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晚上好!
你在我心中,我在你身边!
这里是Fm98.2兆赫,北镇广播电视台调频广播:烟语如歌
我是:云烟。愿我们每个周六、周日晚上准时相约在98.2.
我会陪伴在你的身边,与你共同体味那如梦的年华、如诗的青春、如歌的岁月、如烟的往事,和你一起度过这美好的时光。
亲爱的朋友:寂寞的时候,别忘了你在我心中,孤独的时候,请记得我就在你身边!

今天,我们就跟随王力光品味这留住记忆的煤油灯吧——
秋分过后,天气变得昼短夜长,一般来说,5点多钟就天黑了,不像夏天,7点钟还亮着。天黑以后,华灯初上,大街小巷灯火通明。就是在偏僻的乡村,现在有了太阳能路灯,也亮如白昼。
晚上回到家,随手一按,灯亮了,室内通明,使人感到温暖幸福。享受现代文明快捷生活的同时,我不由想起那些没有电灯的夜晚,那些点燃煤油灯的岁月。
我出生在乡下,我的老家在辽西一个小村子里,我的童年在那里度过。那时,农村都没有电,煤油灯是人们照明的唯一用具。人们为了节省,都不点煤油灯,可我家为了我学习,写作业,父亲还是狠心点起了煤油灯。有卖煤油灯的,漂亮的玻璃罩子,灯捻子可以任意调节,可价格贵,还费油。父亲舍不得买,就找来一个玻璃瓶子,在盖子上穿个小洞,穿了一根棉线捻成的捻子。
简易的煤油灯做好了,母亲把煤油灯里里外外擦干净,倒上煤油,把捻子浸上煤油,小心翼翼地用火柴点燃,“刷”,黑暗的小土屋一下子亮了,当然,和现在的灯火通明是没法子比的,但是,却给我们黑暗,单调的夜晚带来了光明和温暖。
我家有了煤油灯,母亲在灯下给全家缝补衣服,纳鞋底……我在灯下写作业,背课文。我写作业时,母亲总是把煤油灯捻子拨得亮一些,我说,妈,拨小些,省油。母亲说,灯光太暗,会伤你眼睛的。我写完了作业,母亲又把灯捻子拨得很小。我问,妈,你不怕伤眼睛吗?母亲说,妈是大人,不怕。直到我长大以后,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那盏煤油灯在夜晚亮着,我们在灯下写作业,母亲在灯下缝连补绽,只要煤油灯亮着,母亲就不会闲着。
有时,我做完了作业,就和弟弟们围坐在灯下做针线的母亲身边,听她慢悠悠地讲故事。母亲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传》《孟姜女》《匡衡凿壁偷光》《孔融让梨》《司马光砸缸》……一个接一个故事,母亲讲得绘声绘色,我们听得如醉如痴。母亲的故事,伴着煤油灯跳动的光,充实了我的童年,给了我无尽的欢乐,使我懂得了许多人生的哲理。小小的土屋,母亲清瘦的身影和我们小小的身影,构成了一幅难忘的壁画,印在土墙上。
一次,操劳的母亲病倒了,是肺心病犯了,每天咳喘不止。民间有一个偏方,喝生鸡蛋可以止咳平喘。以前母亲犯病,都喝几个生鸡蛋。这次,我把仅有的两个鸡蛋拿给母亲。母亲咳得半天喘不上气,连连摆手 ,等一口痰吐出,才说 ,煤油瓶子眼看就见底了,再攒几个鸡蛋,换煤油呢。我挺挺就好了。说着,母亲又一阵的咳喘,我心疼的眼泪在眼圈儿打转。
一晃儿,我上了三年级。那年体操比赛,要求每人穿白上衣,学生蓝裤子。
我回家和母亲一说,母亲也犯了愁,那年月,买布都用布票,我家的布票过年时都用光了,上哪里淘弄布票?我做一套衣服得13尺布。再难的事儿也难不倒母亲。她拆了几个面袋子,用北京蓝色的染料染了裤子布,又拆了一个被衬。家里穷,没有奢侈的缝纫机,母亲就求村里的董裁缝给剪裁好,手工给我缝衣服。白天缝不完,黑夜在煤油灯下继续缝。我陪在母亲身旁,看她一针一线细密地缝着。夜深了,我困得不行,母亲催我睡觉。母亲说 ,你明天等着穿,我高低缝完了,不能耽误你比赛。
我睡醒一觉,看见母亲在灯下,还忙活着。我心里一热,说 ,妈呀,快睡吧。母亲说 ,快了快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做好饭,又用烙铁把衣裤熨烫一遍,扁扁正正的,母亲让我穿上试试。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学生蓝裤子,一股好闻的肥皂味儿,我穿在身上,真精神!这时看母亲,眼圈黑黑的,眼袋大大的,我很心疼母亲。
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母亲经常挑灯到深夜,极尽所能不让我们挨饿受冻。在母亲的操持下,我们几个孩子的身上总是穿得干净利落,冬暖夏凉。衣服虽然破旧,可母亲灯下的一针一线总是暖在心头。
现在日子好了,煤油灯早已走出了我们的生活。可童年的那盏煤油灯始终留在我的记忆里。 那盏微弱的煤油灯光,照亮了我的童年,点燃了我的智慧和渴望,我的童年,欢乐和痛苦,就在这煤油灯的光芒里氤氲着。
好了,亲爱的朋友们!
别忘了:你在我心中,我在你身边!
这里是Fm98.2兆赫,北镇广播电视台调频广播:烟语如歌
我是云烟。再见!

本节目——
策划编导:程占全
主 播:高锦霞
撰 稿:王力光
编 辑:艳玲 佳美
合 成:苏佳美
监 制:王 东
系列节目:《烟雨如歌》由中国 北镇 梦圆医巫闾多媒体平台 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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