳妇。此时李家的儿媳妇正在屋内给人打电活，他见王某不打招呼就走进了自己的院子，并且直奔她住的房间来，气得大眼一睁，站在窗前张口就骂:“你个断种子的，跑到我家干啥！你把我家的樱桃树砍了，不但不赔钱，还有脸来我家，滚！”就在她还没说完‘滚’的时候，王忠实早已闯进了她住的偏屋，不知从那里借来的一股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声，从后背取出那把偏斧，对准李家二儿媳妇的头部狠狠的砍了下去，顷刻脑浆迸裂，鲜血溅到了王忠实的手和脸上。李福来的二儿媳妇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倒在血泊之中，她在死之前也不知道人杀人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被王忠实很麻利的一个动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时在厨房做饭的婆婆隐约听到了一声微弱的惨叫，急忙跑出灶房，向着儿媳妇的房间奔来，就在她进门的那一刻，一把锋利的斧头已经落在了她那保养的极好的浓发上，尽管她戴着一顶棉帽，可怎么会挡住这从天而降的利器呢？在倒下之前连一句话也未能留下，就这样被砍倒在血泊之中了。
王忠实看到自己连杀二人，不但不惭愧和醒悟，而是振振有词:“让你们再欺负老实人，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你们这些孽种，一个也不能从我的斧头下溜走。"说完，跑到厨房，拧开了水缸前的水龙头，把自己手上和脸上的血洗干净，最后又把斧头上的血冲洗得干净，对着厨房里紧靠着墙角上的桌子上面，系挂着的那个小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还有没有血迹，尔后抓起桌子上那瓶开过封的西凤白酒，一咕噜儿地灌了下去。就在这时，李福来的老母亲从外面晒太阳回来了，一手拿着个小马扎凳，一手拄着个拐棍走了进来，这时王忠实刚好从她家的厨房出来。
“你这个外来户，你跑到我家又来干啥，谁给你借的豹子胆，还敢在夜里偷偷摸摸地锯我家的樱桃树，你锯了能赔得起吗？”老太太看见王忠实怎么会来她家，就又发起了唠叨，并且举起了右手上的拐杖想敲打王忠实。
“你这个老不死的，也算是活腻了，我本来不想杀你，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话音未落，王忠实手上的利斧已经劈向了老太太，还没等老太太反映过来，已经惨死在王忠实的斧头下，永远也不会再骂王忠实了。
借着酒兴，王忠实直经来到了李福来的大儿媳上班的幼儿园里，她此时正在一家幼儿园的游乐场地锻炼身体，她跟本不知道噩运已经向她悄悄地逼近，待她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被失去理智的王忠实从背后的脖胫处连砍数斧，当场流血身亡。不到三十分钟，四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实人’断送了生命，可悲剧并没有就此结束，王忠实又找到了另外几个帮助李家说活的村民，用同样的方式杀死了他们，这期间有人发现了，上来阻止，结果也被砍成重伤，后来村民从惊恐的吼叫声中缓过神来，才想起了报案！就在同一时间，夜村的村民们都跑出自家的门口，扯起嗓门大喊:“哎哟我的妈呀！不得了了，王忠实杀人了，王忠实杀人了，一连杀了七个人……”
有人很快就报了警。
老远就听见拉响了警报的警车和救护车以风弛电挚般的速度驶向了夜村镇的夜村社区，开始立即抓捕杀人犯和抢救伤势严重的两位村民。
商州市公安局的刑警人员很快找到了王忠实本人，可他知道自己已犯下了滔天大罪，在警察没来之前就已经跳水自尽了断此生。刑警办案人员只能进一步地对案情做更深入地调查取证，很快商州市公安局下发了《警情通报》，让更多关注此事的有关部门及社会媒体及时了解到案件的最新报道情况。
王忠实和李福来是多年的邻居，然而，这两家在人际交往中却很少有往来，且不说贫富的差别，李福来的外貌待征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就像一个当官的。如今快六十五岁的人了，仍然梳着一个大背头，习惯戴一顶礼帽，脸上也瞅不见皱纹，看上去容光焕发，精神矍铄，俨然像是在城里生活的一位退休干部，走起路来不输年轻人。听说他一顿饭三碗面条下肚，如果少了二两白酒决不放下筷碗。相反，王忠实只有五十多岁，可猛一看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又矮又瘦，提不起精神来。在人面前总是少言寡语，情绪低落。