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几十年来的苦辣酸甜,在漫长人生旅途中,逐渐在淡忘,唯独对书法艺术痴心不改,情有独钟,魂牵梦绕。
(一)
我对书法艺术的酷爱,来源于旧时代的私塾教育。
我从小在私塾读书时,对写毛笔字就有浓厚的兴趣。
书法是私塾的主要功课,描红摹黑,极为严格。
我从的塾师,都是当地的老学究,也无一不是当地书法名家。在临习颜、柳、欧、赵等名家法帖时,极为认真,备受塾师青睐。
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春,我还不满5岁,父亲就把我送到一位学问很好、对学生管教十分严厉的姚瑞卿老先生私塾里去读书启蒙。
我读了一年,尤其毛笔字写得漂亮,因此深受先生喜爱,从来没有挨过板子。
我6岁时,转入沔阳县彭家场完全小学,插班读二年级。但好景不长,五年级刚开学,抗日烽火已逼近武汉,学校停课。
这时我已有9岁多,父亲为了不耽误我的学业,送我到有名望的鲁金波先生私塾那里就读。
鲁先生是抗日战争爆发后回到家乡教书的,一手颜体字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孩子们不论年龄大小,毛笔字是雷打不动的功课。他指导十分细心,要求十分严格,3次写不好就要挨板子。
由于我之前就在私塾启蒙,毛笔字早有基础,写出来的字自然比其他同学好得多,因此先生很喜欢。
先生还单独为我讲授书法用笔行笔和间架结构等,这为我喜爱书法艺术培养了兴趣,打下了扎实的“童子功”。
(二)
日寇占领彭家场后,我家逃难到偏僻的王家湾。没有料到竟在这里读了一段时期的经馆(高级私塾)。
经馆的每个学生有一张像吃饭那样的大方桌,上面摆放着立式大书箱、大砚台、笔架和文房四宝。
毛笔字是日课,每天都要写一至二大张。
老秀才王天榜先生国学功底很好,文章诗赋也不错,但一生最大缺憾是写不好字。凡有乡党应酬,求写对联、挽联或喜庆匾额者,皆由学生代笔。
因此,先生十分重视学生的书法练习,并以自身教训告诫学生专心练字,故此每天一个小时的写字课是雷打不动的,而且不能马虎。
经馆里,我年龄最小,常常得到先生的赞扬,尤其在写字课上。期间,湾子里百姓或大户人家婚丧寿庆,需要书写楹联、匾额来经馆求字者,我也能添列其中。大家有时特意把我推荐出来,为人家书写,这样可以显示经馆的水平,老先生感到十分自豪。
叶培元简介: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会员、湖北省书法家协会会员,曾主编《沔阳公安志》,出版长篇回忆录《沧桑岁月》、《叶培元书画作品集》、《叶培元家书》;曾获“仙桃市劳动模范”、“仙桃市优秀文艺家”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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