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林文苑赞
路路畅通圣贤径,
宝刀未老神气清,
莲花圣洁遍虚空,
赞叹法界通玄幽,
竹子中空不低头,
林木葱郁耀司竹,
文坛众星拱日月,
苑院草根齐聚首!
(文/吕义孝)


铁道兵作品专辑
按:陈全龙是周至县哑柏镇六屯村人。八月二十六日,因突发心梗不幸与世长辞。他是原铁道兵十师、四十八团、十三连战友。得知全龙去世消息的战友,以各种不同形式对其表示沉痛的哀悼!缅怀我们的好战友、好朋友,与战友做最后的告别,并向遗像致以最崇高的军礼!愿天堂没有疾苦!老战友一路走好!
悼全龙战友
文/李义锁
沉云密雾凄沥雨,
痛失战友心悲伤。
悼词难填往昔情,
念思纷乱扰心间,
陈氏儒雅八月落,
全城泪倾应天地。
龙降甘露润南山,
泪雨入渭随波流。
奔上西宫去极乐,
流入遥池成仙班。
天灰雨濛失汝技,
痛心疾首慰英灵。
——周至县铁道兵协会秘书长
悼全龙战友
文/周至县铁道兵协会
沉重心情乱步中,
痛悲捶胸顿足行。
悼词含情十八载,
念想戎马在西宁。
陈府举丧泪洗面,
全村老少皆悲容,
龙飞凤舞字难见,
战天斗地树功名。
友情深似东海水,
十年不枯润后生。
古稀之年祭英灵。
惊闻全龙战友归天
文/吕义孝
七月流火遍地燃,
天降秋雨寒了天。
惊闻噩耗顺风来,
全龙战友归了仙。
少小失去双亲暖,
丁壮戎边高原寒。
解甲归田返家园,
颐养天年驻西安。
西安暂成铁兵站,
来往战友相聚欢。
赋诗作文成雅趣,
日常锁事编美篇。
生活艰辛读书少,
天资聪颖诗意宽。
忽然一夜寒风起,
军魂渺渺归了天。
战友陈全龙走了
文/吕义孝
来不及给战友道声再见,
也没给亲人留下遗言,
两袖清风,
只带走了累劫苦难,
去追寻地下双亲,
再续儿女情缘。
带着绿色的梦,
去回首青藏高原,
摸摸冰冷的铁轨,
飞翔在白云蓝天,
走走昔日隨道,
看看熟悉的青藏线,
直通云端。
会会孝平战友,
和永良吃吃斋饭!
再也不用手握风枪,
把地球打穿。
歇歇疲惫的双腿,
闭上沉重的双眼。
断了绿色梦想,
告别了今生苦难,
去追随西方佛陀!
伴随青灯黄绢,
受伤的灵魂解脱了,
魂归蓝天!
祭全龙战友
文/贺西平
凄风潇雨难述怀,
悲秋有泪苍天来。
你在黄泉莫徘徊,
一路走好入云台。
今日战友损英才,
厚土难把友谊埋。
无奈在你灵前排,
洒泪挥手来永别。
悼全龙战友
文/胡东平
少历艰辛未忘怀,
老不懈怠旅馆开。
同赴高原修天路,
忽别战友举家哀。
谦卑外拙隐山水,
敦厚内敛藏德才。
伫立灵前施奠礼,
阴阳两界祈善哉。
悼战友
文/吕鹏生
今天提起全龙友,
难怪老伴泪眼红。
昨天还议家中事,
今晨已成阴阳隔。
临走未留半句言,
妻儿如何能想通。
告诫各位众弟兄,
且把健康要看重。
人生真乃一场空,
纵有千金有何用!
战友情
文/宇宙一尘
笔下抒发战友情,
纵是顽石也动容,
倘若故友有灵在,
来生愿与你同行!
发科战友
文/陈全龙(遗作)
战友身强体刚健,
友谊深厚都称赞。
发生疾病太突然,
科学医治难超前,
盼愈神奇神佛现。
望君刚挺志要坚,
康庄道上常锻炼,
复原再饮交杯盏。

