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虎养”楚霸王——历史故事

           文/鲁汉（整理）

       西江月：

华夏天国上邦、治世莫过炎黄。

三皇五帝夏商周，枭雄要数秦王。

人民重重灾难、终日人心惶惶。

街头巷尾说刘项，四纪太平景象。

     几句闲言过去，引出一段秦汉故事，我说的不是正史，正史是史家之言，我是闲人，只说闲话，只说百姓俚语，大家听后一阵唏嘘，一阵叹息，哈哈一乐，不过如此而已。

      尽管秦汉都是先人祖宗，有传诞繁育之功，有营训督造之力，因人的造化不同，善恶有别，结果自然不同。佛家有言：自修自身，百世同根，诸恶莫作，方为上人。那位说了，你说的秦汉故事，乃是历史闲话，听你的口气像是劝善的佛门弟子，其实不然，善恶乃我华夏之祖——炎黄二帝天性使然。想当年黄帝大战祝融、剿灭蚩尤，植下了善心灵根；炎帝尝百草、育五谷、天下同待，人无贵贱，一视同仁，人类真的到了共产主义，未必会到原始境界。这些闲言碎语一笔带过，暂不再提。

     大家愿意开门见山，我就直截了当、破腹直言，但是说了众位未比能信：“两千年前楚汉争，项羽本是祖龙种”。就是说那赫赫有名的西楚霸王项羽，乃是秦始皇的儿子！

      古话说：“将中数霸王”，霸王就是“西楚霸王”项羽。历史上有“千古一人”之誉。霸王的力量天下无二，那他的力量咋那么大呢？是怎么来的呢？在我们的家乡流传着一个神奇的传说：霸王是秦始皇的种；却是东海龙王的女儿所生；是吃虎乳活命的。你信吗？不信就听我慢慢地说来。

一、孟姜女声色动秦王，龙公主借身入秦宫

     秦王扫六国，天下归一统。雄视天下、唯我独尊。统一货币、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车同轨、书同文，推行郡县制，大权掌握在一人之手。想那千秋大业，万世不易，在国之北部，修上万里长城，以阻胡人南进，江山永固。

     秦王雄视天下，功盖三皇五帝，于是自称皇帝，他是始皇，按着他的部署让太子扶苏、又派大将蒙括监工修筑长城。

      万里长城万里人、千千万万无闲人。来来往往人如蚁，跌倒从不见起来。始皇有三件宝贝：定阳针、赶山鞭、……还有一件咱先保密。

     秦始皇为保万世江山，调集人马赶修长城，除去鞭打脚踢之外，还不让人工休息，他用“定阳针”把太阳定住，一天吃七十二顿饭，还有人饿死，困死的更多。所以人们一跌不起，死人无数。宁肯造反，也不愿来为他来修长城。这是后话。

     内中引出一段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故事，这一故事家喻户晓，人人熟知，这里只为说楚霸王，孟姜女万喜良的爱情咱省略不讲，那孟姜女哭倒长城，传遍长城内外，也传进了阿房宫，秦始皇为孟姜女的情谊所感动，传旨把孟姜女接进了宫，一见面就被孟姜女的美貌所迷住了，要封她做妃子，孟姜女提了三个条件，答应了可以进宫。“什么条件，尽管提，朕答应就是”秦始皇爽快的说。孟姜女提出：一，厚葬万喜良；二、在东海边修一“望海楼”；三、我要沐浴斋戒一月，才能进宫。秦始皇犹豫一下答应了：都可以，时间能不能短一下，改为三天。孟姜女一想，都答应了，三天与一个月有什么关碍呢？就顺水推舟的应允了。这更使秦始皇高兴，下旨以国礼厚葬万喜良；同时在东海岸高规格修起了一座三层楼高的望海楼，把吃的、用的、丫鬟仆妇，一应具备，把孟姜女送上了望海楼，准备好，三天后始皇要来迎娶进宫。

      这孟姜女不是真心要嫁秦始皇，她是一个聪明，机智，心如神灵的美人，逆着来她是一件事也办不成的，现在，她安葬了万喜良，一切就绪，只有一死来明心扉。只见她墨髻高卷，粉面擦香、通身润泽？肌肤诱人。丝萝衣饰，金银簪环，满头的珠玉宝器，叮当作响。就连那勾人的金莲，也银光宝气的动人心脾。婆子丫鬟以为是淘秦始皇的欢心，都放心的不加提防。第三天的晚上，夜静人定的时候，一个黑影冲出了望海楼，一跃就进了大海，她就是孟姜女。

