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华原创文学协会·名家名作】


【中华原创文学协会·名家名作】
林剑 诗集《斑马线》、许利华诗集《老藤椅》
序 言 集
流量,与那些拒绝冲走的词语
——娃娃 《斑马线》、许利华<老藤椅》序文
每一天,各种信号、文字、数字、线条、颜色、图象流淌如河,奔涌如海,冲刷我们的感知,无以计量。
这些信息的来源与管道,已经不仅仅是传统的纸质报纸与书籍,而是无限的数码化与数据化,扩充至电脑与手机。这些流量的终端,也许在形塑着我们,也许毫无影响,微微敲击与拍打之后,离开我们,悄然远去。
一日伊始,信息跳腾;一日将尽,信息不舍入眠。这何尝不是现代人类的作息、规律、节奏,以及复调。
而诗人,总希望自己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不普通,不平凡。
写诗的娃娃说,在“文学的河流中”,她“原本只是一段浮木,享受阳光、波纹、微风和其他”,直到遇到朋友孙宽,诗人黄梵,以及我,才开始衡量词语的作用与功能,思考写作的方法与方向,投入书写当中。
能把自己比喻为“浮木”,可见娃娃没有掉入泥淖,而却敞开身体感官,接受自然周遭。现在,她继而启动文字感应之能,松动了生活与万物的固化解释,而为诗。
娃娃的诗,是认真的。她的认真,是要得出事理的另一种剖析,以廓清个人的认知。
她的《朝霞的长针刺破暗夜》,对“朝霞”与“太阳”投射了强烈的感情,具体化了力度,动作更明显,拷问更尖锐:“朝霞的长针刺破暗夜/又把星子挑落海中,繁衍出/热烈的金”,“太阳是新世界睁开的眼睛/乌云推操着来配金链/还是遮挡光明?
娃娃怀揣的感觉,在诗里加倍放大。在《把忧伤撒进风里》,哀愁如风还不够,娃娃还召唤沙粒,甚至装进沙漏,反复细数:“把忧伤撒进风里/吹去又吹回,带来一些沙”,“放进淡蓝色的沙漏/十五分钟,翻转一次,不厌其烦”。
翻转又翻转,反复又反复,近乎自虐,因为娃娃是认真的。
抒情到一个极端,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不是诗人应该为之的事。所幸娃娃也是克制的,面对情绪张扬的词语,流荡如风沙,知道那都是陷阱,必须保持距离,应该绕过,才能达到均衡的诗,取得妥当的自我。
因此,读到娃娃的《斑马线》,可以完全知道,她在做一件写诗人该做的事。她不但冷静清醒,而且叮嘱别人提高警觉:“日子的切片/排列,整齐如斑马线/路过,请留意,最好不要驻足/危险时刻不在,当心/不要惊动那匹斑马,或掉入/黑与白的缝隙”。
从“斑马线”拆解至“斑马”,再魔幻至让人陷入的“黑与白的缝隙”,再回来扣合“日子的切片”,层层递进的挪移手法,娃娃的艺术处理毫不失准。
诗,往往是过滤一些事物,留住它们。就像筛子、相机、罗网,诗必须具有区分的机制,与捕捉的能力。
《破局》,这样写着:“如推厚重的石碾,咔啦咔啦地碎裂的红豆/碾压成绿豆,成粉,思念成霜”,“绿豆不甘粉身碎骨,暗中发芽勾连/蜘蛛,巨型蜘蛛,赶来结天罗地网”。
娃娃的诗,编制属于自己的罗网,兜住一些值得的事物,不让它们流逝。
许利华,最初的写诗,却是没有留存的意图。她说:“零零碎碎写过不少文字,却边写边丢,什么都没有留下”。
后来许利华的父亲病倒,她领悟到生命的宝贵,其实也可以通过文字的记载,而得到文学的再现:“我突然醒觉,诗和远方都需要一些烟火气,有了烟火气的诗才有渡人渡己的力气”
她的《老藤椅》,留住了父亲与其座椅的画面,刻画得深情动人:“窗外的雪更大了/老藤椅蹲在房间的一角/守着皱纹和嘎嘎作响的骨节,默不作声/假装父亲还坐在上面读着报纸”,“父亲躺在病床/瘦成了一截脱水的板根”
那就是诗的力量,抵抗时间,锁住记忆。
娃娃的诗,开始的时候像工笔画,想象的发挥让内容生动了起来,并且松动。许利华的诗,下笔调动的是文字,落成以后却像乐曲,沉重的节拍,敲击人生。
许利华的《最后一场春雪中远行》,读来听到生命的痛鸣:“抽出那片酸痛的肩胛骨/仿佛擦拭生锈的猎枪”,“生命的体验和误解,勾兑/装进药瓶,酿成酒/命运里的确定,或不确定/已酪酐”。
声音与词语交织,对诗会产生作用。许利华的《老巷》,“方言”、“足音”、“生辰八字”并置,诗性
悠扬而深远:“老桥弓起僵硬的脊背/把我送进腊月的老巷,门楼里/方头巾家长里短/方言拄着拐杖,墙角瞌睡/大黄狗半眯着眼/读着行人足音里的生辰八字”。
《细腰》,在有趣的画面当中,“盈盈”、“悄悄”、“深吸一口仙气”增添了悦耳的音韵:“盈盈一握,无骨之鱼”,“梧桐葬掉肥硕的叶子/悄悄向瘦竹靠拢”,“一队过路的蚂蚁/深吸一口仙气/束起腰身”。
哈佛大学英文系教授,Stephanie Burt,出版了一本诗歌评论著作,题为 Don't Read Poetry(2019)。她的所谓不要阅读诗,其实就是不要对诗持有偏见;觉得诗只有一种阅读的角度,只有一种标准的写法,这是不可取的认识。
采取多元主义的她,认为诗人的文学理念与技法都各有不同,各有道理,各有精彩。
她指出,Poem(诗)在古希腊文意思是制作,Poets(诗人)在中世纪的苏格兰指的是用文字创作的人。她论述:
“他们(诗与诗人)的共同之处,不是目标,而是技巧。如果你真要给诗下一个定义,那就从技巧的角度来解释;声音的格式,象征,词语的其他符号学,以及在事物不能被直接而简单地说出的时候,如何让词语发挥某种特殊的功能。诗与诗人,把词语作为工具,用这工具作出各种各样的事,就像吉他手用吉他,歌手用声音。
《斑马线》与《老藤椅》,合体一书,各有精彩。
娃娃与许利华,两人的共同点是对诗都做出了技巧的实验。虽然反映的命题相异,但对诗的认知相同,她们都对词语性质表示了虔诚的态度,对呈现手法作出了仔细的考虑。
不舍昼夜,流水逝去,信号与信息的流量亦然。而通过《斑马线》与《老藤椅》,可见娃娃与许利华没被流量席卷而去,知道如何拒绝冲走,如何选择有素质的词语,如何留住珍贵的事物。
通过诗。
游以飘
2021年6月于新加坡

