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嘉昊5月20日进入“湾区诗歌”群之后,主动通过添加群友的私信,与很多人成为微信好友。他在群里大量点评诗友的诗,说的全是假大空的废话,一副赞美和拍马屁腔调。在博得了群里一些人的好感之后,便开始在群里发他的诗,不遗余力刷屏宣传他即将出版的诗集《芳菲那年,静待花开》。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其目的是推销他自己的诗集,考虑到出版诗集的确很不容易,群友们看透了也不去说透。
他在群里这样介绍自己:“刘嘉昊,生于1987年,现代诗人,散文作家,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有诗歌和散文发表于各大报刊杂志,已出版个人诗集《芳菲那年,静待花开》,获屈原诗歌奖项。散文集《我的年轮是你炙热的眼泪——刘嘉昊散文集》由鲁迅文学奖得主铁流老师倾情推荐。”并自诩为“新嘉昊体诗风创始人,‘诗歌鬼才’”。
刘还在群里晒出了“四川省散文诗学会会员证”照片,说他通过了中国散文学会会员资格,并把向以群、阿麦等一些人对他诗的评价发到了群里。同时,他还将他自己写的《浅谈嘉昊体诗风》拿出来摇旗呐喊,好像他真的发明了一种诗体,害怕别人不理解,需要他来逐一导读。

诗友宗果一直在群里潜水,见到新诗体创造人、诗歌鬼才大驾光临,不禁肃然起敬,遂认真拜读他的大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这哪是诗啊?这些所谓的诗不仅错字和病句层出不穷,而且所言空洞无物、不知所云。比如,他发在群里的一首诗《父亲的日记不是散文诗》,长约50多行,除了“父亲对母亲你侬我侬的爱”,并无任何实质内容。
从交流的愿望出发,宗果6月18日写了一篇小文《谈诗随笔》发到了群里。