他母亲在他未满3岁就去世了，是他的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听他爷爷说他们全家是从山西那边迁移来的。父亲好不容易给他成家立业后，但他的两个哥哥却惨遭意外，在一次交通事故造成的车祸中双双都不幸身亡，老父经受不了如此大的精神打击，没过多久就悲伤成疾，撒手人寰离他而去。他的妻子，从小就得了小儿麻痹症，走起路来东倒西歪，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的，不能干重活不说，整天不是这儿痛就那儿不舒服，可不管怎么，妻子还算争气，给他添加了两个女儿。如今，大女儿已经成家立业，二女儿正在读初中。王忠实在三十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曾经向邻居李福来借钱想冶病，被李福来的妻子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把王忠实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从此，他们两家就没有邻居和睦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好像成了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了，一向自卑的王忠实见了李家人就低头而过。
后来，王忠实的身体状况一直不见好转，就借钱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给人家拉建材或者水果之类的营生，这一拉就是十几年。而李家家门口的菜园子生长着一棵有高又大的樱桃树。据李福来说此树是他的父亲小时候就栽种的，他们全家人都喜欢这棵树，说这棵树是他们家族里最好的一棵守园树。如今这棵树的树身，直经已经达到了将近十五到十六厘米的粗度了，可算得上是一棵能给李家带来风光无限，光宗耀祖的老树了，而且长的是枝繁叶茂。每到春天的清明过后不久，就有很多路过的村民顺手便可摘到香甜可口的樱桃果子吃。这棵树恰好长在一个围着三角墙的拐角路口处，加之李家近年来又重新圈建起了一堵新围墙，使本来就不宽的路面就显得更狭窄了。这个树的大部分树冠亦伸展出来横挡在路上，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了不便。加上王忠实每天拉着建材从此路经过，想要拐过这个弯，就得费很大的周折才能将三轮车开过去。于是，王忠实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求李福来把那些碍事的树枝锯掉，不曾料想的是遭到了李家大小儿妻和李福来妻子的破口大骂:
“我家的樱桃树管你屁事，人家怎么不说，就你事多！”
“你看你那熊样，要人样没人样，要狗样没狗样，怪点子还挺多的，你家那娃子就是吃了我们家的樱桃才长大的，你不谢我们的恩情，反过来还要咬我们一口，有你这么干的么？我家那树长在了路边，又没长在你家的锅头边上，真是的，管闲事都管不到点子上！”
“葫芦他爸，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看你混得那恓惶样，不是我说你，这年头，能将就就将就得过，别惹得大家猪嫌狗不爱的……”
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农村的某些村落，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李家这些女人就是典型的毒舌妇。
王忠实被三个女人骂得狗血喷头，一句话也喘不过气来，自认倒霉！回到家里，气得一头栽倒在床头上蒙头就睡。
王忠实的妻子得知丈夫被李家的人斥骂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吃晌午饭的时候把丈夫数落了一顿:“人都说你老实，可你也老实到木头人了，你就不能找找村上，让他们出面调解一下，咱们现在村子里没名没望的，你说的话有谁听？况且咱们又没有个儿子给撑起这个门户，如果有个儿子，说不上李家也不会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咱们……”
