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张绪波
烦到极处,便想寻一小小城市,携了真爱,做一个勘破红尘的,世外闲人。
可以在清晨,可以在黄昏,可以彼此牵了手,可以一前一后走着。可以温柔的,看你眼神,可以静静的,听你说话。可以静静的发呆,甚至可以,一句话也不说。
困了便睡,饿了便吃,甚至吃撑后,可以惬意的打着饱嗝。可以擎一杯酒,可以大口豪饮,以致酩酊大醉。真的也可以,慢慢的小口轻啜,回味几何!
只要你在,朦胧的烛光里,看我。
喧嚣以后的,寂寞;狂欢以后的,孤独。
厌倦世间这,人情冷暖。厌倦自己的愚钝,无法识别。即使生了,一双慧眼,又能够如何?
唯一无法割舍,慈母严父的衰老。唯一无法割舍,娇儿略嫌稚嫩的执着。唯一无法割舍,自己曾经的,豪情万丈!唯一无法割舍,空来世间的这,无用躯壳。
去寻一个小小城市,营造一个安乐小窝,一人可矣,但是真的希望,能够与你同行。不是没你不行,只是因为有你,更好。不是逃避,只是因为,真的倦了!
21年3月16日书于岱下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