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州话的故事》阅读评语汇总(一):

感谢赣州市文化馆公众号,感谢上海头条,感谢市委宣传部赣州宣传公众号对《赣州话的故事》的转载。其中上海头条8月27日10:30一8月30日15:45,仅仅历时3天+5小时,便一举突破10万+阅读量,迄至11月20日,阅读量达20.9万再破本人历史记录。
为感谢广大读者的热情关注,现将部分阅读评语和对话辑录如下。可以说,这是末来《赣州话的故事》(3)可能问世的良好的舆论氛围与写作基础。

(依反缋时间前后排名):
钟定恕:功徳无量。
高开文:好文!
曹放:赣州方言岛作为一个语言现象,折射出的却是其背后厚重的人文历史积淀与区域内的经济优势。如果有所消退,则说明其背后的支撑因素发生了历史性变革。就目前情况来看,至少说明,赣州老城人口总量和人才质量已经远远跟不上赣南改革开放的时代需求。
陈联涌:赣州话又称西南官话,想当年人人皆以会讲赣州话为傲,今天,赣州话却正日渐稀薄,鲜能听到,方言的消逝或许是文化触合所致,却也是古老传统文化的的丧失。
邵滢:说赣州话的人向写赣州话的人致敬!
赖征帆:以前出门满街都是赣州话,现在却很难听到了。也许,将来,
难得文端写了这么一篇好文章,给老赣州人重刷了满满的回忆。我用图片来说赣州话。
陈晓:我已全阅读,你功不可没。
曾平:一,龚老师这篇文章引起了许多人的回忆,我对文章的内容深有同感,也转发了好几个群。
二,其实不同的时间段说不同的话,想当年,为了迎接十九届世客会在赣州顺利召开,当时大力营造的是说客家话的氛围,公交车上报站有客家话、电视台都有客家话的专题。当时是为了堵一些人的嘴,说赣州中心城区、行政中心都是说西南官话的,您这个地方怎么能称之为客家摇篮呢?随着时代的发展,许多县乡及外地人进到赣州城区,客家话大为流行了。相反,赣州话又有些式微之象。
三,赣南采茶戏当年在乡间流行时,用的是各地自己的客家话,随着采茶戏进城以后,主流确实用赣州话。传承及保护好赣州话,其实,和许多的文化事项都有关系的,值得有关人士、有兴趣的人们共同来探讨。
龚文瑞:@曾平 客家記忆 你的观点很对!任何文化事项,有官府的支持就能得以推进,反之亦然。如南宋东坡文化,当下阳明文化。赣州话的命运也也类似,明代为国语,民国小蒋时期为官方语。赣州话的衰弱最根本的原因是旧城改造,聚居环境改变了,语言环境没了,大量县乡入城的新赣州人口远大于原著居民。这种情形与明代卫所官兵入城时一样。强大的外来语言蚕食掉了原有语言。

方文武:有一首古诗忘了原文,大意是:只知生活在城市中,都是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不知她是赣州还是苏州。看了龚老师的文章,再回家乡,就不会有“云深不知处,身在此山中”的疑惑了。
魏中红:老师所坚持和传播的赣州话故事。
欢歌:美文!分章节发我,我以连载配图发,阅读量和点赞会更多。
朱强:慢慢品读。信息量很大。
春雨霏霏:像龚老师这样致力于赣州话的推广的人士很少了 ,我们赣州市本地媒体对赣州话的宣传推广力度都是很差的,导致现在很多人把客家话误认为是赣州话,赣州官话不是赣州话。赣州话本地赣州人也很多不会说了,本地赣州人的后辈说官话也是含糊不清,赣普话了,对赣州官话的认识概念也是模糊的认识。
春雨霏霏:赣州话即官话,是赣州老城区河套内的方言,也叫孤岛方言,随着近三十年城市范围的扩大,外来人口(主要是周边县市客家人)落户赣州城,使的赣州话正在逐步被边缘成赣普话,责任是多方面的,如市文化宣传部门和媒体的不重视、不宣传推广继承这一目前全国及少数地方说的西南官话方言有密切的联系,象赣州电视台有多套节目频道,却没有一个用赣州话制作的频道,广东、福建等兄弟省份都有粤语、闽南话的频道节目。作为我们土生土长的赣州人自己也应该在家言传身教的教后辈人在家必须说赣州话,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方言的活化石赣州话消失。
李升隆:把赣州话推广到上海去吧[呲牙]赣州曾有不少上海知青,只是他们当年大部分都分配在偏僻的乡村,所以赣州的话他们听的也不多。我在茅店小学时的数学老师、赣县中学的初中物理老师都是上海的,不过他(她)们对我都挺好的。茅店小学的那个数学老师是个女的,她还曾经教过我唱样板戏呢,我都还记得她的名字,叫钱英囡。
yfzy:很多后代不会讲赣州话,比较搞笑。
看透本质:赣州话,独特的方言文化。
上进的露珠:赣州话蛮好听的。[赞]
李彦:在赣州十几年,特别喜欢听赣州话,偶尔还说几句不正宗的。
俞宝英:很喜欢你的文章,人文造诣很深,沒想到理科生转文科如此厉害!浓浓的赣州情!我到现在还可听口音区分赣州人和南昌人。在赣州读书三年,吃遍了赣州的小吃店小饭店。
王炳兰:我家有十几户亲戚在赣州市区,我在赣州呆了三年,基本上能讲赣州话。但是离开快二十年了,现在讲不来了,能听懂。赣州话很好听,应该一直流传下去。您的作品很有意义。
刘伟奇:记忆深刻的是 红旗大道上的小巴车 售票员或司机吆喝着揽客 jiojiojio
陈志兴:赣州话,很怀念!