      这可慌了四周的卫兵，赶紧的下海救人，可那是大海，波涛汹涌，无风三尺浪。吞人噬物、毫不留情。高压出勇士、重赏出英雄。重赏与高压双重手段，在卫军的拼命救捞中，还真的把孟姜女救了上来。只见她杏眼紧闭，脸色蜡黄，在众人的抚慰救治下，倒出了几口咸水，慢慢的有了喘息，“阿弥陀佛”不然，这些人都难以活命的。

人是活了，但不是孟姜女。你想啊，一个弱女子，别说跳进海中，这么大水，她也从没有见过，跳下去还能活命吗？那又是谁呢？是龙王的三公主敖绛，她是奉了他的父亲之命，借孟姜女之身、来还魂的。

     前边说过，秦始皇有三宝，三宝之中有“赶山鞭”，秦始皇用“赶山鞭”赶跑了华北一带的群山，把群山都赶进了东海里，使东海的面积大大的缩小，老龙王熬光一时有了危机感，这样下去，我的东海不就完了吗？他日夜焦虑，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孟姜女跳海了。老龙王抓住这一千代难逢之际，命女儿敖绛如此如此，去把秦始皇的赶山鞭盗来，以解我心头之患。三公主领命，这才借孟姜女之躯，来在了世间，来哄骗秦始皇，盗取赶山鞭。

近臣赶紧的把打捞、抢救详细经过对秦始皇回报一遍，为了防备再节外生枝，赶紧的送进了阿房宫，与始皇成亲。没想到这“孟姜女”却百般的温柔，顺服，哄得个秦始皇喜笑颜开。

      “孟姜女”在寝宫呆了三月，秦始皇心花怒放，爱如珍宝，百般的宠爱，心爱之物任其赏玩，那赶山鞭早已探看明白，记在心里。瞅准秦始皇去上朝了，便把宝贝带在身上，隐身潜行回到了龙宫。

二、东海边龙女诞贵子、古宿地虎奶楚霸王

      三公主为父亲祛除了一件心病，一家上下都为三公主高兴，老龙王更是疼爱自己的女儿，事事依从。可越来越发现女儿愁眉不开，不见笑脸，郁郁不乐的样子，早先的天真活泼，荡然无存。老头子是过来人，心里琢磨，莫非真的对秦始皇产生了感情，就让老婆子去问女儿。

     母女两是无话不说的，原来近几天女儿身心疲惫、浑身无力，不思饮食，时常呕吐，像是怀了秦始皇的孽种。又在了几时，胸腹隆起，形象明显了，母亲百般的照顾，好好的降息身子，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时光过得真快，不觉到了分娩期，公主是龙，是水中之物，孩子可是凡人，生在水中是不行的，思想多时，没有办法，只有到岸上去生。

     三公主来到岸上，看到下相（秦时下相——今日宿迁市）地方，物丰景美，是一个好地方，就在这里吧，选了个靠近庄子的地（为的是让人家快些抱走孩子），三公主摘心割肉，一番折腾，在水族的簇拥下，生下孩子就走了。也没等人家抱走，孩子“哇哇”大哭，他是在为自己的不公而喊，为母亲的无情而哭；为皇权至上的父王不能保护他的孩子而发威。

      就在这时，一只老虎出来寻食，白天它是不会进庄的，这片刚刚收割完庄稼的土地上，有的是食物：狐狸、獾、野羊和獐、狍、野鹿，老虎刚刚吃掉一只小羊，美美的从这路过，听到哭声，就循声而来。奇怪的是，这老虎是只母虎，不但没吃孩子，反而把它那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让孩子吃奶，孩子吃饱了，竟安静的睡了。

      这时候，远处走来一个老汉，体格健壮身背柴筐，像是拾粮、又拾柴的人，他看到了老虎，就隐藏起来，远远的看着，老虎不走，他也不敢露身，老虎如果发现了他，那还有他的命吗。他见老虎在草丛中卧了半个时辰，慢慢地走了，他才敢出来。

      他很好奇，就来在草丛中，见草窝里有一婴孩，他大吃一惊，知道这孩子的命大，老虎都不吃他。赶紧的抱了起来，又是高兴、又是惋惜，用长衫把孩子包好，抱在怀里，慢慢的嬉笑着回了家。老人他就是项梁，这孩子就是以后的“西楚霸王”项羽。