情怀
文/肖玉宝
战友、你,孤独的死去,
战友、我,孤独的思你。
孤独的你、孤独的我,
孤独里不语。
你就在我的眼前,
可我却碰不着你。
你狡黠而又诙谐地冲我笑,
视死如同风吹帽。
是在宽慰我么?
没有了对你的孤独,
便也没有了我和你。
似乎也听见,你转过身去轻声的叹息。
我的心呀一点一点在碎,
闷雷般的嘶鸣在心底咆哮涌起,
战友!你回来,
战士,不可以这样死去!
从戎装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初心已定,
一一保家卫国!
就注定要在冰与火,雷与电的战场上,杀身成仁,轰然而去
……
在胜利的霞光里,永生、团聚!
……
孤独的你、孤独的我,
孤独里不语。
战友陈全龙突然离世之随想
文/吕义孝
人魂相隔两茫茫,
不思量时自难忘。
人生在世谁无死,
草木一秋落叶黄。
往昔潇洒绿军装,
而今相见泪两行。
哀乐恸地唱凄凉,
不见锣鼓送儿郎。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转眼就是百年,转身就是一辈子,青丝染白霜,你还等个啥,回家吃顿百味饭,何不强健来修善,立即分身去教化,读读经修足信愿吧!
据说全龙战友去省医院时,不让家属叫车,自己走着去的,他万万没想到,这短短几步是他最后的归宿,战友张发科去年走了,他还感叹惋惜!发科身体特棒,60多岁人还能翻跟头,倒立走路,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先他一年,说走就走了。发科生病住院,全龙还提诗感怀,谁料想仅仅一年,他也步发科后尘去了!
人生无常,什么理想,爱情,事业,争斗,奋争,无常到来万事休,统统归于零。你挣钱再多,临走带不去一文;你事业有成,权倾朝野,临终还不是土塚一堆。你一堆他一堆,谁也不认识谁,生前爱恨情仇,化作乌有。趁着现在还喘气,赶紧修足信愿行吧!会会好友,逛逛美景,吃吃百味饭,珍惜今生缘分吧!聚一次少一次,五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战友们同坐一列车,同吃一锅饭,不知无量劫来修了几百年的缘分,珍惜吧!好好快乐的生活吧!丟掉烦恼,憧憬美好!活出质量!活岀健康!
悼全龙(随笔)
文/肖玉保
惊悉!全龙死了……我也一下子惊了个半死……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样的一惊一乍!况且先一天我们还在微信里谈诗论赋呢!可见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人人都小心呵护的卿卿性命竟也这般地脆弱。这时我联想到了平日里我们走路时无故惨死在脚下的蚂蚁;在大自然面前我们又何尝不是这蚂蚁呢?现在我们又知道了火星,连那每妙几马赫速度的火星车也要飞几年才能到火星呢!听说我们的地球在浩翰的宇宙里也不过宛如一颗沙粒……即然如此如此地渺小贱微可生可灭?这造物的主啊!又何以给人大喜大悲的感悟呢?!这实在是让人痛苦和惆怅的事……真无奈呀!我又想起了全龙一一永生不能再见了!不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脑海里也浮现出我和他交谊的往事。我和全龙分别住在相邻的村子里,近得可谓房连脊地连畔,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事,之前我俩并不认识。
七六年三月的一天我们应征入伍。在哑柏镇集合后就上了一辆畅棚车前往县里集中,县上搭了大灶炸油条招待我们。我们都穿着崭新而肥大的军装领着油条,分给前来送行的亲人们。大家吃着油条欣赏着军装,竟有人发现军装的制造年份分别是五五年,五六年和五七年,大家感慨极了,在我们岀生时这军装就为我们制作好了,真是奇妙的事?这么多年了就单等着我们来穿呢!于是一股融融的暖流在青春的心灵里流淌着,脸上扬溢着灿烂的笑容……却也暗暗地感到了肩上的责任……全龙,那时你在哪儿呢?也许我们的目光已经相遇了?!虽然不知双方的名字……后来坐上了军列,在中宁的兵站吃饭时,一箩一箩的大米饭——我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米呀,晶莹剔透的就像一根根明亮的虫子,嚼在嘴里喷香喷香的,根本不用菜来下饭我就吃了三碗,结果是萝里米饭吃光了,整盆的菜却剩下了……全龙,你吃了几碗?……只可惜,后来的湟中军训;直到老连队,从新兵慢慢成了老兵,我们都不认识……全龙,你哪时什么样呢?大约都如同兵站里下车吃饭时,新兵班长叮嘱的,一个扯着一个后衣走,如同儿时的秀狗娃一个样的么?……
我们第一次相识是在海西的戈壁分厂。礼拜天,我到十三连去窜老乡,低矮的杖棚里光线昏暗还亮着两个发红的灯泡。老乡介绍说:“这是陈全龙,六屯的。”“噢!六屯的!”我热切地应道。只见那陈全龙隅在床的一角里,放下正看的一部书,微笑的看着我,“什么书?”我问着顺手拿了起来,书皮用牛皮纸包着,上面写着“红岩”两个字,那字是刚笔涂上去的很有立体感,站着似的,像木刻。“你写的?”我问。“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豁?厉害!”我佩服道。一边看着字,一边看着他:淳朴忠厚的脸胧,大大的脑袋上,顶着一缕凌乱的头发,若鼻梁上架一副眼镜倒很像一个老学究!分手时我很崇敬地和他握手话别,此后的许多时候我都还记得他。再后来我们又好多年不见了,我也就忘却了。……大约在前年的某一天,刘会长很感慨陈的,并介绍给我,“哦!是全龙。我们认识的。”于是我又从记忆里翻岀了那时对他的崇敬之意。我们也互加了微信。原来,全龙不仅如此,还对律诗、藏头诗及对联都有很好的研究。即兴之作也不少,只可惜随写随弃,我曾劝他保存起来,以后信手翻看,保不齐对自己的创作有很大的提高呢!可他总是自卑、阴郁,消极以发泄为目的,自解其烦。孰不知钻进了烦脑里哪有不烦之理,再说这对健康也不利呀?我感到了这一点,急了,就怒怼他“你大不了只能做个教书匠,而成不了个诗人”,“我压根就没想成什么诗人,也做不好教书匠!”他也对我怒怼反讥。“诗就是感觉的抒发,你正在走诗人在成为诗人前在走的路,你又怎么能脱得开呢?……即然?!”我停了下来,他也没了回音。若再嘈下去,我们怕都会甩了手机。第二日清晨他给我发来了“早上好!”的问候。我也赶紧问候了他。但我心里并不甘,虽然我都还是连教书匠一角都不及的人还敢戏称“教书匠?”连诗文的皮毛还知不全的人也敢指导什么?但,总归是个爱好么,且又躲在自己的屋里对着自己的文友谈自己的见解,好在并不妨碍别人,胆子也就大了些一一全龙,你太沉闷了,消极了,你只管抒发自己的郁闷,却不去舒缓、淡化甚至解除这种郁闷,其实就是帮助思维換角度的问题。这正是压断了你诗人翅膀的所在!生活是需要阳光的,是需要爱的,是需要给人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的!这是文学作品想要的,也是你的健康想要的!我又一次向他提出了异议。然而,许多天后他认可了;他以他倔犟的性格坚持着,又依他倔犟的性格进步着。这正是他的可贵之处,可爱之处一一我更加地崇敬他了!那时,我就想立马和他聚一下……
诗律方面,全龙是我师,但他处事慊然虚心好学。每每有新作就发给我让我提意见,这期间我也岀足了洋相。一次他发来一组七言律诗,要我做诤友提意见,我就大胆改了几句,结果他不回复,微信里也绕开了这个话题只谈别的事,几天后,我觉着可能是我岀了洋相,怕是犯了常识性的错误?但反复去看觉着我改得要比他原有的通顺。我就用贺西平的:“喜迊春风到我家,吹开一树海棠花。海棠花像女娃娃,浓妆艳抺十七八。”和他论,说,这首诗押韵好,生动逼真,想象力丰富且余味耐人。全龙终于开了口:“贺西平的确写的好。老贺是咱战友里的诗才。可这是另外一种风格。我写的是七言律诗,讲的是规律,比如出句,对句,对应、对称,对偶,其中以对仗最佳,还得兼顾合辙押韵平仄等……”他在微信里扬扬洒洒;我仿佛看见了一个昂头挺胸的教授在他的笨学生面前滔滔不绝……听得我缩紧了身子直了眼,佩服至止!
现在,全龙死了,我何以为安呢?!一一我哭全龙!
……
提起战友,我总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我爱我的战友,崇敬我的战友。特别爱我们周至籍的战友!我们周至的战友:淳朴厚道直率勤劳,有关中人典型的特点!也有小到柔情渭水,大到巍峨秦岭之志的气概。倘若处在那峰火连天的年代,我们县的战友也会象湖北红安县般的将军县!……
现在一个又一个战友孤独地走了,实有彻骨之疼啊!何以甘哪!好在我们自知其情默默珍惜默默祝福吧!
全龙,安息吧!你活在战友们的心里!
肖玉宝敬上八月三十号

