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背负一座大山/北残这三十多年,我看他
一直吸着最低级的香烟从那些吞吞吐吐的烟雾中我看出父亲的忧郁农闲的时候
喜欢给人家做盖房的瓦工每天拿到8或者9的工分
月末把它们详细地加在一起年关的时候领回参差不齐的钞票将唾沫喷在指头数了又数总是把笑脸留给儿子
把委屈交给香烟
一根一根地从不间断母亲“骂”了他二十多年土地折磨了他四十多年但我知道,只有儿子的生活才一直是他背负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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