林剑 诗集《斑马线》序 言 集


新触用角
自从林剑开始描述她的疼痛,整夜操练爬墙术,我知道这本诗集快要诞生了。
英国诗人奥登总结过一些作家和学者的看法,认为疼痛与愤怒有关。英国小说家伍尔夫认为疼痛是与屈从于僵化生活的野心有关。黄梵老师说,他更愿意追随身体里的愤怒和敌意,深入到这个漩涡密布的世俗社会,让泪水继续在眼眶里汹涌滚动。林剑把持续数月忍无可忍的疼痛,最终凝结成一本独特的诗集,像借着某些契机生长出的新触角,重新感受生命。
从2019年8月黄梵老师的创意写作班开始,我企图拉下文学这条河流的同学至少有八九位。然而,就像这本新诗集《斑马线》一样,有时突然停止,再继续走下去,就已是一段新里程。我必须说,这更像是我们共同的新里程,寻着林剑的个人魅力与她诗歌的朝气,我有了同行者。
从2020年夏天林剑再度线上跟黄梵老师学诗,我作为陪练偶尔与她一起做作业,到她以娃娃为笔名在《联合早报》文艺城频频发表佳作,也就短短三个月时间。诗,早就在她的生命里等待。林剑的新诗集不是浮木,无需雕刻,只有她自然流畅,充满个性的诗句,它们像在黑白键盘上不断奏鸣的一首首钢琴曲,正泪泪流淌着已具有清晰辨识度的音韵。
我非常有幸走在林剑、利华这两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左右,未来仍一路同行。
孙宽
2021年4月18日于新加坡
浮木的雕刻
在文学的河流中,我原本只是一段浮木,享受阳光、波纹、微风和其他,直到路过孙宽。她甚至没有打量我,就把我栓在她的船上,拖进诗的碧湾。她说,“娃娃,用五年十年之后的眼光看今天。我看好你,你行的。咱们一起跟黄老师学写诗。”
黄梵老师拿出诗歌百宝箱,工具一样一样地摆出来。“观念改变人生。”他说,“这些工具的使用教给你,像瓶子中的苍蝇一样勇敢去试错,发现属于自己的出口。”
在诗集《象形》中,遇到诗人游以飘。“要内观,找到自己的节奏,慢慢来。”他说,“要读就读最好的作品。诗可以有多元的表达。记住二度抽象。”
这些著名的诗人托住我,托我站在他们的肩膀之上。
于是我翻开百宝箱。学习内观,打开自己,尝试做诗意的表达。浮木粗糙的外皮逐渐脱落,感觉轻盈。“多尝试,”游以飘提点我,“慢慢就会形成自己的风格。”是的,我的诗辨识度还不够,像水,像风,还有无限塑造的可能。我希望我的诗是给乌云镶嵌的金边,是密林里的绿房子,是心中的瓦尔登湖。
以文字敲打庸常。一段枯朽的浮木也能如一朵鲜花,自在地绽放。做为这个世界的过客,生命在某一瞬间终会消失。无憾,这个
世界我深爱过。
娃娃
2021年04月于新加坡

