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峡黄金海岸永不消失的水下记忆
周功绪
三峡工程的兴建,一晃就跳过三十年了。
雄伟壮观的三峡大坝、举世无双的五级船闸和一望无际的高峡平湖,不知醉倒多少中外游客,不知为防洪泄洪立过多少汗马功劳,不知为中华儿女赢得多少至高无上的殊荣。
然而,在这无比雄伟、无比壮观和无比秀美的风景里,却珍藏着一个个无比动人的“水下”故事。
太平溪老集镇和茅坪老集镇,是三峡水库淹没最早的两个集镇,也是三峡大坝上游南北线上的第一个古老的集镇。
太平溪老集镇,历史悠久,意义非凡。

太平溪老集镇,位于西陵峡中部的长江北岸,公路至小溪塔63公里,水路至宜昌市60公里。老集镇一面依山、两面傍水。据《东湖县志》记载:太平溪原名坦平溪。大意是与集镇同呼吸、共命运的一条小溪,源自重山峻岭,进入集镇时,地势趋于平坦,故为坦平溪。但每逢盛夏,江水上涨或山洪暴发,这里便会受到水患威胁,出于人们美好的愿望以及蜀水之险至此稍微平夷的缘故,由此改称太平溪。
抗日战争时期,宜昌沦陷后,国民党县政府于1939-1945年迁驻这里。原湖北省主席陈诚在镇北花栗垉村留下不少足迹。
解放初期,太平溪老集镇只有一条青石板老街和几家小店。当时太平溪区政府及区直各单位,沿街因陋就简修建了房舍、店铺、学校、医院……江上小木船为那时的唯一交通工具。

太平溪集镇搬迁至烟竹园前,已是水陆两通的集镇。1959年修建的县城至大老岭四级公路为集镇过境公路,江上木船也被客船和机驳船所替代。客船和客车每日往返对开。1991年建成的太平溪铁索桥,促进了城乡交流。这所桥梁的兴建,结束了太平溪集镇上无桥的历史。
三峡移民搬迁前的太平溪集镇,商户云集,门庭若市,一片繁华。
为了葛州坝工程建设和三峡工程建设,太平溪集镇,在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先后做出了两次史无前列的牺牲和奉献:一次是七十年代的葛洲坝工程建设;一次是九十年代的三峡工程建设。
为了葛洲坝工程建设,太平溪老集镇于1979年至1980年,从海拨70米后靠到海拨75米至90米的地方。
这个老集镇第一次搬迁时的房子,均为土木结构、砖木结构。多数为古色古香的板壁屋。
太平溪老集镇第一次搬迁后,集镇占地15.3公顷,主街长1.7公里,路宽6-10米,建筑物大部分是砖木结构的二、三层楼房,集镇常住人口2816人,其中非农业人口993人,流动人口1000多人。1986年1月,经省人民政府批准,为县辖镇。

为了三峡工程建设,太平溪集镇于1997年,又整体搬迁到与坛子岭近在咫尺的烟竹园。
这个集镇的第二次搬迁,经历了三次选址,两次建设的曲折过程。早在80年代,太平溪镇就开始了新镇选址工作。最初定于原刘家河村的烟竹园,后因三峡工程修编,烟竹园被列入三峡工程控制区后,又被迫选址于龙潭坪村宋家湾,并于1992年11月动工。后因规划滞后,于1993年底停工。
三峡工程再次修编,划出烟竹园后,全镇人民强烈要求恢复当初选址方案。在副省长陈水文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下,长委在对两个地方进行比较论证后,委托宜昌市城市规划设计院对烟竹园新镇进行了总体规划和建设规划,并于1994年12月和1995年2月通过专家评审。
1995年6月3日,太平溪新镇场平工程正式动工。并于1996年1月18日,隆重举行了新镇迁址典礼。
国务院三峡办移民管理咨询中心,对太平溪新镇迁建工作,给予了“在三峡库区既是第一个完迁的集镇,又是所有集镇迁建建设最快的集镇”的评价。
无论是葛州坝工程移民搬迁也好,还是三峡工程移民搬迁也好,太平溪老集镇上的板壁屋、吊脚楼、青石街、铁索桥、水文站和信号台等一处处风景,早就融入我的血液。

