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农村的早晨,远远的天边,还只有一点点红。
慢慢的红红的太阳从东方探出了头。染红了树梢,田野,…房屋。随着鸡叫和狗呔声,小鸟的欢乎声,炊烟袅袅升起,田间里又响起了机械声。
交相横贯农田宽广的农村柏油马路上,早已是车来车往。
十字路口处的红绿灯,不停地闪烁着。
久未回村的游子们,回家也要用上导航,在纵横交错的马路上驾车奔跑才不会迷路。
从车窗向外望去,处处的新农村就象花园一样美丽,
日新月异的农村随着 时代的步伐,在网络里弹跳。
甜美的生活浸泡着我们每一个人,吃唱玩乐排满了我们的空间。
池塘边的一块空坪上,天还刚刚亮,就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原本还是寂寞的空坪,现在早以是人山人海了,热闹非凡。
拥挤的人群象赶集,看庙会一样。但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庙会,也没有赶集,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来买牛肉吃的。
坪子里的屠牛手,正牵着一条大牯牛。大牯牛膘肥体壮。看起来它有千斤重,更有千斤之力。可是,现在它在屠牛手的手中,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任由屠牛手摆布,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流出了长长的泪水,那千斤之力的身躯早已变成了鸿毛一样。
屠牛手沿系着古时的杀法,“大杀”和“小杀”,当然也用电杀。
【 农村过去杀牛分什么“大杀”和“小杀”。用冷血的刀,戳牛耳门穴致牛而死称小杀;用一块布蒙住牛的眼晴,然后用八棒锤猛力打击牛头部,打击致死称大杀。】围观者,沒有丝毫感到牛的痛苦,欣以为然,只恨牛肉未熟,要不然早就争相抢食了。
屠牛手那杀牛的本领引得人群里不时发去,啧啧称赞:“屠牛手不愧是当代的庖丁”,不到三十分钟一条千斤重的牛就宰杀分割,销售完毕,如此的利索干净。
人们不管牛肉价格的廉与贵,(每斤五十元),疯狂的抢着还在冒着体热的牛肉,一边教着小孩子唱着新的“童谣”。
当今社会,
日子甜,
农业机械电脑连, 牛哥、
牛哥不犁田,
吃饲料,
产奶甜,
牛杂、牛排、
火锅炖!
即使刚刚看到了屠牛手的“大杀”和“小杀”。小朋友也还是一边蹦蹦跳跳,一边毫不心惊肉跳的用那童声唱着牛哥的童谣。
这样的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
七十年代的我们,小时候最常见的牛耕田,已不见了。
农田里到处全都是机械耕田了。
即使能见到的大群大群的牛,也不是用来耕田的了。全部用来宰杀食用,或产奶的。
先前的牛皮可以用来做鼓,如今农村已不再搞龙灯花鼓了,甚至人们穿的裤子也换成了橡皮筋腰带了,牛皮带也不要了,于是带皮牛肉都成了畅销的美食。
只有诗文还记着牛的劳苦功德,才让人们知道牛一生吃草,七夕牛郎织女圆爱的故事。
还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名言妙语。
还有不忘老黄牛留下的豪言壮语:
“ 想当年,犁田播种,政府特旨:保护耕牛,不得随意宰杀,得了疾病,特级救治,虽苦犹甘,死后还得到了厚葬,无不光荣。”
如今人们忘记了牛耕田的苦。
因为牛耕田的那批人走了,远远的走了。 所以似乎没有人知道那“苦”了,不想说,也不想再回味。或许也真的是不再有人知道了,只剩下了甜浸透着来者。
象牛一样被用来“产奶”,“宰食”。
殊不知道:“失去了苦,只知道甜,剩下就是悲哀。”
彭意辉,男,1970年1月生,笔名东剑,又名十豆三,湖南益阳人。当代诗歌协会理事,《当代诗坛》杂志社特约编辑,桂林炎黄书画艺术研究院院士,国际羲之书画院荣誉教授,中国国际交流出版社特约顾问、编委。
作品发表于全国多种报刊、网络。
作品、传略入选《新文人专集》、《大地诗选》、《当代诗家代表作手迹传略宝典》、《世界名人传记》、《中国文艺英才辞典》、《人生智慧宝典》、《世界优秀专家人才名典》、《中国诗典》、《世界知名专家.人生感悟录》、《世界华人书画篆刻名家大辞典》、l949一2000《中国书法选集》、《二十一世纪人才库》、《中国当代诗人作家通讯博览》、《中华名人申奥献词签名大典》、《2022中华精英诗人诗歌日历》、《世界文化名人大辞典》、《中国当代作家诗人精品集》、中华作家网《百家诗选》等。
曾荣获“中国诗人”、“中华十大精英诗人”、“世界名人金杯奖”、“中华精英文学奖”等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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