妻子的唠叨一下子碰到王忠实的软肋上，像钢针刺扎在他的胸口上一样地难受。正因为他膝下无子，两个女儿又不拿业，村上人都对他说三道四的凌辱欺负。尤其是前几年，他为这棵树枝挡路，曾三番五次的去求李福来把那些多余的樱桃树枝锯掉，李福来回敬给他的是那一屑一顾的眼神，深深地烙印进他的脑海，使他在心里种下了一句话:“李福来，不要把我这个下等人逼急了，等我女儿考上大学了，我一定要和你算这一笔老帐！”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王忠实也没和妻子商量，就找了一把锯子，乘看那轮弯月“卟哧卟哧”把这些碍事的樱桃树枝给锯干净了，锯完后把树枝拉到了路边，才松了一口气回家睡觉去了。
王忠实的这一锯，就彻底锯出了惹根。第二天天还未亮，李福来的妻子就拿了个小板凳，直接来到了王忠实的院门口，一脚踢开了大门，开始了谩骂:
“我说你这个狗日的王葫芦，你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敢到我家的灶神爷前动土了，你胆子也太大了。我今天要不把你王家的老祖坟扒开，我就不是我王秀花。”说完把小板凳一放，双腿一撇，四平八稳的坐在小板凳上，活像一只丑恶的烂蛤蟆蹲在池糖边贼溜溜地等着猎物从眼前飞来。只见她嘴角白唾沫乱飞，溅的到处都是，坐在哪儿喋喋不休地骂个没完。
没过一会儿，她的两个儿媳妇和她那八十多岁的老婆婆也来了，这三个一来，更是把王家的小院子给掀翻了。他们四人轮番上阵，把祖宗八辈子都不说的脏话全部都给端出来了，致使周边的邻居和路过的人都挤在这个小院子外面看热闹。
李福来不但没有将自己80多岁的老母亲和妻子劝回来，而是来到了村委会“兴师问罪”。村委会主任碍与情面，就带着村委会的几个干部赶来了。王忠实一听村主任来了，才敢从屋子出来了。当着村委会干部和大伙的面，王忠实想让村干部给自己评评理，解解围，就开了口:“我砍了你们家的树，没给你们打招呼是我的不对，但这树长出了头，挡了路就得有人锯，有人管……”没等王忠实把话说完，李福来的老母亲举起手中的拐棍，朝着王忠实的肩下砸去，她的两个儿孙媳妇也过来帮忙撕打王忠实。
村干部上前阻止了李家人的暴行。居住在李福来家周边的邻居，也出来劝架，让王忠实当着村干部的面，给李家人赔个不是，让让忍忍，这事就算和解了。
那知过了第二天，李福来不但没有收场，却向镇派出所报了警，夜村镇派出所接到报警后及时赶到了现场。
李福来的大儿媳当着派出所民警的面，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要王忠实赔付给他们20000元。后来派出所多方取证调查，觉得两家都有过错，最终让王忠实给李家赔偿1000元的经济损失。这里不得不交待一下，派出所在询问李家周边邻居对此事的看法时，有五户人家都明显的偏向着李家，从而使民警误估了这起民事纠纷的过错方是王忠实，让王忠实赔付给李家一千元，而王忠实在事后杀人行凶的过程中，也对这五家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警察撤离现场后，王忠实心里越想越恼火，明明是李家的不对，凭什么要我赔给他们钱，这种不平衡的心态强烈地冲击着他，激怒着他，更可恨的是，他看到李福来一家人志高气扬的从他家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的那种嘚瑟劲，深深地煽动着他已愤怒到极限的反常情绪，于是一个罪恶的“杀人”计划在他的心里萌生了。他计划着怎样去一个个地杀死李家人和帮助他们说好话的那几个人，同时也设想着拿什么工具去杀人，什么时候动手才能发泄他心中所受的这股窝囊气。
为了使他的杀人计划万无一失，他先是准备好了凶器:把一把砍柴所用的偏斧磨刃的异常锋利后。他在脑海里过滤着准备先杀谁，后杀谁？杀了人警察来抓他怎么办？在内心做了痛苦的争斗和一番前前后后的权衡利弊后，彻底丧失了人性的理智，加之幼年家境如此的贫穷，本来就没上过几年学的他，根本无法用法律的武器来维护他的尊严，最终使他作出了和李家人同归于尽的愚蠢报复行动。
他原计划先到李家，把李福来和她的妻子杀了，再把李家的两个儿媳妇也杀了。至于李福来的老母亲，他是没有考虑在内，可偏偏李福来那天有事外出没有在家，因而有幸躲过一劫，所以他一不作，二不休，来个一了百了，就残忍的把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也杀了。为了报复成功，他还专门在李家大儿媳上班的幻儿园去探查了虚实，甚至他还计划着在李家儿媳妇下班回家的路途中杀了她，这样就做到了万无一失的报复成功。一切准备就续完毕，这种强烈复仇的扭曲心理，早已冲垮了他那法治观念淡薄的木头脑子，使他疯狂的在下午4点20分迈向了罪恶的悬崖边，于是就有了文中开篇描述他这个丧心病狂的杀人恶魔，以极其残忍手段杀人的那一幕……