许利华诗集《老藤椅》序 言 集


介入的诗意
许利华给我的印象是,她先发现了书写小说的乐趣,接着转向诗歌表述时,居然能把体裁的差异,拿捏得如此精准到位。
她轻易就跨过了体裁界限,在很多人挫败的地方,取得了成功——成为诗与小说的两栖作家。她在这本集子中的诗作,充分体现了她如何“观看”和“介入”事物。“观看”意味着,她先要不动声色接受丰富详尽的生活意象,不被人为划分的事物等级打扰,接着找出她可以“介入”的时机,把一套有着主观洞见的理解,通过注入常见的生活意象,使之神奇,别开生面。这时生活流的平庸,俗套,就被这样的生活之诗过滤了,诗人为重新定义生活,找到了新的格调和逻辑。比如,在《院子里的雪》中,她先“观看”意象,“母亲,燃上一支烟/坐到靠南的窗前”,接着发现可以从香烟“介入”,“香烟是母亲一辈子戒不掉的情人”。整首诗,诗人用自己的主观理解,分别“介入”了四个意象:香烟、老猫、屋顶的雪、乌鸦。乍看只是把四个意象并列,实则最后一节隐着对全诗的组装,“乌鸦偷偷把春天衔来/藏着山茱萸的苞里,盖一层雪/若无其事的姿态/遮不住眸子里的傲气/瞥一眼老猫/递出脾晚苍生的慈悲”,通过重提雪、老猫,重构了与乌鸦的关系,再把三个意象视作一体,作为体现自然格调的范例,来脾晚母亲置身的苍生……
有时,许利华会把“观看”只作为心里的序幕,并不落笔纸上,诗作直接从“介入”开始,“秋,老了/老柿子树的手裹紧卡其色风衣/咳嗽像海浪,喘息带着露水/在树林穿梭/老寒腿呼唤枣木拐杖和火光”(《捂不住漏风的话语》),这样诗人就可以逼迫读者,越过意象表面的“矫情”,直接进入诗意的“诅咒”,直抵现代诗最迷人的核心。
许利华的诗皆充满言外之意,却不费解,这里就藏着她的小说智慧,所有意象不只与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也不自谢对它们灌注的洞见,可以深奥到读者难寻其门。就是说,小说的写作经验,让她的诗歌写作,意外挣脱了现代主义的自闭倾向,成为读者可以把自己也添加进去的所在。比如,“病床无声呐喊/床单枯皱成冬天的树叶/是否原谅了所有病痛?”(《病房》),每个读者都可能藉着病床这一入口,循着许利华的诗意洞见,复活自己记忆中的诸多病床经验,打开自己的“病床世界”。
诗人介入时,对意象的重新解释,最能体现诗人的个性,考验诗人能否向读者提供,有原创性的洞见。比如,“水池捂住了瀑布的嘴巴/别再唱歌”、“玫瑰花又喝醉了/摇摇晃晃找不到家”(《三只小猫》),会让读者合情合理想到,现代社会的突出问题:口号泛滥,高调“唱”得太多,看起来富于醉意的幸福生活,可是找不到真正的家。再比如,“等风轻/坐看云起,或不起”(《安检》),“命运里的确定,或不确定/都已酪酌”(《最后一场春雪中远行》),就饱含着现代人要对付的悖论,现代文明已把人类带进充满悖论的时代,导致生活充满无常,成为难读懂的“天书”。
许利华的诗见微知著,以个人生活的小意象,令读者见识有关时代的大洞见,“如星,还是如豆/全凭自己”(《人生方程》),“书生还是那个书生/书生不再是那个书生”(《夜读聊斋》),当她把禅意引向对困境的理解,倒不失为是一种让人释怀的解决之道。
许利华与孙宽、娃娃一道,已成为新加坡华语诗坛的新鲜血液。她的诗已足以让专业人士专业对待。当然,中西文化合成的华语现代诗,本身就是一座大山,其他诗人苦行僧般攀爬之际,许利华已尾随其后,不失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有所作为的良机。