      老汉日子过得好，就是没有人。祖上是诸侯的一支，受周天子封在宿国为候，今已破败，家里人都被秦始皇征调去打仗，没了音讯，老人有一身的武功底子，现在还很结实，又抱回这一个小子，真是天不灭项门。老项梁不敢认做儿子，他知道这孩子命大，就认做侄子，取名项藉、字羽。给孩子找来奶妈，对外就说是他哥哥的外室生的。从此，日月过得非常有精神。孩子大了就唤他叫叔叔，到处兵荒马乱的，外人那里去辨识真共假。项羽长到六岁，虎气雄风，专爱拳脚武功，棍棒刀叉。教他认字，他眉头一纵，两个对撞的眼仁，声如虎啸龙吼，虽是个孩子，却真真的吓人。

三、刘项有缘结兄弟、冤家无情种祸殃

      项羽很野，四处交友，同龄的小朋友，不是被他打的不敢照面的，就是成了生死之交的两伙人。内中有一人，姓刘名季，字占一个“邦”字，弟兄三个他最小，所以取名“季”。两人情投意和，报复齐天，从小就有安邦治国之志，旷国安民之心，虽然小小孩童，却非常默契。一天刘邦提议：“你我莫如结拜兄弟，不知你可愿意”？此话正投项羽心坎，立即答应“好！好”！二人牵手跳跃，跑到项羽的家里，对项梁老人说知旧里，老项梁更是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赶忙的摆上香案，供品，点香烧纸，祷告天地：“过往神灵作证，刘邦项羽，誓同生死，有难同担，相互扶持，如有负心，天神共除”。拜罢起身拜了老人，兄弟一述年龄，刘邦大为兄，项羽为弟，从此哥弟相称。

      两个人形影不离，天天不是在项羽家，就是在刘邦家，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吃饭在同一个食案上，出出进进倒像是亲生的一般，刘邦与他的哥哥都有些疏远了，使哥哥们反生了嫉妒之意。倒是刘老太太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常常的对刘太公夸奖他两个：日后必有出息，虽然年纪小小的，处处有成大事之样子。刘太公就说：你说的不假，只是二人不爱就学，身旁没有能人指引，空有雄心壮志，顶大也是个将才而已。世道混乱没有个顶门立户的怕是不行。虽说当前六国统一，没了战乱，可这长城的修建几时完成？老大二人倒是能过日子，也十五六岁了，不知几时也会被抓去的，你没听说吗？咱村子里，打仗没死的，在长城上都被累死了。两个老人的看法是有见地的，国家是太平了，可男丁不见增长，只有刘家弟兄三个，都是挨肩的娃娃，一时不到岁数，引得庄邻羡慕不已，如今又加上一个项羽，更是惹得望眼欲穿。

四、苦衷引发孤儿泪、真情振动慈母心

      刘家的情况也是项羽非常羡慕，刘邦父母双全，知疼知冷的，哪里像我这样，只有一个叔叔，虽然也很疼我，除去天天教我做人，连个和我玩的也没有，生下来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光说父亲在外打仗，这么些年了一封家书也没见来家。项羽想到伤心处，常常一个人落泪。

      十岁的时候，跟随叔叔去海边，看到那汹涌的大海，一望无际，汹涌澎湃，叔叔对着大海，给他讲起了“哪咤闹海”的故事。叔叔说海里有龙，管着这片大水，是里边的王。“当年龙太子发大水淹了岸上的百姓，哪咤大闹东海，战恶龙，服水族，抽了龙筋，把龙筋拧成腰带，献给了父亲”。项羽接着说：“如果，恶龙遇到我，我也要拔了它的牙，抽了他的筋，给你拧一条腰带，孝敬您”。“你可不知道，哪咤惹下了大祸，差一点满门灭族”。“你看这大海，水深无底，波浪滔天，别说你不会水，就是有降龙伏虎的本事，也不是我们凡人能做的到的。我带你来，是让你开开眼界，可不是让你做傻事的”。项羽这才明白，叔叔领他看海的意思。“世界很大，有些事一看就能明白，有些是看不见，也看不清楚的。你有雄心壮志这很好，但是，不学无术，不读兵部战策，是成不了大事的”叔叔慢慢的开导他。

      从此项羽一边习武，要学“万人敌”。又一边学文，文韬武略，兵部战策，让叔叔给他讲太公灭紂的事，给他讲秦始皇扫灭六国的经过：“我们的先祖是周室的一支，被封在楚国，我的家族是楚王的后裔，被秦始皇杀了个精光，我们如不是败落了，也不会活到今天的”。听着叔叔的讲述，在项羽那幼小的心灵上，又添上一道伤疤：“这江山我一定要夺回来”！项羽张口，如虎啸龙吟，十分的吓人。

