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男人
文/邹飞
“女人是调味品。”这是上高中时的一位女老师说的话。
女人是调味品。谁的调味品?当然是男人的。难怪男人烦了倦了,会跑到街上去看姑娘,甚至认为这也是一道优美的风景。这样的行为,其实并不应该反对,因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他们只不过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罢了,又有什么可值得挑剔的呢?既然有了男人是调剂师,那么这调味品当然舍女人其谁?
人们还说女人是酒,很醇;女人是艺术,很美;女人是宠物,很招人喜爱……如果说男人是为了女人而活着,那么女人就是因男人而活了。造物主也真圣明,知道男人活得累,也活得很烦,所以造就了女人来慰藉男人;女人呢,也就尽情抒发自己的魅力,想尽一切属于自己的方式去调控男人、改造男人。其实,男人原本都是一个样子的,只因为有了不同的女人,才出现了不同的男人,才造就了这个光怪陆离、色彩斑斓的世界。
难怪,女人们听说男人要品味女人时,便问:“你们为谁而活?”
真的,品味女人的男人,你们到底为谁而活?被品味的女人,你们又是为谁而活?
讨论女人与男人的话题,亘古绵延了上千年,却始终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结果,总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张贤亮探讨过这个话题,他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足以证明。这部作品发表初期,名声大噪,在文学界可谓是赫赫有名。这很大程度上和它表现并深层次地探索性地表现了女人与男人有关。在中国新文学的范畴内把女人与男人写进小说的行径,张贤亮并不是唯一的作家,但尝试以哲学的态度、以唯物主义认识论为基础把女人与男人间的生活确立为审美表现的对象, 在一个非常本质的层次上把女人与男人的交流作为一块砝码纳入生命本体自我平衡中的努力,则无疑带有些创世纪的色彩。这种尝试和努力使他的这篇小说在字里行间弥漫着一种形而上学的味道,并也因此使他主动地和半个世纪前的现代经典作家郁达夫们相别开来,亦和同时代的作家,诸如王安忆等形成了差异。现在看来,这篇小说出现在充溢着思想的热忱和探索精神的80年代中期,这一事实本身便又沉潜了一种意味深长的寓意,作者无形中已经以他美妙圣洁的笔触为生命及文学的权利作了一次理直气壮的抗争与辩解,这种客观性的意义实际上已远远超出了文本的表面意志因而更具战略性更富有存在的价值。由此把女人与男人的话题推上了一个全新的文学层面。
张爱玲的笔下也曾淋漓尽致到描绘过女人与男人。她在《色·戒》里写道:“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不要说在张爱玲那个时代,即便是当下,这个话题也是相当震撼的,把女人与男人的话题推上了一个巅峰。张爱玲的一句话就把古来女性贤良淑德的标签撕得粉碎。看谁以后还敢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来思考的?
这么尴尬的一句话,貌似淫荡,却透着智慧。究竟是通过了阴道就能到女人的心里去,还是到女人心里去必须要通过阴道?张爱玲并没有使用“只要”、“就”等词语明确地进行说明。但是,至少,张爱玲再一次触及了女人与男人。
看过《地狱解剖》的人都知道,男人在黑暗的海浪声中,走进未关门的女人的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说:“什么人都可以走进来吗?”女人将男人用力地按在床上,说:“不是谁都能走进来,想走进来的人才能走进来……”虽然只是一段对白,却也让我们明白一个不争的事实:男人需要女人,女人同样也需要男人。
徐志摩的爱情诗《我等候你》,是写给天下读者欣赏的。但深入探究,其实是写给女人读的,是写给女人读给男人听的,是写给女人引导男人读的。其中一句:“你明知道,你知道我知道!”表现的是隐晦的女人的表白,——当然是向男人的表白。
林徽音在《你是人间四月天》中写道:“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段话被广为传颂,用来歌颂女人与男人的美好期遇。缺少女人便缺少欣赏风景的人,缺少男人也就缺少了四月天的美妙景致。
其实,女人好比梨,外甜内酸,吃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为吃到最后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从来不懂女人的心。男人好比洋葱,想要看到男人的心就需要一层一层去剥,但在剥的过程中你会不停地流泪,剥到最后你才知道洋葱原本就是没有心的。感情随着时间而沉淀,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逝。所以,女人与男人,从一定程度上,可以说终其是不同的物种,—— 谁又能明白谁的深爱,谁又能理解谁的离开?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正如藤缠树、树缠藤,永远没有因果与辩证。
作者简介:
邹飞,男,汉族,云南省会泽县公务员,《文学与艺术》签约作家,山东省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特约作家”。作品散见于《全国精短文学作品集》《名家周刊》《中华好诗声》《洽川文学》《文学与艺术》《世界诗人》《长江诗歌》《篱笆湾文苑》《青春放歌》《滇峰之巅》《作家天地》《野人谷故事》《凝社·新诗苑》《江西作家文坛》等全国性公开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