全文如下:
谈诗随笔
今天,一位诗友把写父亲的几首诗,发给我,问我看法。我读后总体感觉是写的自然、流畅、清新。不足之处,是个别字句还要提炼,修改,删除,力求更简洁,准确,生动。还有一个更大问题是,就事论事,写得太实,没有升华。
写诗首先要心内有所感,才下笔去写,所谓情动于中,发之于外是也。
其次,要用文字表达所感。就像不是每个人都能拿着手术刀做手术一样,不是每个人都能用语言很好地表达自己。这需要学习。
如何学习?
首先要认识自己需要学习,要谦虚,否则认为自己天下第一,还怎么学习呢?我看过很多作者,连文字都写得狗屁不通,还自高自大,可能很难提高。
其次,要多读自己喜欢的经典作品,知道什么是好诗,才能写出好诗;学书法基本功是临帖描红,写诗也是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一位诗人诗集,反复读个上百遍。我自1991年买了一本《洛夫诗选》开始读,一直读到现在,有30多年了吧。洛夫先生是台湾十大诗人,曾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我读李白,也读了30多年。
最后要多写,多修改。关键是修改,初期自己没有能力修改,就要找一位真正有水平的诗人帮你改,指给你方法。
经过这个阶段,大概能做到文从字顺,自如地表达了。
但这只是入门功夫。
以后如何提高呢?就需要了解文学和写诗的原理了:文学来自生活,高于生活。如果只是对生活的逼真描摹,照片和影片似乎更有优势,甚至散文都更有优势,为何还要写诗呢。
文字有时间性,无空间性,有间断性,这是缺点,也是优点。文字的间断性能让人产生联想。文字的联想就是诗人最大的秘密武器,也使诗能够独立于其他文体。所以我经常说要删除不必要的形容词,因为你用的形容词越多,越局狭读者的想象。
诗还有区别于别的文体的特点,就是抒情性。抒情,抒情,不是无病呻吟滥情,是抒的真性情。这点我们后面再说。
海明威说,写作就像冰山,你写出的只是浮出水面的十分之一,没有写出的是沉在水里的十分之九。是那看不到的十分之九,才托出水面的十分之一的精彩和不俗。
似乎至今没有人说过,沉在水里的十分之九到底在哪里。其实,就在我们对生活的经历中,体验中,体悟中,在我们的思想中。
我评判诗的标准是:简洁,准确,生动,六个字。
我评判好诗的标准是:“超以象外,得其环中”,八个字。
如何做到超以象外?就是你写一个人物,一个事物,要超脱出去,与你的体悟结合起来,你要想到每首作品都是人类思想大河里的涓滴细流。你写的是此刻,你写的也是千古历史和未来。你写的是此人,你写的也是所有人类,是人性。你要有庄子“天地与我共生,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境界和高度。
如何做到得其环中?你写此物,必须写出此物的精气神。大师福楼拜让学生莫泊桑写一颗树,竟然写了几个月几十遍,才得到认可。为何呢?因为福楼拜要求莫泊桑写出天地所无,古今所无,别人没有写过,只属于莫迫桑一个人独有,让人读后觉得合情合理,又让人大感震撼的一棵树。这棵树世界上是没有的,它来自天地间树的影子,但只能存活于心中。这是不容易的事啊。这是小说家对自己的要求标准,诗是文学的皇冠,该如何要求自己呢?
下面来看一首唐朝虞世南的绝句《咏蝉》: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你看,每一句是在写蝉的精气神,每一句似乎又不仅仅在写蝉,似乎在写一个人,写一个人的性情。
所以,懂诗的人都知道,一切景语皆是情语。
古诗论说“意境”,现代诗讲“意象”。不管是境,还是象,前面都有一个“意”啊。意是什么?就是人格化,真性情。
所以诗最后要比拼高低的不是文字,而是人格。人格修为,是写出好诗最大的源泉。扒开诗的语言外壳,里面裸露的也只有真性情。
最后举一个没有超以象外的诗,和一首有超以象外的诗。
两首的都是写雪,但高下立判:
第一首
“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诗作者是唐朝的张打油,他以写打油诗闻名。这首诗就事说事,写雪就全心全意去写,观察细致入微,写出井口不落雪的“井上黑窟窿”,雪下在黄狗身上,让它变成白狗,白狗身上落雪,好像肿了。我们可以问问自己,现在写诗的人有几人有这样入微的观察力呢?
这首诗观察入微,比喻奇特,为何很少人读到呢?因为它似乎做到了“得其环中”,但没有做到“超以象外”,就是一篇记叙文,没有作者的人格和性情在里面,按照好诗的标准来说,它不入流。
再来看第二首诗: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如梅花寻不见。”
这首诗作者是明朝四大才子之一唐伯虎。公认为是古今以数字入诗最有名的一首好诗之一。有人说,什么好诗嘛,前三行21个字,就是数字的流水账嘛。是的,就前三行来说,它是流水账,但是第四行一出,境界全出。雪花,梅花,洒脱观察的诗人,红白相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多美的境界啊。我们发现前三行那些流水账的数字,每个字都有深意,似乎都变成了一片一片洁白的雪花,在天地间悠悠飘下,一种清幽的境界,一种洒脱的性情,弥漫在诗里诗外。
为何有这种效果呢?因为作者以超以象外去写每一个字,他让自己的真性情控制文字和事物,而不是相反。他能做到,是因为作者必须先有真性情。如果没有真性情,你无论如何用力,也写不出这样的好诗,充其量,只能写成张打油那样的打油诗罢了。如果偷懒耍滑,不细致观察,无病呻吟,言之无物,甚至等而下之,连打油诗都不如。
(2020年6月18日于深圳)
6月19日,刘嘉昊又把他写的一首诗《怀念一朵花开》发到群里,并说该诗选进了他马上就要出版的诗集里了。宗果看了,觉得这首诗有很多句子过于重复、空洞和抽象,抱着治病救人的善念,又在6月21日写了《读‘怀念一朵花开’》小文发到群里,委婉地提醒和告诫。

