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我爱老电影
文/龚飞
对中国老电影的迷恋已经几十年了。当然,前提必须是我喜欢的上世纪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前这一特定时期的中国老电影。
每当我在音像市场发现老电影资源后,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下。当然大部分是VCD光盘,只有少部分是DVD光盘。到今天,我已收藏中国老电影近千部老电影之多。当然,现在有了DVD压缩光碟。由于购买压缩光碟比较划算,一个光碟就装有七八部电影,我的老电影收藏中增加了压缩光碟了。再后来,一个U盘就可以装几十上百部电影,并且还便于收藏、携带也很方便,因此我的老电影收藏中又增加了电影U盘啦。

老电影多数是黑白片,受当时条件、科技所限,摄制的影片比较粗糙,少部分彩色影片色彩度也不纯正,加之年代已久资源保存欠佳,有些老电影图像清晰度、色彩度已经退化,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老电影的厚爱。老电影之所以能在半个多世纪后还得到我和很多人爱恋,那是因为其故事情节时代性强,贴近生活,人物形象塑造的朴实无华,真实可信。“让中老年重温过去,让青少年了解历史”,这是我购买的老电影VCD光盘封面上的两段话。我看着就亲切,也激起了我对老电影的购买欲望。看老电影就像是重温历史,不像是看戏,而新电影缺乏的是生活依据,想象空间离谱,好像是为剧情而演戏,做作性强。这或许就是新老电影的天壤之别。

老电影离我们已经有几十年,剧中的故事也已遥远。然而,它是伴随我们成长的电影,其中的人物仍然鲜活在我心中。尤其在“文革”时期,《南征北战》《地道战》《地雷战》《英雄儿女》《奇袭》《打击侵略者》《铁道卫士》和《闪闪的红星》《渡江侦察记》《平原游击队》《难忘的战斗》以及八个样板戏等电影,是我们不可多得的精神享受。记得是1974年的一个夏天,离我家15里路的一个公社放映电影《侦察兵》,我们几个伙伴相约去看,来回走了30里路,却没有怨言,心里像过节一般的高兴,哼着跑调的“我们是人民的侦察兵”的歌儿,走夜路跌跌碰碰的回到了家。当然看电影还有白跑十多里的时候,那是因为听信了传言,我们就被戏称为“英雄白跑路”;也有淋雨的时候,那是天气突然变化下起了雨,我们就成了落汤鸡,被戏称为“淋死不屈”;更有一晚上走了几个地方才看到电影,那是信息不灵,尽管走了很多冤枉路,摔了很多筋斗,不过总算没有白走路,算是走有所值,我们也就被戏称为“勇敢的人”。这些老电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其中情节和台词也在我们小伙伴们搞游戏时反复演练。有时候,小伙伴们为了一句台词、一个动作争执不休,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不像现在,可以“打开电视看电影”,要核实一个动作、一句台词,是再容易不过了,只需要按一下暂停健或返回键看看就清楚了。尽管这样,如今我再欣赏老电影,仍能感慨万千、激动不已,我现在观看的不仅仅是老电影,而更多的则满满的、伴我成长的儿时记忆。遗憾的是老电影的表演者很多已经谢世,但他们塑造的曾经激励过几代人的艺术形象却是永存的,使人难以忘却!

“把中国最优秀的电影珍藏在家中”。收藏老电影,犹如收藏一段历史,是历史的真实再现。随时播放,也是常看常新的感觉。对今天人们来讲,老电影更有一种直观了解历史的感觉,以至于国家都确定了100部爱国主义教育影片,在这100部影片中老电影是占了绝大多数的。我爱老电影,可我又不排斥新电影。新电影如《四渡赤水》《大渡河》《开国大典》《巍巍昆仑》《大决战》《大转折》《大进军》和《太行山上》《百团大战》《长津湖》等等我也是非常喜爱且反复看了多次的。当然,老电影作为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是中国电影库中不可多得的瑰宝,也必将在人们的记忆中永存。


作者介绍: 龚飞,男,四川泸州人,大学本科毕业,笔名公明、于荷。高级政工师、记者。1963年2月生于泸县金龙乡(今龙马潭区金龙镇)。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泸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市散文学会常务理事,泸州市江阳区政协文史研究员。四川省首届“书香之家”推荐活动入选家庭。曾担任长江液压件厂暨长液公司《长液报》责任主编,四川日报报业集团《信周刊》编辑、记者,泸州市总工会《泸州工运》副主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