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使然,本该比小学初中迟一周放假的,也被逼提前草草放假以收场,本该全市统考的期末考试也宣布推迟到开学后。
疫情每天感染者数目都在有新增,但是连续几天已经社会层面清零,让我们悬着的心放下了。疫情真的太愁人了,我们都怕,疫情让我们整个社会都怕,我们都受到影响。

一个破旧电子琴,放在家里已有20多年了,还是儿子上小学时候买的,他几乎没有用过,一是他确实不太喜欢,再是我们也缺乏对他这方面的引导,也是我们俩本身就没有这方面的素养,导致孩子和我一样,五音不全,不好唱歌和表演,这也是我一直的缺憾。
电子琴放在那里久了,有时就坐下来摸摸它,我不懂得1234567,我用标号笔给标上1和5,我听说叫做中央C键,后边的依次是高音,前边的依次是低音,我不懂的和弦音,更不懂D调E调啥的,我用单手弹琴,对我这种啥也不懂的人来说也感觉到是音乐,也有一种音乐的美,我挺知足。就这样我自娱自乐弹了一年又一年,所以有时候我说我会弹琴。
会弹琴和会说话一样,我们说一个人不会说话那他就是哑巴;但是也说那些不善言辞的人不会说话,那是拘谨;有时我们还说在场上好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的人叫做不会说话。

其实,不会说话和不会说话是不一样的,会说话和会说话也有区别。此时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街上一个半疯女人,每到我们那里的大集时她就到街上要街(大集上挨个摊子要钱要物),我们叫她“毛他娘”,其实他儿子(毛)比我大许多,当时还是国家工作人员,在当时的猪屠宰场上班。毛的妹妹结婚后生了孩子,娘家人都去送月米,知道她不会说话,有意不让她去,她却不依,最后有人告诉她,去可以但是必须不要说话,她也满口答应。到了那里,她一天埋头干活啥话也不说,只是酒足饭饱之后临走时说:“我可是一天也没说话,孩子死了可别找我”。
我不会弹琴,但是偶尔也弹一会,也有声音,对于比我还外行的人,也说我会弹琴,并且声音还挺响。每当清闲时间,又逢我高兴的时候,便拿起孩子破旧的音乐课本,比着上面的简谱弹一阵。此时媳妇说我又疯了,儿子说我又扰民,邻居老费说琴艺确实水平有限,老秦家里的说弹着高兴就好,楼下的康康和雨晴几个小朋友们扯着嗓子唱:“奇奇巧,奇奇巧,唱歌成狼嚎,心烦意又燥,还不如听听知了叫,有人唱歌挣钱,大爷弹琴要命……”,我推开窗子向他们做个鬼脸,扬手撒下一把糖块,他们在抢,我在笑。

地屋子不厚不暖和,脸皮不厚没法自娱自乐。我没打算成为艺术家,只是玩玩,每当能玩玩的时候,说明也是我高兴的时候,也是我清闲自在的能有时间的时候,我期望琴声时常响起,我期望我能时常有点空闲能自娱自乐。

上午下过一阵雨,没有大风、没有雷声,平和舒缓,看着雨下,听着雨声,就像目睹着《红楼梦》里的那些大家闺秀,平声静气优容典雅,看着舒服,听着享受,从外到内的熨帖,好雨又柔又美,有一种到雨里亲近她的感觉,愿意被她包围,我想拥抱那柔和美丽的雨。
网上看看,济南却是大雨倾盆,一个小区车库进水,车位成了大海;几处铁道桥下水淹成灾,汽车熄火雨水没过车身,司机站在车顶等待救援;一个骑电动车的,被大水冲到路边栏杆处,直呼救命,一个老太太气定神闲指挥着弃车顺栏杆爬出危险水域,关键时候姜还是老的辣。
海边看海的人也不少,疫情防控,多地出现疫情,非必要不外出。仍然少不了那些钱多得没处花、在家闲得蛋疼、不领着老婆孩子出去逛逛就怕别人说他没有生育能力的人们,他们到海边看海,去装逼,去壮阳,貌似去领略那大海的气势磅礴,却忽略了海浪的威力,他们只知道自己浪,没成想一浪更比一浪强,一个浪头把几个大人们拍到沙滩上,却把一个孩子吸到了海里。说是东海龙王看中了那孩童的可爱,惊坏了岸上的人们,好歹只是大海跟人们开了个玩笑,有惊无险。

泰山上也是大雨如注,十八盘成了瀑布盘,遥看瀑布挂前川,少见雨水的登山路成了水路,那些登山的游客身穿雨衣,脚蹬雨鞋,你我相扶相依奋力攀登,看到他们,不禁为他们捏一把汗,他们不懂得泰山山洪暴发的威力可怕,他们作死不怕死,不怕死在作死。媒体还在报道,是在倡导呢?还是在警示?
有些媒体没有分寸,不知道哪些是好哪些是坏?一些自媒体更是借此大赚流量,借此炒作。泰山旅游部门完全可以在大雨来临之前劝导游客,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的了。
今天是安倍小三开追悼会的日子,中国的几个“鸣猩”还痛哭流涕,据说是他们的“三烤妣”走了;一个教授也因此出了“洋相”,她瞧不起我们国人反被国人瞧不起,她没有脑子,也更不要脸,如今真的没有fece了。
2022年7月12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