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井是捧在我手里的乡愁
作者:谈德彬
一万五千乾与坤,我背故离乡四十余载,每当我听起腾格尔的《乡愁》都会使我泪流满面而潸然决堤,故乡的面貌已是模糊的惆怅,乡愁已是棵没有年轮的树,外婆西顶村上的那口古井已成我捧在手上的乡愁。
扶今往昔,故乡已来不及我的思念,外公,外婆,奶奶,伯父母们不同时期的离世,事不凑巧有我儿时还不懂事,有我在大学求学,也有我在四川灾区挂职援建,然而哥哥的意外离世很难熨平我内心的悲痛和思念,面对哥哥的遗像,不得不感叹:“天作有雨,人作有祸”,英年早逝实属家门之不幸。总有那不经意的一刻,勾起我记忆深处故乡的影子,随及,那淡淡的愁绪便弥漫开来,会想起一些人,一些故旧长辈,儿时的发小们。叹喜忧愁裹挟着涌上心头,回不去的只是故乡,不敢触碰的也只是那丝丝乡愁。
自1977年离开外婆西顶的村庄到里堂桥上了初中,直到舅舅与一位寡妇私奔搬离该村后,我也因在大城市学习工作再也没有去过西顶村。我记得自小学二年级至五年级合班在丁家祠堂学习的情景,四合院三面汇合的操场,砖砌的乒乓球台,男女不分的厕所,上课下课的摇铃,还有西顶村庄上唯一的那口难以忘怀的古井,盛夏直奔外婆家,拿起那竹筒到井口打水的情景,那份甘甜至今仍回味无穷。每当听起腾格尔的那首《乡愁》如泣如诉,委婉动听,太富有特殊穿透力,在那抒发游子对故乡眷恋的情感中,却隐隐听到一种乡音未改鬓毛衰的无奈,直至现在外婆村庄上的那口古井早已成为了我的乡愁,那古井更是我捧在手上的乡愁。
曾记得我儿时的村庄并不大,离外婆村庄不至2华里,几十户人家,家家都3,4位小孩,邻里相处友善赴面而来,纯朴的乡风,随和的乡情,而今一切已消失在历史尘埃里。
往昔已展千重锦,明朝更进百尺竿。乡愁可以淡漠,可以遗忘,但是绝对不会泯灭,不会消亡,时而却会揪住我们这些游子的心,万般滋味在其中,那村庄,那古井,那过去许许多多的人和事,那模糊的惆怅,那没有年轮的树,那口古井永远是我捧在手里的乡愁。
2022年10月14日

右:作者谈德彬

田野:原名谈德彬,江苏溧阳人,居住和工作在上海;是一位行走的知识分子,自由作家;他为人民代言,是一位永远根植于人民的孺子牛。

罗兰:从事多年语言艺术教育及研究,大型活动策划人,培养的学生在国际国内比赛中成绩优异,荣获语言类“国际优秀导师”奖。微信公众平台【罗兰之声】【夜听罗兰】创建人。荔枝罗兰之声FM1264639,触电新闻【罗韵兰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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