8.29:目前阅读量是49000,两天。能不能达到10万+的阅读量呢?宣传赣州和赣州话,我将不遗余力,但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呵。共同的家园,共同的眷念。希望对这座城市还有所眷念的你,发动你的朋友们,让更多的人关注赣州话的前世今生、关注赣州话生存死亡。努力保护我们城市的魂灵不散,努力使这种与南京城官话同时盛行的明代国语一一赣州话,存活的更久远些。
徐辉:好些年没看到文瑞兄了。此文看到很亲切。
曹放:文章很好!你的成就是难得的。
刘七宝生:赣州话的故事,赣州人的情怀。
刘七宝生:龚老师,适逢周末,在家学习美文,心旷神怡。与此同时,再次温习赣州话的魅力故事,再次跟随龚老师优美的文字“走街串巷”,再次感受赣州历史文化之厚重,再次感念龚老师为传承赣州话、弘扬赣州文化的默默奉献。向龚老师学习致敬。
蓝天白云:龚老师好!您的美文已收藏并转发。
谢颖:这个值得出本书啊!
阳建春:就怕赣州话慢慢变成非遗项目。哦,给我们这代人留下的只剩惆怅之情了。
子帧:那么多文化底蕴,向您学习。
地质回眸:曾在赣州学习过几年,那抑扬顿挫、情韵深长的赣州话确实很有魅力,一般人也学不会。当然,也是身份的象征,是区别城里人和乡巴佬的最主要标志。[坏笑]但愿这种独特的语言能够长久保存下去。
张伟:这篇文章确实值得转发。而且文瑞兄的文笔又那么好。
欧阳斌:希望能经常欣赏到您的大作。

8.29:70000!时间2天+5小时。
衷心感谢赣州的父老乡亲,感谢关心、爱护赣州话前世今生的每一个人!
一篇文章只是作者释放的一道微光,但你们的每一次阅读与转发都是光的累聚与放大,最终是可以成为一朿光一片光,成为照亮自己也照亮他人的一片明丽世界的。
这样一篇为故土乡音而写的满是回忆与忧思的文章,究竟值不值得我们用一两个小时去读完它,究竟值不值得我们去转发去惊动朋友圈?
是的,你可以选择独自阅读,也可以选择快速浏览,甚至可以选择完全忽视。但,时间不等你,城市在快速成长,那些有记忆有温度能触动我们柔软内心的物事,在以同样快速的步伐消逝着。我们再不留出一点时间去伫足去回头眷顾它们,莫说音容面貌,只怕是连它最后的一丝衣襟都牵扯不住了。
城市古老的肌理中,语言是那股生生不息奔湍的真气,这气息裹挟着城池的魂灵,千年不止,向亘古的天地宣示着一座城池的伟岸、丰饶与内敛。
理解到这点,你就知道你应该怎样面对这个关于赣州话的故事了。
田胜:恭喜文瑞老师,不断发掘赣南文旅资源,讲好赣南故事。佩服!实至名归。
田胜:沪语、粤语都有电视专题节目,赣州话曾经也有,但播音员的赣州话很不标准,而且多年没有这个赣州话节目了。这个小语种将很快灭失。客家俗语:宁卖祖宗田,不忘祖宗言。希望大家平时说赣州话。
严诺夫:这是我所看到最有权威最有故事的赣州话版本,应该出本小册子。上海对保留沪语有招:学校和正规交流讲普通话;在家和平时堤倡讲沪语,从而使现代上海人始终掌握二语,确保地方话不失传。相比较,赣州对保护赣州话则没有招?!
温晓:赣州因为有了文瑞老师而更加赋予文化底蕴。也特别感谢文瑞老师的文字,让我更加喜欢赣州。
连莉萍:您的作品我一一有拜读。
龚悦晗:身为龚家后代,有您做榜样备感荣幸和自豪。
何志清:龚老师鸿文。赣州话里故事多。
陈相飞:佳作共欣赏。
刘灵均:说赣州话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即使会说,也不标准。只有我们这些老赣州在延续着这一乡音。赣州话是否有传承下去的意义?
赖敏明:方言所承载的历史,被时间的大潮淹没,感谢龚老师对方言的研究。
何春华:一个城市的语言,可以很好的反映出这座城市底蕴,很多人都说,赣州城内的方言说起来像唱歌,这其实就是赣州人骨子里的表露,是对生活积极但又求安稳的表现。
吴志荣:据说郭大力先生的好朋友、老乡南康中学校长黎良辅先生一口的赣州话,而郭大力先生却是标准的普通话。
山野樵夫:向龚老师学习。
刘丽敏:龚文瑞老师的经典作品。
其修远兮:朋友,师兄的佳作。
陈相飞:存在于城市里的赣州话
随着市民搬迁稀释与普通话普及
未来如何存续?
斌斌:赣州话,你还会说吗?
曾平:关于赣州话的故事,你知道多少?
陈婕妤:跟着龚老师细品慢读赣州故事。
胡迎春:如果我夸你“滴滴息息”,你应该知道啥意思了哈。
老肖子:现在讲真的,后辈子的都不晓得讲赣州话了,会讲毛子都不标准。上海做的好,幼儿园都会教讲上海话。
朱钦禄:我们以龚老师这样一位才子同事过而感到荣幸。
邓小强:刚刚拜读,一段生活的过往,一段很好的回忆。已深深的印在脑海中,永远抹不去。
许伟:深以为然。感谢有你,好在有你啊。
刘帆:已转发文瑞大作到微信朋友圈,同学、学生群。人人都为宣传赣州、保护与传承赣州话尽一份力。
李玥彤:觉得赣州话蛮好听的,我的赣州话说的也有毛子像了,可是?龚文瑞老师的文章写的好赞[强]

