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旮旯闲话(578)
一一听听历史的说辞
作者:杨忠敏
“逆潮流而动,是没有前途的。”这是许多时事评论员经常顺口说的一句话。可事实上,逆流千里、逆流千年的,实在是不胜枚举。许多看似“没有前途”的逆流,为历史留下的后患,更值得警策。
这种一味只顾前,睁眼不顾后的说辞,充斥着时下的與论场。某些新媒体人,操此不疲,看似振振有词,其实经不起推敲。
事实却是,那些逆潮流而动的人和事,尽管没有前途,可有“后途”。即一切倒行逆施,后患无穷,一场劫难遗留下的遗患遗祸和遗害,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是难以补偿和消除的。
翻开中外的历史记载,不但有其事,而且有其人。也就是说,其人其事在历史上留下的创伤,弥而不合,时有复发。有些旧病旧伤,会成为痼疾,一旦时机成熟,历史沉渣泛起,又酿出新的祸患。
中华文明史上,传说在三皇以后,五帝曾形成过“禅让”制。正是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中华文化源头上的“十六字心传”,即“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这里讲到人心是骚动难以安静的,而大道之理微妙难明,只有精心细致地体察,以一贯之的去施行,才能避免忽左忽右而做到不偏不倚。这就为禅让制赋予灵魂,树立了标准。有了共识,禅让制才可确立。
禅让,就是把众多酋长们集中在一起,同商共议,选出大家公认的贤者惠者智者来做继承人,再在实践中去考察去培养,尔后赋予大任。可到了禹之后,启本想守禅让之制,传位于伯益,可一帮近臣却拥戴禹的儿子启继承其位。至此,启之后就改弦更张,逆流而动,开启了“世袭传位”之例。从此以后,“家天下”的陋习几千年难改。不说国家最高统治者任用路子越走越窄,选人的范围越来越偏。就是一姓之继,也是同室操戈,杀父弒兄,争得粗暴而又血腥。
纵观华夏历史上,封建社会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王朝,在两千多年历史上,为争夺皇权,长幼之夺、嫡庶之争、亲抢戚篡,不也是一部见血见肉的血淋淋历史么。甚至,时至今日国土分离,都有这种历史倒车留下的影子。
日本侵华战争,从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始,经一九三七年“芦沟桥事变”起,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到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直至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二战结束,中国人经历了十四年漫长的抗战岁月。现在回过头看,第二次世界大战,名曰“反法西斯”战争,可德日意这三个法西斯的轴心国,战而未败,当年二战结束的当下,就埋下了法西斯复活的种子。
特别是日本,从未受战争罪彻底清算的亚洲暴徒,如今以比二战时更阴险更丑恶更狰狞的面目出现在世界舞台上。他们汲取二战的教训,脱下武士道装束,穿上和服,洗得很白,藏得极深,掖得极紧,借力发力,借力打力。如今的日本,远远超出“东亚共荣”的范围,而以经济的实力和文明使者形象,经略亚太,布局全球。
没有历史觉悟,就会失去历史先机。总是把那些自欺欺人的语言,当作解读历史和现实的金科玉律,难免要遭到严峻现实的报应。今人对面分裂的国土,面对搬不走的恶邻,光凭着“恶人有恶报”这点运气去料理时局,不但可笑,也很可怜,且很危险。
作者介绍

杨忠敏,1950年出生,共和国的同龄人,经历过时代的风风雨雨。就个人来讲,沐浴着共和国的阳光,走过人生一段又一段里程。
军营里,最爱闻靶场上射击时飘出的硝烟味。最终,有幸走上血与火的战场。虽无前辈的艰苦卓绝,也不及先烈血沃中华,算是尽到一份固疆守土的责任。为祖国平安,站哨几十载,算是个合格老兵。
有幸在垂暮之年,生活在风清月朗,政通人和的好时代,常与战友们切磋互励,网上闲聊,真是人生之大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