形如鸡蛋,闻名于世的鸡蛋石,人见人爱,难舍难分。
这个别具一格的巨型石头,位于太平溪老集镇的长江边沿。它既是太平溪老集镇的一大“名片”和船运码头的一大标志,又是人们休闲观光,谈情说爱的风水宝地。
这个石头,在九十年代中下叶前,名气很大,只要一看到它和一提到它,人们就会自然而然地看到太平溪老集镇和想起太平溪老集镇。
这个石头,我是七十年代末,在太平溪读高中时与它结下不解之缘的。那个时候,我们经常跑到鸡蛋石去读书、去背书、去看船。背毛主席的“水调歌头.游泳”和鲁讯的“世上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现在回想起来,真要感谢鸡蛋石这个灵气十足的学习舞台。
那个年代,人人关注鸡蛋石,人人热爱鸡蛋石,人人呵护鸡蛋石,毋庸置疑。从早到晚,有在鸡蛋石背书的,有在鸡蛋石看小说的,有在鸡蛋石听音乐的,有在鸡蛋石欣赏峡江风景的,也有在鸡蛋石谈情说爱的……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同学到鸡蛋石去背不好背的课文,我们刚爬上去,就看到两个穿着时髦的恋人,在鸡蛋石下面的弯弯里,时说时笑,时搂时抱,好像这个美妙的世界就是他(她)俩的。
到这里钓鱼,是老集镇上钓鱼专家的首选之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跟杜远茂老师,到鸡蛋石去学钓鱼,看到杜老师,一会儿一个小白刁,一会儿一个大肥鱼,一会儿一个出水烂,搞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欢天喜地,龙飞凤舞的样子,至今还铭记于心。杜远茂老师,是太平溪九四中学一个出类拔翠的语文教师,没想到他除热爱教书、热爱学生、热爱书法、热爱篮球和热爱裁判岗位外,还有一手钓鱼绝技。要是那个时侯用心用力用脑,跟杜老师学习钓鱼的话,也许我早就成为既会摸鱼,又会钓鱼的双料冠军。
这个石头的附近水域,是太平溪老集镇上的天然游泳场所。这个石头下沿,水流湍急,一个漩涡接着一个漩涡。在这个石头下沿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特大的漩涡,那漩转的速度、漩转的力度和漩转的声音,既神奇,又猛烈。叫人一看,胆战心惊,不寒而栗。即便向阳一号和东方红客轮经过这里时,恐怕也要绕道而行。如今,这里碧波荡漾,一平如镜,一望无际,一片安宁。

这个石头上沿的江边,有个地势平坦,十分宽阔的金色沙滩。一到夏天,到这里游泳的络绎不绝。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与水欢笑、与水放歌的欢乐场景,时常在我脑海里飞来飞去。读高一时,我和几个同学偷偷跑到鸡蛋石去游泳,去感受那“万里长江第一盆”的温暖,我们从鸡蛋石上沿下水,游到江中时,只好又游了回来。当时游回来,不是怕游不过波澜壮阔的长江,也不是没有胆量,而是怕迟到。一旦迟到,被老师发现后,就无法下台。要是不怕的话,早在1979年,我就成为了横渡长江的民间高手。
太平溪码头,可以说是鸡蛋石码头。七八十年代,我们到宜昌的唯一交通,就是从这里乘坐向阳一号到宜昌的。尤其是从宜昌回来,当向阳一号离开代石,驶向茅坪的那一瞬间,一个多么熟悉和渴望已久的鸡蛋石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我的眼帘,那种亲切感、归宿感、幸福感和无比喜悦的心情,陡然涌上心头。
鸡蛋石码头,地理特殊,功不可没。太平溪、邓村、大老岭的人们和这些地方的工农业产品,基本上都是从这里飞向四面八方。上海、武汉、重庆和沙市等地的商品以及工业原料,也基本上都是从鸡蛋石码头运来的。
这个石头,既是一个样子特别的宝贝,又是太平溪老集镇一大古老标签,更是水文工作的一个永恒符号。有的亲切地称之为“水文石”。一到汛期,长江发特大洪水的时侯,人们总要看洪水淹到鸡蛋石的什么部位了。即使不能到现场,也要详细了解洪水离鸡蛋石还有多高?淹到鸡蛋石没有?大约什么时侯淹到?