编后记
全龙战友追思会今天上午(9月3日,农历八月初八)进行,参加人员有二曲镇战友,哑柏镇战友,青化镇战友,竹峪镇战友,约四十余人。追思会由周至县铁道兵协会会长王官印主持,县铁道兵协会会长刘选明致悼词,秘书长李义锁,战友代表贺西平,胡东平,扬平安,吕鹏生,吕义孝等分别赋诗作悼念,寄托哀思。天悲人痛,大雨如注,秋风号咽,天哭地应。哑柏镇76年参军共46人,已走11人,11个意气风发,飒爽英姿,活泼可爱,充满理想的热血青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沒有掌声,没有锣鼓,默默无闻,悄悄地去了另一个世界,阴阳两隔,永别了。但愿天堂沒有病痛,沒有悲伤,没有苦难,一路走好!



组稿整理:吕义孝,西安市摄影协会会员,周至县摄影协会理事,周至县影视协会西部分会秘书长,周至县佛教协会原理事,原供职于周至县仙游寺,其摄影作品曾入选周至美丽竹峪巡回展,数十幅摄影作品被周至电视台《我拍周至》栏目采用。《诗韵楼观》美术编辑。


【诗韵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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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笔墨 快乐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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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邀顾问:王芃 张地君
文学顾问:魏龙 凡夫易谈
总编:诗韵楼观
主编:陈洁 张香荣
编审:吴建辉
编委:宛雪 秋芝韵 吕孔雀
美术编辑:吕义孝
刊头制作:宋育平
文宣:魏龙 存良
法律顾问:陈昌文
投稿加主编微信:13991136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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