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亲
文/张维清
没那夜的月光能扶起母亲的辛酸
没那片黄土不葬下母亲瘦弱的背影
我把母亲看成摇落风雨的犁
在布谷鸟的水乡谣里,耕开一道道韧性的轨迹
多像母亲从火灶里纺出的炊烟,游子走过的路
我把母亲的花发看成了白雪
读成了苦涩,黄土和春秋
玉米捋着胡须,讲述母亲幸福,沧桑的故事
稻谷画成金黄的水彩,这是送给母亲最相思的礼物
我把扁担或冲担看成母亲肩上的梁
一头挑起春和晨,一头挑秋和暮
一双旧黄的鞋,把印章戳在土地上,交付了年华
我把母亲的驼背看成了门前的磨刀石
磨亮了蹉跎,磨成了半个月亮
母亲的歌,醉了泥田,醉了庄稼和水乡
油茶花,碗豆花,兰花花,都能喊出她的名字
(图片来源于网络)
路 灯
文/张维清
被夜喊了出来,走在街头
幡然读懂,距离是一种美,把自己串成了冰葫芦
打一个孔,不,那是戳在街心上的一枚印章,出买自己的青春
打一口井,不,那是街口摆起了地摊
出买自己柔情的桔光
扫帚,扫开风雨,扫亮黎明
那一支笔,在摊开通明明的路上
书写清贫,苦涩和伟岸
我看到清洁工如路灯
端出内心燃烧的火焰
还有谁能篡改它秉性的初衷和信仰
宛若我心中的太阳花,开在半空上
幻想的灯火,打造城市一道靓丽的风景
直到北斗的出现,隐退红尘
(图片来源于网络)
深 秋
文/张维清
北风摸到了落叶上,冷冷的秋心
寒雨尝到了水中月亮的冰凉
黄土捧出金黄,献给小村最美的礼物
稻花飘香,金色的浪拍打秋的海岸
芦花飞了,芦苇荡宣布破产
黑鸟磨墨,白鹭留白
吹皱潦草的水波,也交不出芦花的背影
诗经的月光,提着平仄的诗篓
向人间讨点相思和忧伤
独自圆缺,时淡时浓
还能调出谁的感伤
秋,送走秋分,寒露,霜降
睡在一床雪被里,听梅花的故事

(图片来源于网络)
老 井
文/张维清
像端起泥碗,敬给炊烟,一壶老酒
从泉眼里挤出那颗相思泪
漫过老井,是游子回不去的忧伤
我把它读成一枚月光,空荡荡的
也装不完远方游子的千丝和万缕,魂牵和梦萦
又把它错看成门前的石磨
把一个丰盈的秋,磨亮
一路滑下去的石板
如一根绳索,牵着老态龙钟的老井
仿佛牵走小村,斑驳琉璃的时光
老井掉进一只蛙鸣的孤寂中
四周的藓苔如暮色合拢
缠紧了井色的孤独和冷清
扒开水,我的影子在井里荡来荡去,惆怅的心就潮湿了
吻着老井,宛如亲到了母亲那张沧桑,幸福的脸
村姑浆洗蚊帐,柔水绕过她的水乡谣
乡汉挑起水桶,把黄昏领回家
(图片来源于网络)
海 鸥
文/张维清
好高骛远,追那片云,可否知道
牵在大海的手心上,是多么地幸福
在底色上,点缀,留白
生怕蓝色的海,单调
曾以为天边,荡起了秋千
曾以为天空,下起了一片白雪
海风啊,别把鸥儿苍白的记忆吹远
海水啊!别把鸥子凄美的歌声卷走
彩云,为何把自己的信笺撕碎,抛向大海
鸥鸣也托不起它那相思的泪
鸥儿,大海是你家,也是我的故乡
你飞呀飞,飞来飞去有何求
你飘呀飘,把惆怅洒在我的乡愁上

(图片来源于网络)
秋 叶
文/张维清
绿叶煮成黄色
放点春秋,风雨和霜月
那根血管——茎
一头挑起春色,一头挑起秋影
走过的路,从未歇息
一片叶,抛弃了秋,秋悲谁能懂
一群叶,撕碎了十月,秋心谁来疼
八百里云和路
只为一次寻根的跿涉
过往的雪
也叼不走它的孤独,忧伤和凄美
我看见黄叶抱紧母亲,哭泣
作作一颗相思的泪
我看见黄叶,还在半途,找不着家的方向
谁说飘零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爱花
(图片来源于网络)
【作者简介】张维清,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在《诗刊》《中国诗歌》《长江丛刊》《长江文艺》《长江日报》《湖北日报》《芳草·潮》等刊物上发表诗歌一百余首。出版个人诗集《乡土》《父老乡亲》《风语》《春暖花开》四部。先后获武汉市99位诗人诗歌奖,财政部财政文学诗歌二等奖。
【老丫文苑 :创始人】
陈艳丽,女,汉族,吉林松原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 ,《华夏诗词文学社:社长主编》江南诗词协会会员。作品有诗词、散文、小说《老丫》。经常发布在《江南诗絮》《都市头条》《北方都市文化》《松原日报》《松花江》《温馨微语》《艺苑百花》《大江诗社》《巴马文化社》《中国爱情诗刊》《花花上酸菜》等报刊与微信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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