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建平
古人在说到读书之乐时,有“千钟粟”、“黄金屋”、“颜如玉”、“(车马)多如簇”之说。至于我的读书之乐,我的感觉是:利禄美色皆粪土,读书自有我乐趣。
我大学中文系毕业,读点文学书籍自然不在话下。参加工作到档案馆,自然也对档案现象进行一些研究。1993年,我在读了海圃主人所作《海续红楼梦》之后,引用其中人物语言,撰写了《“物这去处,仍是来处”》,以自由投稿的方式投给《北京档案》,不意竟被刊登,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既然我是中文系毕业,熟读中国古典文学名著,何不在这方面做点文章,也算独辟蹊径。于是,我首先从《红楼梦》着手,当我再度阅读该书之后,豁然开朗,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关于档案的故事呢。尤其是那句“礼单都上了档子”一句,大有深意。因为根据资料记载,在我国,“档案”一词起源于清代,而其直接来源就是满语中的“档子”与汉语中“文案”一词的组合。曹雪芹是满人,自然用满文。“档子”一词在《红楼梦》中还有多处表述。在此基础上,我撰写了《我之读<红楼梦>》 一文,再次在《北京档案》发表。
兴趣一来,就无可阻挡,我再次阅读了中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分别撰写了《<西游记>与档案》、《<水浒>与档案》、《说<三国>,话档案》,连续在《北京档案》上发表,引起了档案界的广泛兴趣。由于在《说<三国>,话档案》中引用的案例比较突出,尤其是作者分析蜀国灭亡的原因时,将“国不置史,记注(档案的古称)无官,是以行事多遗,灾异靡书”作为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与我们现今宣传的“档案工作是党和国家一项重要的基础工作”是一致的,因而该文被选入《当代中国档案学文库》,并颁发了证书。中国档案学会领导来芜检查工作,对此给予高度评价。业内专家也提出建议,在此基础上,再予以深化,达到更高的境界。于是,我在上述文章的基础上,进行概括、提炼、分析,撰写了《中国古典文学小说四大名著:中国档案发展史的“活化石”》,从“档案名词的演变与发展”、“档案和档案工作重要性”、“档案人员”和“古代档案管理”等方面进行论述,证明了中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中的描述记载确实是中国档案发展史的“活化石”。文章出席了全国第六次档案学术研讨会,并在中国档案学会主办的《档案学研究》2002年第五期上发表,获得安徽省档案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2003年,我为了总结上述写作过程,专门撰写了一篇《书中自有我乐趣》的文章,发表在《安徽档案》2003年第一期上,畅谈写作过程中尤其是文章发表后的乐趣。所谓“千金难买我乐意,书中自有我乐趣”是也。对于上述经历,我自然是激动不已。意犹未尽的我,再次撰写了《在档案与文学中求索......》,文章主要记录了我在撰写上述系列文章时的心路历程以及心得体会,该文发表在《机电兵船档案》2004年第六期。文中还专门讲到,从2002年到2004年,我曾经有过扩大阅读并进行专题研究的过程,也曾有过投稿记录,但由于工作任务比较重,因而缺乏深度的挖掘和研究,再加上后来选中的《儒林外史》、《镜花缘》、《孽海花》、《老残游记》、《儿女英雄传》,包括《三言二拍》中,虽然都有众多的档案和档案管理的案例,一些案例也很有意思。比如《镜花缘》十六回中所提到的的“盘古旧案”,说的就是原始社会的档案和档案管理,有神话的性质,但细细推敲,应该是有道理的。但这些书目与“四大名著”相比,还是有很大的落差,所以,几次投稿未中后,我的兴趣随着我的工作岗位调整而转移了。
读书乐,恰如孔老先生所言“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面对一本书,犹如面对良师益友。因而,我说:“利禄美色皆粪土,书中自有我乐趣”。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重复一下,“利禄美色皆粪土,书中自有我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