陈祥堂:文瑞兄你好!《赣州话的故事》一文已阅,史料和佐证十分详实,说明你之前做了大量功课,为传承、保护赣州话这一非遗事物做出了重大贡献,值得点赞。有一点跟你商榷一下:赣州俚语吴犊子不好理解,用坞独子可能更贴切。汉语字典中 坞(wu第4声)指的是地势:周围高而中央凹的地方,就是小坑。独 可理解为小孩子挖了一个小坑,即坞独子,我们小时候经常会邀到几个小伙伴挖几个坞独子去弹珠子或者是弹象棋和小石头玩;另,姚玺任赣州卫指挥,可否改成姚玺任赣州卫指挥使(总兵)。
龚文瑞:谢谢阿堂指正。
陈祥堂:不用客气,我们几十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为保护和传承赣州非遗传统文化尽点微薄之力是应该的,20年前我们在赣南日报社的专刊部办公室聊的这件事,你始终把它记在心里,并促成大作发表,可喜可贺啊。
陈祥堂:此作品是我在赣南日报社工作几十年的老同事龚文瑞先生发表的大作,为他为保护和传承赣州非遗文化所做出的艰辛努力和贡献点赞。
刘七宝生:赣州话源远流长,底蕴深厚,赣州话不仅承载着一代代人的记忆,还伴随着一座千年古城的发展变迁。方言有着无穷魅力,有着无限的想象空间,其本身是具有特定符号的文化,能引起一个地域人们的情感共鸣。换句话说,方言有着特定的使用人群,有广泛的群众基础,有可考的历史渊源,十分有传承价值和赋能意义。赣州话的传承传承与保护,想必在文瑞老师的《赣州话的故事》发表后,赣州话的保护的急迫性获得了学界和社会的一致认同。其实,不仅是赣州话,随着城乡一体化的发展,很多地方方言都面临着生存之战和生存危机。在我的家乡赣县区田村镇,近些年来,我在乡镇的银行、超市、商店、卫生院等不少地方,发现有时候说方言已经不好使了,非得切换成普通话才管用,甚至连我在田村成长的小侄子,我用方言和他交流,他也用普通话与我对答,常常让我感到莫名与担忧。或许,这是很多方言都正在面临的相同遭遇。然而,在省城南昌,这一现象又有所不同。南昌话似乎随处可以遇见,在办公室、会议室、电梯里、商超里,时常可以听到南昌话,我曾供职的一家市直单位,领导开会时说着说着普通话,说到关键时刻还是要彪两句南昌话,同事之间的交流亦是如此。久而久之,对异乡的我来说,南昌话也有几分亲切。南昌在保护南昌话方面也做了一些积极地探索,我总结为“四个一”。一是搭建了南昌话的传播载体。即在江西二套开辟了地宝当家专栏(南昌话的生活服务节目),节目深受观众喜爱。一是创作了南昌话的影视剧。即拍摄了《松柏巷里万家人》和《新松柏巷里万家人》等情景剧并在电视台热播,尤其是前者曾经火爆南昌,家喻户晓。一是打造了南昌方言的相声剧场。即小筱贵林社,这个剧场团结了一大批南昌方言的传播者和文化工作者,培养了一大
批文化名人,在南昌文化届有广泛的影响力。二是打造了一批现象级网红。即现在抖音中南昌几位超级大V都是南昌话的传播者。南昌市的有效探索,归根结底是有自发传承保护南昌话的南昌人,当然也有地方政府的重视。由此观之,赣州话的保护和传承,如果真要做起来就没有那么枯燥和无力了,相反,可以把赣州话盘活、趣玩,让人民群众接受、喜欢、热衷,营造传承氛围,为地方经济发展赋新能。我想,赣州市客家文化、红色文化、宋城文化丰富深厚,又有像龚老师一样这么多心系家乡、服务家乡的专家学者、乡贤,赣州话的传承保护工作也一定可以眼前一亮,令人称赞,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