      一天项羽又来到大海的岸边，越来越懂事的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肩头担子的重大，隐隐感到叔叔的心里积压着无法理解的忧虑，叔叔的岁数越来越大了，而他的父亲也越来越没有指望了。项羽要替叔叔挑担子，越有这个想法，越感到自己有“天降大任与己”的感觉。他无法排解内心的郁闷，真希望海里出现一条恶龙，或是来一只猛虎，三拳两脚的打它个落花流水，出出胸中的恶气。真是可笑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就想想而已。

       项羽目无边际的瞎想着，完全没有了早年的天真，“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早早地显露出来，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想到了至今不知的母亲，想到了无所依靠的幼年，想到了不能为叔叔理家，不能为叔叔担责……好项羽，嫉恶如仇、爱憎分明、忠孝在胸，义无反顾，想到伤心处，竟嚎啕大哭，他要把自己的胸中委屈，告诉老天，让苍天知道他的不公，知道他的雄心壮志……

      平静的海面，吹来一阵阵的凉意，静静的旷野里，哭声打破了寂静的空间，穿破了海水的封锁，传到了龙宫里。三公主敖绛，一时也没有忘下自己的孩子，常言说：“母子连心”，今天，三公主正在思念孩子：“十岁了，三千六百个日日夜夜，娘为你茶饭无味，睡不安寝，不知你如今如何。我多次派心腹去访，说是被富家收养，可这思念之情，谁能体会得到”。

      一阵哭声传来，三公主的心像被抓了一下，翻肠倒胃的难受，他一个激灵，随即翻出了龙宫，随身的侍女见公主出海立即跟了出来，出的海面，远远望见一个黑小子，在仰天大哭，不知怎的，这一小儿声声哭得我心乱心烦，莫非就是我那日夜思念的儿子不成！

      敖绛来在近前，意识到这就是她的心头肉，连心肝，倍感亲近，看着他那奥黑的皮肤，壮实的体魄，洪亮的嗓门，明明是哭，可觉着比唱歌还好听，心里明白不能相认。张口说道你这娃娃，四周无人，有什么委屈，是你哭得如此伤心，能否说与我听，也许能帮你解除烦恼。

      项羽抹去泪水，一时愕然：“这百里旷野，明明没有一人，哪里来的美貌女子，并且丫鬟众多，肯定不是寻常之人，”虽是小小年纪，心里转着圈的琢磨，嘴里随即说道：“我想俺娘”。“那你娘去哪儿了”？一句话又把项羽问哭了：“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娘，是叔叔把我养大的，叔叔说我父去打仗，可从来没有回来过，人家和我一般大的孩子，都有爹娘的，我又不能在家哭，让叔叔难受，所以跑到这里，解解苦闷”。相应的、直爽的述说，早已是公主泪流满面尽管他尽量抑制住自己。项羽已经感觉到公主那割舍不断的母子之情。公主的问话，项羽的回话，在不断地传递着母子情感，太阳在慢慢的降落，时间不允许久待。“今天晚了，明天的夜里，三更天，你能来吗？我送你一件宝贝，一解你忧苦之情。你可记住，不能告诉别人”！

       项羽拜谢，大胆地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您呐”？公主说：“不必问了，你想谁，我就是谁了”。

项羽赶忙的跪下，口里喊着：“娘啊，您不要走，带着我吧”。一抬头，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五、赠“福”赠“力”、力不敌福，拼勇拼智、王不胜帝

       项羽高兴极了，他日夜思念的母亲见着了，而且是高贵的龙公主，这是不可思议的。他谁也不告诉，他像是揣着小兔，心里跳个不停。又肚里不吐不能平静，这样的大事，怎么会说呢？叔叔不能说，叔叔知道了会不让他出门的，因为他不会相信，他的侄子不是人生的，更不知道，能给他的家庭带来的是福是祸。

      邻居更不能说，这样的事让外人知道了，一是不会相信，再就是会说他从小就扯无须有，我以后就不能有所为了。

      思来想去还是告诉结拜哥哥刘邦，这样的喜事不告诉哥哥，怎么对得起我的良心，怎么还叫兄弟，我的觉怎么睡得着。

       项羽打定了主意，走到家早已黑了天，他洗刷已毕，就早早的睡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叔叔等他吃饭，见他睡得正香没有叫醒他，就默默地等着他，见他醒来，笑嘻嘻的说：“好多天没有和我吃饭了，我天天吃的无味，今天，好好的和叔叔吃顿饭，说说心里的话”。说着把筷子递给了项羽。