文章如下:
读《怀念一朵花开》
在群里读到《怀念一朵花开》一诗,作者是笔耕不辍的刘嘉昊。我读了很多遍,心中戚戚,于是就想:它的作者是年轻一代写诗者,我是中年写诗者,如果把我读诗的心理过程纪录下来,一定能看出两代人对诗的不同认识吧。如果按照我常唠叨的“简洁准确生动”六字真言,我该如何重构这首诗呢?这种差异也许让人忍禁不住,莞尔一笑吧。
首先郑重声明:下文纪录我的读诗心理只代表我的个人认识,不能说明原诗不好。退一万步说,即使被我瞎猫逮个死老鼠,无意间说中,这首诗真的有瑕疵,也不代表作者其他诗不好。他这种用形容词把句式和整篇意思搞得模糊的写法,在一些年轻诗人中很流行,是流行病,不是个案。
刘嘉昊说他学习过朦胧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习的。中国上世纪朦胧诗人大多都有思想深度,他们讲究炼字用词,句式非常干净,讲究,只是限于当时环境,话不能直说,用象征的手法委婉表达罢了。不能曲解朦胧诗就是要把诗意搞得模糊,让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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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诗:
怀念一朵花开(现代诗)
文●刘嘉昊
我从夏天缓缓走来,你像孩子般的笑容
吻醒大地,她来了,她已经在一朵花上忙碌
时光像母亲温柔的手开启
沉睡魔咒暗黑的门缝,阴霾散去
快看吧!我变成一只蜜蜂在花间儿劳作
用生活的那一朵花收集阳光
用柔情似水的流年建造我的王国
就请微风慢些吧!我的足沾满花粉儿
住在一朵像家模样的花里
我在酿造最好的蜜
202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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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果品读心理过程纪录:
怀念一朵花开(现代诗)\刘嘉昊
我从夏天缓缓走来,你像孩子般的笑容
(我读了几遍这首诗,我一直没有读明白诗中我你她三个代词人称到底代表什么。诗题《怀念一朵花开》,潜在人称大概是作者我,但第一句的我,联系后文,又是指蜜蜂,那么,我到底是作者呢,还是蜜蜂?
“缓缓”,为何不能匆匆?或者不急不缓?可以删除。
“走来”,如果我是蜜蜂,蜜蜂大概是飞来,不是走来,所以删除“走”,留下“来”就行了。
“你”大概是指花了,因为你如果另指一个人物,就与下文“吻醒大地”不符了。“象孩子般的”可以删除。)
吻醒大地,她来了,她已经在一朵花上忙碌
(我是作者拟人化的蜜蜂,你是花,“她”指谁呢?我读不明白。“她在花上忙碌”,大概她是蜜蜂,但我是蜜蜂了,她也是蜜蜂,到底谁才是蜜蜂呢?还是说是两只小蜜蜂?那就更乱了。再说,她就出现在这句,在下文消失不见了。感觉她就是来捣乱的,把写她的这句删除更干脆。)
时光像母亲温柔的手开启
(时光比喻母亲的手很好啊,但“温柔的”指称手,太普通了,可以删除。)
沉睡魔咒暗黑的门缝,阴霾散去
(我认为这句不知所云。门缝前面用了沉睡、魔咒、暗黑三个形容词定语,但门缝是什么呢?加上三个定语就更混乱了;如果门缝是象征,那么象征什么呢?删除干脆。“阴霾散去”可以删除。这句与题目和前面的夏天,蜜蜂,花,笑,似乎都不搭调。)
