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与陈师小论
反复拜读先生大作,常领略先生剑走偏锋之高论。虽不敢完全苟同,欲与先生作唇齿之争,奈何学历有限,眼力不济。常言真理往前再走一步即为谬误。先生即为此类。先生反对唱和次韵,更嫉恨辘轳,回文等各种做法。其实亦为偏激。鲁班门前不弄大斧,关公面前不甩大刀。然后世甩刀弄斧者又有多少。 比如陶五斗之诗,唐伯虎之诗,王羲之行书,后世多少人和之。穿越时空进行对话,对于训练者的艺术修为的提升,岂无帮助?我并不反对副作用,然而毕竟是利多弊少。陈师之论,定使初学者迷失方向,丧失自信,望诗止步了。陈师语言之严苛,已成一种风格。文论艺术之赏,角度不同,观点不同。开错窗户,风景不同。有的人专赏其美,有的人专揭其丑。言之凿凿,专为人好,语言之中,总见其灵魂。
昔有画者,其艺术造诣己臻化境,以所作两幅一样的作品示人。先贴出一幅要求人在其最成功之处画圈,结果发现其作品画满了圈。后又将另一幅作品贴出,要求鉴赏者画出最失败之处,结果发现同样画满了圈。此事说明,对艺术作品的鉴赏是因人而异,视角不同,心态不同,出发点不同,结果自然不同。林日上老师曾著文称“诗无达诂”,对于一个人的作品(无论是古人和今人)过于偏执的评价,只能表现评论者的妄诞。今亦有许多狂者,既薄今人,又薄古人。以为己作可以不朽,远胜李杜,徒增笑料罢了。诸君试细品以下几句话,还真是有点意思的。
①屈原那时候就能写出《天问》,还真是不错了。
②李杜两人能攀上盛唐诗歌的高峰,还算真有能耐。
这两种评价口吻,是否可以看出今人的狂妄与肤浅,所以才会出现诗坛上那么多另类。诞生多少李慕白,李超白,李胜唐之类的当代狂者。有些人总想把自己的观点作为圣旨,要人遵循,熟不知也患了过于武断的毛病。有些言论,总是有一家之言的味道。而一家之言,总是虚弱的,若想成千古绝学,还当丰盈之,严谨些。以免漏洞频出,徒增笑耳。
譬如附庸风雅一词,常用于自谦,但把这词用于习诗者,便不够妥帖。且上次不少诗友步韵和诗,得到了德高望重的老师的悉心指点。楹联群已形成良好的风气。而诗歌群,有师如此而不加尊重,用一家之言来伤长者之心。我不知老师情商与智商是否同一高度。和诗,本是一场互动,古有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之论。试看被和者,人们只是慕其才学,盼望而题而歌,得其点拨,何过之有。如歌者是权贵,是美女,人们争相取悦,曲径通幽,以达抱大腿之目的。君当可投匕痛击。而诗友只是慕其才,非谀词惑众,只是想从中学习而已,君有此言论,是认知问题,还是居心有叵。专此求教。也希望同道一起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