案发后，整个商州市都震惊了。人人都不相信，像王忠实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然而铁证如山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只能在王李两家惨痛的悲嚎声中和村民们发出的惋惜声中，及广大网友发出的评论声中，剖析问题的根源所在，坚决遏制此类的悲剧不要再度滋生，从而让一些“老实人”再不能肓目的，因自己受到社会上的一些不公平的岐视或不公平的待遇等因素，纵而摇身一变，畸型心态，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题外说两句，我们的执法人员在处置一些复杂的民间事态时，要多了解细追究，把一些矛盾宿怨的枝枝节节弄清楚，公正性地政策引导，法律教育，引起人们高度重视，使普法教育长鸣警钟，营造平安和谐环境。
让我们把目光拉回到2016年的9月24日，发生在吉林通化的一宗典型的杀人案件通报中。犯罪嫌疑人石悦军，从前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因父母的过早去世，为了维持生计，他就在当地的一家商场租用了一个档口卖肉类产品，可这个商城的主管却屡屡刁难他，后来他亦请客送礼，让这位“当官的”放过自己，在请客吃饭中这位主管酒足饭饱之后再次出言不逊，恶语伤人，于是一下子就激恼了石悦军，在短短的6天时间里，一连串杀了13个“仇人”，并重伤4人。后来他在被执行死刑的时候一直在喊:“我被他们逼得无奈才动手杀人的呀！”然而，在法律面前不管是谁，从事什么行业，触犯了法律，做出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就得受到人们的谴责和唾骂，就得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同在2015年的10月19日，甘肃省合水县吉岘镇郝家庄村，一个姓左的青年，经媒人介绍和付足一定的彩礼钱后，就和他小一两岁的同村姑娘合法登记，准备要结婚的时候，可女方家突然提出要求，要解除此婚姻。为了挽回一些经济损失，这个青年苦苦哀求他的岳夫，把收下的彩礼退还给他，却遭到了他们一家人的拒绝和辱骂。这个小伙子不死心，一次次地请求，可最终人才两空，在心理极度创伤的情况下，产生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驱使他，一下杀死了他们一家人及一个4岁的小孩。他原本也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年青人，只因对方不给退彩礼，失去了理智，动了杀戮之心。最后当地最高法院判出死刑，立即执行枪决的时候，他还是执迷不悟，口口声声说:“谁让他们逼我杀人呢？我也不想杀人！”
本文中的王忠实，知道自己已犯下了滔天大罪，难逃其咎，杀人后畏罪跳河自杀，以了断此生。后经刑警人员的批准，同意将王忠实的尸体及杀人时随身携带几件衣物领回，其尸体由家人按当地的土习俗入土安葬。在入葬这天，王忠实的妻子由人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到他的丈夫坟前哭晕了过去，而村子里的村民们则远远的张望着，不敢靠近，他们担心王忠实那颗罪孽深重的心影响到他们的以后的生活，同时他们更担心李家那嚣张跋扈，自甚欺人的可耻形为，给村上带来挥之不去的晦气；尽管李福来现在已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亮光，他也尝到了黑发人送白发人的悲哀，更让人感到他自己过度的欺凌霸道，最终连自己八十多岁老母的性命也搭赔了进去，落下了不忠不孝的罪名和戳到他心骨子的谴责叫骂。同时正气凛然的法律盾牌也向他亮出了天网灰灰，疏而不漏的暗示，等待他的将会是法律的追责和惩罚。不知他现在是否彻底的清醒过来了，明白在道德和法律面前，什么叫做有钱难买后悔药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文中图片选自网络)
张瑞：男，曾用名：张学睿。1968年生，系甘肃省庆阳市合水县人。本人善于工笔画，醋爱古诗词。尤其喜爱诗歌和散文创作。自2020年3月份因新冠疫情，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在北京居家隔离。在隔离期间开始提笔创作，发表了第一首抗疫诗歌《当你看到这副画的时候》，获第十二届三木秉风杯征文优秀诗歌奖。此后利用业余时间耕笔不辍。先后在各大网络平台发表诗歌及散文一百多篇。愿广结人缘，共拾文学字趣。本人现系桃李文化传媒文学平台常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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