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孤独》
文/靳肖 壬寅秋月


还没老呢,咋会次次孤独?还没正式老呢,竟然心里宛如寒秋?
之前的文字里,我一直爱秋,因为觉得秋里四野飘香、硕果累累,因为水天相接、天高云淡,就连南飞雁的哀鸣也觉得是充满收获的凯旋之曲。可是,今年却径向出差了,一半溪水,一半流云般的苍凉之感突然歇斯底里冒了出来,那种静不下来的神不守舍和迷迷糊糊的东跌西撞更是屡屡入扉,甭说别人咋样议论,就连自己也会有千个万个的说不清道不明,简直还打牌人拿捏着一张牌想打又想留、和情人、相好分手后的那种好像已经放弃又好像在等你的感觉一样,完全背离了自己的原本性格,把自己也划进了拉不长撕不短的行列……
回想起来,三、四年了,疫情总是深深的依附着这片土地,攀亲访友的骚扰着所有人,更冲击着好多人原来的生活习惯,让人很不自在了,好多事本来都可以如愿以偿的,但疫情过后似乎已经成了婉言推辞的借口,以至于成了忘情的合法理由;还有,就是世界的烈焰浓浓,已经打起来的和正在沤着烟的战斗此起彼伏,世界各国的实战军演似乎已经给整个人类拉响了重重的警报,谁会如之前那样坦然生活?反腐确是一浪高过一浪,现在揪出来的已经不是过去那样的贪官了,都是大贪官,打虎拍蝇,蝇子好像都吃了啥生长素了一样,都长成了打老虎;土地苍老的很快,疙里疙瘩的没有以前那么平整秀气了,那凸起的小峰和如同蓬头垢面的杂草更会让人觉得深恋而不愿见面的那种不悦;人依然熟悉,但互动不是觉得没味就是很少有触动心弦的相聚,缺憾太多太大了……
我其实很清楚,到了哪个年龄段就会有那个年龄段的故事,就会有新的断舍离;其实我懂得,到了哪个时间节点,自然而然会出现并不用的乐谱弦音,你无论再努力也不会再次聆听到过去的音乐;其实我也很理智,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打扰别人,因为我知道,上山擒虎易、开口求人难是永不改变的硬道理;风水都变了,最主要的,还是要做最好的自己!我运动,我练字,我写文字,本来觉得挺好的,但总会有人说,你都快老了,整天弄那些干吗?有啥意义?这一点,我似乎是似懂非懂,但总是把握不住错的是我还是别人?
心里空空的,我和深夜厮守,写一段文字,就当是对自己的一个诠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