快看吧!我变成一只蜜蜂在花间儿劳作
(“快看吧”,请谁快看呢?谁在呼吁“快看呢”,看什么呢?我是蜜蜂,不能呼吁。如果是作者我插进来呼吁,这么几行诗竟然用我、蜜蜂两个叙述人称角度,会导致混乱。不如删除一了百了。“蜜蜂在花间劳作”,大实话。蜜蜂在花间除了采蜜劳作,似乎也做不了别的什么,还需要占用宝贵的文字去说吗?整句可以删除。)
用生活的那一朵花收集阳光
(“生活的一朵花”是什么花?花收集阳光就行了。)
用柔情似水的流年建造我的王国
(柔情似水,可以;似水流年,也可以。但用柔情似水的流年,主词是流年,柔情和似水都来形容它,有点重复,柔情两字可以删除。“我的王国”,我是蜜蜂,我的王国是什么呢?流年建造王国,这是什么样的王国?或者保留本句这样说,内涵代表时光的国度,但用“我”是蜜蜂来说,就有点不伦不类,而本诗第一句就指定我是蜜蜂了啊。)
就请微风慢些吧!我的足沾满花粉儿
(微风快些或者慢些有何关系呢?快慢与诗意无关,可以删除。蜜蜂“足沾花粉”,蜜蜂在花丛采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沾点花粉正常啊,读者大概都知道。删除。)
住在一朵像家模样的花里
(这句是说蜜蜂把花当做家,比喻很美。其实花只是蜜蜂的工作场所,它还是要回蜂巢安居。蜜蜂若把花当作家,蜜蜂可能就命不久矣。删除。)
我在酿造最好的蜜
(蜜蜂酿蜜,生理本能,天经地义,可说可不说。再说,蜂蜜质地受花粉影响最大,欲得好蜜,须采好花,不是小蜜蜂能决定的吧。删除。)
***
我把我认为无所指、抽象、模糊的词语删除,把重构的诗录在下面:
怀念一朵花开
你开放,如笑靥
吻醒夏天
时光,像母亲的手
开启远方那扇门
在一朵花里沉睡的阳光
照亮似水流年
只有六行,不到原诗的三分之一字数。人称代词呢,诗中没有“我、她”,只有“你”,你就是被我怀念的照片上那朵花,我没有出现,但每个字都有我。小蜜蜂不见了,但蝶恋花,蜂采蜜,古今都写了多少诗文了,如果写得不出彩,就不用白开水般唠叨了,所以舍弃“我是蜜蜂”这个比喻也不可惜。
这毕竟是修改的结果,不是原创诗,不能说好。字还是那些字,但与原诗完全不同,似乎是另一首诗。
但是,就诗题和内容协调来说,就简洁准确生动来说,就表现“怀念一朵花开”来说,它如何呢?
也许见仁见智吧。
也许这样品读就是贻笑大方的无厘头吧。
***
为何这样读,这样改呢?也许人会受思维惯性影响吧。因为宗果提倡短诗,惜字如金,在三年前的2019年用若干分钟,写过一首花开题材的四行诗。我用的句式都是初中语文老师教的,用41个字,把花,声音,星空,星语,光年等,都写进去了。我也许受到这首诗影响,思维受到了局囿,才依样画葫芦去重构刘嘉昊这首“朦胧诗”,把它缩减70%篇幅的吗?
所以,《道德经》、《庄子》和《金刚经》反复说,人要想悟道,必须打破思维定式,铲除心中块垒,破除浅薄成见。学道何其难也,路漫漫其修很远啊。把那首诗附在下面:
花开的声音
宗果
花开的声音,除了花自己
只有夜空一颗星听见了。
星的问候,此刻,正从
几亿光年的远方赶过来……
(2019-05-24于深圳)
2022年6月19日夜于深圳
上面就是本文的背景资料。如果没有后面急转的剧情,这也许只是一个狂妄自大文学爱好者的笑谈罢了。但刘嘉昊导演了后面的狗血剧情。
7月11日,刘嘉昊发了他的直播到群里。宗果发现他大量引用宗果的文章和在群里的发言,其中有多处错误,就在群里正告他。