两根相依为命的特大柳树,胜似我们生命中的忠实伴侣。
想起老街上两棵特大柳树,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好大一棵树》这首经典歌谣。这首经久不息之歌,在我眼里,就是她俩的特有“专利”。
这两根树,既高又粗,粗到要两个大个子才能抱拢。每当我看到这两根树,就像看见“迎客松”、更像看见热情好客的太平溪人一样,日夜盛迎五湖四海的客人。
一到春天,到这里欣赏峡江美景的人们,一浪高过一浪。我们在这里,不知分享了多少日出日落的峡江之美,不知分享了多少春暖花开的峡江之美,不知分享了多少南来北往的峡江之美。
一到夏天,到这里休闲纳凉的人们,蜂涌而至。缕缕江风、缕缕溪风、缕缕山风,交相辉映,扑面而来,把这里的“客人”,呵护得心旷神怡和心花怒放。有一次,我和爱妻到这里纳凉时,当耳边响起“故乡的云”和“家乡美”的甜美歌声时,那无比美妙的感觉和无比喜悦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

人才辈出的“九四”中学,成了我们心中一道永恒的风景。
这所传承红色基因的学校,诞生于抗日战争时期,前身为大平溪小学。1958年9月,太平溪小学增设两个初中班,1961年初中班发展到3个年级计6个班后,与太平溪小学分离,单设初中。1989年9月4日,为纪念1929年古历九月初四在太平溪、乐天溪地区发生的农民暴动,经上级批准,将“宜昌县太平溪初级中学”更名为“宜昌县太平溪镇九四初级中学”。
这所学校的建设和发展,历经了小学、初中、高中和再到初中的四个重要阶段。太平溪九四中学是我的高中母校。1979年至1980年,我有幸在这里接受了两年的高中教育。1981年太平溪高中并入三斗坪高中后,这里就再没有高中了。1997年7月,因三峡工程建设,这所红在老百姓心中的学校,随集镇东迁到烟竹园。
在太平溪两年高中的岁月里,丁正确、宋发永、望宏直、邓华强、望作慈、林炳周、周概麟、杜远茂、杜强远和谭必清等老师,给我留下了很多一生难忘的印象。他们爱生如子、教书育人、呕心沥血的精神,早已成为我们成长路上的精神财富。
太平溪高中就在老太平溪镇上,老镇几经变迁,始终只有一条街,高中就在街中央,后靠洞垉。洞垉上有个信号台,东方红客轮入川,红色箭头朝上。东方红客轮驶向宜昌,箭头朝下。轮流交替,日夜不息。高中大门与区公所隔街相望。区公所房子全是土木结构,漆成褐红色,左右连接街头街尾,构成长长的街巷,供镇里镇外的人们来来往往。区公所背后紧靠太平溪河流,太平溪河流发源于盘古庙后的一股山泉,流经蝉潭岩、花栗垉,直至鸡蛋石后与万里长江融为一体。太平溪高中,是个正方形的土房院落,操场,路径,全是泥巴地、泥巴路。戏台倒是用青条石砌成。一日三餐用的土饭钵,也是黄泥巴的得意之作。泥巴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而且融入血液与灵魂。
太平溪九四中学,不是名校,胜似名校。学校的教育质量,在邓村、太平溪和乐天溪一带久闻其名外,在全区,甚至全市也很有影响。
那些年代,只要一说到太平溪九四中学,无论是本地的家长,还是外地的家长,都非常高兴和非常放心地把孩子送到这所学校。为了让孩子进到这所老百姓心中的“名校”,不知多少人,跑了多少关系和走过多少“后门”。
太平溪九四中学,始终坚持“育人是根本,质量是生命”的办学方略和“深入挖掘九四文化,大力弘扬九四精神,努力打造九四品牌”的教学思路,取得了一个个令人鼓舞和令人满意的优异成绩,培养了一个个又红又专的优秀人才。现任美国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疫苗研究中心的结构生物信息学主任的留美博士周同庆和现任美国佛罗里达州中医针灸所所长的硕士研究生韩庆红等一批顶尖人才,都是从这里源源不断地飞向五湖四海的。