黄梵
2021年6月2日写于南京江宁
新高地
我以为利华和林剑一样,只是其中一位被我不由分说地拉下文学这条河流的同学朋友。很快我就发现,其实利华的小小竹排,早已冲过崎岖险滩,行进在我们每个人之前了。她的各类作品,早在若干年前就已刊登在中国的报刊杂志上。
有一种人就像竹子一样,默默无闻,看上去几乎是静止的。竹子,在成长初期的四五年,似乎只慢慢地沉稳地长几厘米。当蕴涵的力量储蓄积累到生长点时,每天都以几十厘米的速度迅速成长。而当咫风来袭,它们便柔软地弯下腰,放低姿态隐忍着;待暴风骤雨过后,它们依然青翠挺拔,继续生长。这些竹子不只经历过葱郁的青春,它们还老成稳健得像一把持重的老藤椅。
利华的诗和她的人一样,含蓄隐忍、坚韧挺拔,把生活的浓烈深刻或平淡平凡,生命的衰老消亡或初生欣喜等一切视为自然,并蕴涵在看似无奇的文字中。我终于明白三人行中,那个隐隐的,稳重的,然而却深蕴巨大能量的原来在这里。我是被这种巨大的磁场吸引过来的。利华的新诗集《老藤椅》,看似在囊括她的前半生,但更像一卷描绘未来的蓝图,以老藤椅骨子里的坚韧,正开启一段不朽的新生。黄梵老师曾把我的诗集《双城恋》比喻成“一行鲁莽的新脚印”,那么利华的新诗集已迈进矫健坚实的一大步,站在一个新高地。
孙宽
2021年4月18日于新加坡
缘 起
零零碎碎写过不少文字,却边写边丢,最后水漫沙滩,什么都没有留下。
本以为等“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可以认认真真写一些东西。然而,时已过,境亦迁,再写的文字早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情绪,找不到旧时的感觉。错过的终究成为错过,但我不想遗憾成为遗憾。
2019年是个转机。年初的一场诗会,被断桥梅等几位作家称为“诗人”,羞愧得无以复加。我决定学习写诗。幸运的人总会有一些小确幸在不经意的时光里等候。同年八月,中国著名诗人、小说家黄梵来新加坡教授创意写作,我不期然成为黄老师的弟子,或许是最蠢笨的一个,但那有什么关系呢?找到正确的方向,坚持不放弃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诗依旧稚嫩,如苔花。我不是诗人,我是“学者”,一直在学习的路上。
2020年初冬,突然传来父亲病倒的消息,我的生命仿佛被抽走了一些气力,多了些灰暗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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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蔓延,经过隔离和多次的核酸检测,终于回到故土。漫天凋零的树叶,仿佛父亲日常穿的卡其绿检察官制服。于是我写下《捂不住透风的话语》。回到老宅,看到父亲平时坐的藤椅空荡荡的,我用《老藤椅》记录下当时的心情。写完这两首诗的时候,我突然醒觉,诗和远方都需要一些烟火气,有了烟火气的诗,才有渡人渡己的力雪泥鸿爪,雁过也。近几年的诗作整理成集,留作纪念。
万幸,父亲脱离了危险。谨以诗集《老藤椅》,献给我九十岁的老父亲。
许利华
2021年4月18日于新加坡