      项羽吃过饭和叔叔打了个招呼就去找刘邦去了。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 ，把内心的话一股脑儿全盘说了出来。

      刘邦可不像项羽，他有心机，智谋多变，深藏不露，他听项羽一说，这可是天机，不能让项羽再告诉别人。就要项羽跟他在一起不再分手。中午又喝了个贺喜酒，只喝得项羽一字不漏的把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

       二人连喝再说的看看太阳西下，项羽只喝得大醉，刘邦心里有事，自然不是很醉，但也喝的不少，他安排项羽睡下，自己慢慢的向东海走去。

      月牙初升，慢慢的上了中天，天交二鼓，刘邦放声大哭，他哭老天不公，空有雄心大志，生在穷人之家衣食无着；他哭自己命穷，有心为民，却无力行事；他哭自己，恨自己生不逢时，秦始皇暴政与民，天下民不聊生。他越哭越伤心，其先是假哭，可后来是真哭了，哭了个把时辰三公主按时来到了海边，黑夜中哪里去辨真假，再说别的人也没有知道这事的。

       三公主说道：别哭了你把手伸过来，你按我说的去做，你一辈子不会受苦的，你父王的江山，也不会有人夺得了去的。刘邦把手伸过去，三公主在他的手心里，用手指蘸着唾沫写了一个“福”字。嘱咐他“你攥好了，回过头去，一百步内不许回头，记住了，走吧”！

      项羽醒了过来，蓦然想起了母亲的嘱咐。腾得跳起来一看，天已过三更，赶紧的向海边跑，刘邦正回来，远远地瞧见项羽跑来，就躲起来，等项羽过去了才慢慢地走回家里，那福气深入到他的身体里，融入到他的血液中，以后的经历，凡事都会逢凶化吉，所以，鸿门宴他死里逃生，——庄能化险为夷？萧何保他；韩信投他；张良为他拉人才，都是“福”决定了他的帝王之业。这都是后话。

      那项羽紧跑紧赶赶到海边，高声喊“娘，我来晚了，你原谅我吗？”连喊数声，海里无有动静。三公主因为去了一桩心病，正安然的休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儿子被人冒充了去。

       项羽叫不应，慢慢的后悔起来，又想到刚刚相认的母亲又失去了，从此，再也见不到母亲了，越想越后悔，越想心里越怕，他真的该死，不稀罕财宝，不喜欢富贵，只是别让我失去母亲，他开始嚎啕大哭，她哭得实在伤心，眼里哭出了血，嗓子开始嘶哑，他哭得死去活来，知道母亲不原谅他了，他决定投海，去找母亲，死也和母亲在一起。

       三公主其先觉着没事了，后来，眼跳心慌不安稳，一个激灵、寒战，感觉不好，翻身冲出了海面，一眼看见项羽正要投海。就喊了一声：“你这娃娃，我刚刚传你宝贝，为何又来投海”？项羽一听，愣在那里，：“娘啊，我和哥哥喝醉了酒，睡过了头，误了大事，请母亲原谅孩子吧”。

       三公主一听，知道出了岔子。就说：“起来吧，这么说你把我给你说的话告诉了你哥哥”？“是的”。“你不是说就你自己吗，哪里来的哥哥”？“结拜的”……项羽把与刘邦的结拜之事详细的说与母亲知道，三公主明白了，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喜欢儿子的直爽，也甚为儿子的将来担忧，我的儿毕竟是一个无福之人，罢罢罢！事到如今，我也没了办法。“你把手伸过来”，母亲在他的手心里，蘸着唾沫，写下了一个“力”字，“我把给你的，你又转给了刘邦，你再去和他去爭去夺吧”！说罢，一推项羽，一回头不见了。

      项羽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初见母亲的兴奋，再也不见了。

      项羽受到虎奶的乳养，又得到公主的神力，越长越大，力气出奇的惊人，十几岁力能举鼎，“力拔山兮气盖世”，名扬江东，早早地成了人中王。在反秦的的战争中，横扫千军，打的秦军望风而逃。为刘邦扫清了障碍。自封“西楚霸王”，终究没有做成皇帝，因他的“福”被刘邦骗了去，他就没有当成，皇帝就落在刘邦的身上。……

（刘心悦讲述、未完待续）

                     2022.10.28

【作者简介】：鲁汉，姓名赵化美，惠民县人姜楼镇人，喜文史，山东省、滨州市诗词学会会员，滨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出版乡村纪事：《惠民乡风》、《刘冲还村事》、《生产队》三部作品，诗词一千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