7月13日夜,群主陈昌华老师问宗果能否“把最近在湾区诗歌发的诗评编个系列发出来”。7月14日,宗果把《读‘怀念一朵花开’》标题改成《如何去读一首诗?》发给了陈老师。并且说:害怕影响刘嘉昊,文中可以隐去刘嘉昊名字。请陈老师询问刘嘉昊是否隐去,由他选择。这是对刘嘉昊的一种尊重。
陈老师给刘嘉昊发微信,他不回。7月16日,陈老师才给他打通微信电话。这时发现,刘嘉昊不声不响已经退群了。陈昌华老师发这篇文章到微信公众号时,才发现刘嘉吴在6月27日已经发在“刘嘉昊”公众号上了。他没有知会文章作者宗果,这是一种侵权行为吧。

更离谱的事发生在7月18日上午。这天早上,刘嘉昊把宗果发在群里的文章《谈诗随笔》,署上“刘嘉昊”大名,变成对诗人陈果儿诗集《写给七月》的诗评,发在他的朋友圈了。



这时,宗果和群里许多人才发现刘嘉昊不知什么时候把他们都拉黑了。宗果6月18日在群里发《谈诗随笔》后,刘嘉昊6月19日还在群里@宗果,表示会“精心收藏”。

直到7月18日,宗果才明白刘嘉昊所谓的“精心收藏”就是日后剽窃,据为他有。
可笑的是,宗果6月26日发在群里的一段文字,其中提到洛夫先生的诗,由于是临屏打字,引用洛夫先生两句诗还打错了几个字, “这石壁就留下一道血槽”,原诗应为“我以目光扫过那座石壁/上面即凿成两道血槽”。一个“凿”字,才是洛夫先生诗魔本色啊。宗果为此愧疚。刘嘉昊竟然把错误一起剽窃进他7月18日的文章中了。

更可笑的是,除了他整篇剽窃宗果的《谈诗随笔》和宗果发在群里的大段发言,没有错字病句外,他自己写的一段文字还是错字不少、辞不达意,像把“谋面”写错成“蒙面”,像“犀利而内敛”、“万剑齐穿”,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刘嘉昊,自封“诗歌鬼才”,他写的诗啰嗦空洞,不知所云。他自称的“诗人”是大可质疑的。不过他所说的“鬼才”倒是有点自知之明:他不经原作者同意,随意把别人的文章侵权刊发,明目张胆剽窃宗果整篇文章,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大概只有“鬼才”会做的吧?
通过此事,我们不仅产生如下三个疑问:
一、刘嘉昊病句很多,他的诗集《芳菲那年,静待花开》的出版社——哈尔滨出版社是如何审稿的?

虽然现在作者出钱可以出书,且文责自负,但是出版社是出版的守门人,有审核责任,它随意让充满病句的诗涌向市场,良心可安吗?
二、刘嘉昊列出了诗人、随笔作者、四川大学教授向以鲜、诗人阿麦、散文家俞天立、诗人紫紫、作家朱仁凤等人对他诗的好评(见截图12)。这些人推荐他的诗,说“在他的诗中徜徉”,他的诗“敦厚”、“芬芳”、“朦胧”,如“空谷幽兰”,“让人沉醉”。这些赞美是刘嘉昊“扒来的”的呢,还是这些教授、诗人、作家主动为他写的呢?如果是这些教授、诗人、作家读了他的诗有感而发,这些人难道没有看出他的诗病句很多、辞不达意、空洞无物、抽象晦涩?难道“沉醉”就是真的喝酒喝醉时看的,评的?
三、诗人、作家朱仁凤推荐说“作家刘嘉昊一直生活在底层……这些经历反映在他的作品里就充满了人间烟火味……”现在有很多诗人打着农民诗人、底层诗人旗号涌进诗坛。我赞成对底层作者有更多的关注,但却不能用同情来代替作品质量。一个负责任的诗人、作家对底层作者最好的关注,难道不是在实事求是评价作品中,让作者提高语言文字水平,促进他去提高写作水平吗?

作者简介:九洲侠客,中原人氏,草根诗人年近半百,写诗30余年,多有斩获。上世纪80年代就已在《诗刊》发表诗作,近年又在国家级大赛中夺得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