中华文化传媒投稿须知


游以飘
游以飘 本名游俊豪 (Yow Cheun Hoe)。马来西亚霹雳金宝出生,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博士 (2002) ,任教于南洋理工大学,担任华裔馆馆长、中文系主任、中华语言文化中心主任。出版诗集《流线》(新加坡:光触媒,2016)、《象形》(南京: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20)、《记号》(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海马体》(与黄广青合集)(新加坡:光触媒,2021)。与友人出版散文合集《十五星图》(1995)。
2016年创立“南洋诗社”、“南洋诗会”,“之间诗社”。曾获重要文学奖包括花踪文学奖新诗首奖(1995,1997)、新加坡金笔奖中文诗歌第二名(2005)、《流线》获《联合早报》2016年书选,〈边境(外二首)〉获2020年《广西文学》年度优秀诗歌作品奖。
作品发表于《联合早报》(新加坡)、《星洲日报》(马来西亚)、《南洋商报》(马来西亚)、《蕉风》(马来西亚)、《北回归线》(中国)、《草堂》(中国)、《飞地》(中国)、《广西文学》(中国)、《汉诗》(中国)、《红豆》(中国)、《诗歌月刊》(中国),《扬子江诗刊》(中国)、《中西诗歌》(中国),收录于《新国风:新加坡华文现代诗选》(2018)、《华文文学百年选:马华卷贰(小说、新诗)》(2019);《文字现象:联合早报〈文艺城〉文选》(2015,2016,2017,2018,2020)。
担任南洋华文文学奖评审主席(2014,2016,2018,2020)、第27届柔刚诗歌奖(2019)终审评委会会员,第16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2021)新诗组评审。

黄 梵
黄梵,诗人、小说家、副教授。诗歌代表作《中年》等,已收入众多总结性选本,诗歌在海峡两岸广受关注,被联合报副刊主编称为近年在台湾最有读者缘的大陆诗人。长篇小说处女作《第十一诫》在新浪读书原创连载时,点击率超过300万,已成为书写知识分子的当代经典。受邀参加青海湖国际诗歌节、多伦多国际作家节、澳门国际文学节、哈瓦那国际诗歌节、新加坡“文学四月天”等。获紫金山文学奖等十余项文学奖。
已出版《第十一诫》《月亮已失眠》《浮色》《南京哀歌》《等待青春消失》《女校先生》《中国走徒》《一寸师》《意象的帝国:诗的写作课》《用绳子弹奏》等。作品译成英、德、意、希腊、韩、法、日、波斯、罗马尼亚、西班牙等文字。

孙 宽
孙宽:新加坡人,回族,祖籍北京。南京大学文学硕士。曾在北京、香港、西雅图、惠灵顿、等地学习工作,现居新加坡。
2016年创办自媒体微刊《宽余时光》。目前已发文400余篇,单篇网上阅读量超过百万,是搜狐、搜狗和雪花新闻等同名文学专栏的签约作者。著有宽余时光系列文集《遇见都是初恋》《双城恋》等。
作品散见《联合早报》《世界日报》《新华文学》《新加坡文艺》《新加坡诗刊》《热带》《文汇报》《扬子江评论》《扬子江诗刊》《雨花》《美文》《滇池》《青年文学》《作家》《作品》《江南诗》《青春》《小诗界》《视界观》《山花》《文综》《香港文学》《深圳文学》等报刊杂志。
2021年,获方修文学奖散文组特优奖。2020年,入围博鳌国际诗歌节年度诗集奖等。

许利华
许利华,祖籍中国山东,山东淄博市作协会员,目前定居新加坡。作品散见于《潍坊日报》《淄博晚报》《嘉富》《麒麟诗刊》《子午线(台湾)诗刊》《连云港文学》《源》等报刊杂志,诗作曾获《第八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

林 剑
林剑,以笔名娃娃写诗及诗歌评论,以本名写闪小说。愿以文字之火,温暖万千灵魂。
之间诗社之友,新加坡文化艺术协会副秘书长,
世界华人诗会会员,新加坡热带文学艺术俱乐部会员,十八号文学社会员。
作品散见于《联合早报》文艺城《台港文学杂志》《连云港文学》《世界诗坛》《麒麟诗刊》《菲侨商》《都市头条》《荆楚闪小说》《小小说月刊》等海内外报刊杂志。
荣获第二届“重宇杯”世界华文闪小说大赛第二名,第三届“祖国颂”世界华语文学作品征文“上榜提名作品奖”。
已出版诗集《斑马线》,在新加坡与友创办星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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