西湾,一个不可复制的金湾银湾,成了人们永远无法忘记的美好记忆。
西湾村,与太平溪老集镇紧密相连,是全镇唯一的柑桔专业村。全村59户,218人,全靠220亩柑桔为生。
西湾村,虽然不大,但它却是太平溪镇的“乌克兰”。这里,环境优美、区位独特、气侯宜人、交通方便,是宜居宜业宜游的天然乐园。
有人说,柑桔树,是摇钱树。
西湾人则说,柑桔树,是他们的“幺儿子”。
而我说,柑桔树,就是他们的“绿色银行”。
西湾村,不仅很富有,而且地处城郊黄金地带,离太平溪老集镇不足1000米,是一个富得流油的金窝子。这里的姑娘没有一个愿意嫁出门的,用她们的话说,即使打死我,我也不愿意离开生我养我的这个金窝窝银窝窝。
那些年代,只要提到西湾村,人们的羡慕之意就会油然而生;只要发现西湾村的某某男青年还没找媳妇,那山上的姑娘,就会连夜捷足先登。
为了支援三峡工程建设,西湾人民放弃了金山银山和绿水青山,成建制地外迁到许家冲村后靠安置。西湾人民过去那种靠柑致富的小康生活,随着三峡库区蓄水的需要,已被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所取代,那给西湾人民带来无限幸福和欢乐的绿色银行,早已成为辉煌的过去。
西湾村和许家冲村合并为许家冲村后,原西湾村党支部书记李文洪,担任了合并后的许家冲村党支部书记,他带领原西湾人民和许家冲人民同心同德,风雨同舟,用勤劳的双手和聪明的智慧,开创了一片移民就业和移民创业的新天地。
2018年4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到这个村视察后,对西湾人民和许家冲人民”让出家园支援大三峡,抓住机遇建设新家园”的创业精神,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如今的许家冲村,早已成为全市、全省乃至全国学习的光辉榜样。

端坊溪一个会“唱歌”的石头,至今还是一个谜。
端坊溪,是太平溪境内的一条支流,源于小安仓坪,流经李家院、进头岩、端坊溪和黑岩子后,汇入滚滚长江。
端坊溪河流,虽然不足一百公里,但水源充足,水质良好,为端坊溪两岸人民源源不断地提供了生命的源泉。
不知是上天的特意安排,还是端坊溪河流的一片灵气,还是端坊溪人民的一大福气,在端坊溪小学斜下边的溪河里,也就是在高中同学周功全的房屋附近,有一个很会“唱歌”的石头,人们习惯地称之为石头乐器。
这个会唱歌的石头,很大、很大,像一条巨龙仰卧在溪边。它的上半身矗立在地面上,日夜盛迎五湖四海的客人。它的下半身扎根在地面下,与端坊溪河流形影不离。全长约3米,宽约2.5米,高约2米。颜色和附近的石头一模一样。
无论是我们小时候到端坊溪姑爹家去玩,还是我们到黑岩子和柳林溪去买年货,即使时间再紧,我们也要在这个石头上好奇地玩个半天再说。用不同的石头、不同的速度、不同的力度、不同的角度,在它身上敲打而发出的不同声音,胜似天然乐曲,喜耳动听。
这个怪怪的石头,究竟是什么原因会唱歌,至今还是个谜。遗憾的是这个会“唱歌”的石头,也因三峡工程建设需要,飞到五彩缤纷的水下世界。要是不被淹没的话,也许早就成了一大旅游景点。

与溪河两岸人民情深似海的杨泉坝拱桥,不知让我们享受了多少“一桥飞架南北”的艳福。
杨泉坝拱桥,位于原杨泉坝大队四队,兴建于五十年代。它是那个年代百岁溪流域的第一座钢混桥梁。桥梁的跨度约200米,最高高度约7米,宽度约1.5米。
杨泉坝拱桥,在现在来说,不算什么大桥,但在那个年代,算是百岁溪流域最大、最好和最美的桥梁。
原杨泉坝大队四队,农户密集,生产发达。这里与古老的小集镇没有什么区别,水车、面铺、纸厂、学校、商店……应有尽有。
杨泉坝拱桥的横空出世,让这个美不胜收的小村庄,再一次插上了腾飞的翅膀。要不是淹没的话,这里早就成为著名的乡村旅游胜地。
杨泉坝拱桥,就在我姨爹家原板壁屋的旁边,是我们儿时游玩的首选景点,也是我们欣赏百岁溪河流风光的最佳选择。尤其是百岁溪河流突发特大洪水时,那看到桥下波涛汹涌的洪水既震撼又害怕的感觉,不知怎样形容为好。搞得我直到现在,还时常在梦中惊醒。
这座古老而神奇的便民之桥,为南来北的人们提供了极大的方便。我在太平溪读高中时,为躲开百岁溪河流的特大洪水,不知多少次享受了这座桥梁的方便和温暖。要不是这座桥梁的话,我真不知道一学期到底能回家几次。
杨泉坝拱桥下面,是一个碧波荡漾的大潭。那个年代,这个潭的鱼多如牛毛。凡是到这里游过泳的人,都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情怀。要是现在完美无瑕的话,那该多好。遗憾的是早已成为水下世界。
杨泉坝拱桥,虽然因三峡工程建设而渐行渐远,但取而代之的百岁溪大桥,也早已通车。

百岁溪大桥,是区移民局努力争取的三峡后续规划的重点项目。原三峡库区交通建设规划中,只有从太平溪至小溪口、美人沱再到林家溪的库周公路项目,没有百岁溪大桥这个至关重要的项目。
为了方便百岁溪的两岸人们,以原移民局局长王军为首的移民局的领导班子,用超常规的办法,向原国务院三峡办做了竭尽全力的争取,历经一年多的努力,原国务院三峡办于2009年同意投资4000多万元,兴建百岁溪大桥,以解决百岁溪流域两岸人们出行难的问题。如果没有区移民局强有力的争取的话,百岁溪大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矗立在我们的眼前。
百岁溪大桥,位于原杨泉坝拱桥下的几百米处,虽然与杨泉坝拱桥,不在同一位置,但其性质和作用没有二样,它们完全是两个不同时代的历史产物,它们更是两个不同时代的民心所向。
三峡黄金海岸永不消失的水下记忆,当然远远不止这些,还有黑岩子小集市、茅坪老集镇和秭归老县城等数不胜数的峡江之景。
我相信,而且完全相信,这些美不胜收的风景,会与三峡工程一样,天长地久,光耀人间。
周功绪,湖北省宜昌市作协会员,《世界文学》优秀签约作家。近百篇散文在《中国作家》《湖北作家》《宜昌作家》《三峡日报》《宜昌记忆》《三峡文学》《新三峡》和《夷陵收藏》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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