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玉林
清江浦人家,是订阅号消息里的一个专栏。讲白点,就是微信版的文学刊物。是清江浦里的人,闲话的聊斋,乡里乡情的故事汇;也是有关清江浦的岁月记忆。这里有业余的文学爱好者,也有职业的文学大师。编辑得富有浓厚的地方特色。
喜欢上清江浦人家,满打满算有一年半,再拐了个弯。不仅阅读,而且练习投稿学习。第一篇文章是去年6月22日,登上清江浦人家的,标题是“四十年后再相会”,如今点击量都爬上了八百。
真的,投稿也是一种学习。对于我们退休工人来说,玩了头四十年的机械,到老了又回过头来,写作文章、抒发情怀,还是要从头再来学习。小学、中学学习的那些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眼面前的字,就是写不外来,明明就是这个字,却怎看怎么不像,越看越是否定,这不要命不?
查字典,四十多年前买的《现代汉语词典》,虽然还在家中,但是眼睛不中用了,那字典里的字、词,如同夜晚上的星星,小得像一个个“点”子。还好百度里的“度娘”会雪中送碳来,解决了我的困惑、迷茫。为了能不出错,一篇短文能检查几遍。捕捉错别字,斟酌标点符号,大到每个小节的联贯,成语用得是否贴切…
这文字的匠工,确实不容易当,既是劳动又是艺术。对于我们门外汉来讲,更是不容易。所以,写作时头顶就好像有一根鞭子,悬浮着,清江浦人家让我牢记住责任。读者,就是你的考官;读者,就是倾听你灵魂诉说的知音,干万不可出现低级错误。
有辛苦就会得到甘甜,有勤劳就会获得成果。我在清江浦人家这方平台上,陆续编发了几篇习作散文,得到了亲友、老师、老同学们的不少点赞,也为老婆脸上争了光彩。当老婆在微信朋友圈里转发时,有同学看后啧嘴夸赞: 二冰家的对象文章写得真不丑,应该是散文吧。
当我将“疫情里的思念”,转发给当事人李老师,以及与之好友司小同老师后,在隔几日的聚会上,他们放下手中的酒杯,说写得好,还冠加了一个新词语一一草根作家,洋洋洒洒抒发了一通。
客居上海的小学同学李成文,今年初回淮,邀请老同学相聚,特地点名让别的同学通知我。席间方知,他在上海也看清江浦人家,当看到其中“个人简介”和近照时,仰面惊喜,这不是小学同学吗!人没变,文章写得感人。成文同学是修研书法的,唱歌也声情并茂,尤其是西域的草原民歌,那情感如同杯中的酒一样,酣醇浓厚,滴滴醉人心里。
有位老同学夏冬梅讲: 你写得“裱骨子小夜曲”太亲切了,卯小时候还到你家玩过,看到过你们家在裱骨子。写的动人,希望能看到你更多的作品。
而和我一起打工的同事问我: 最近怎没看到你写的东西咯?
好友、同学、亲人的分享,既使我喜悦也使我紧张不已,这份真情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悬于头顶, 鞭挞我要继续努力,不能松懈,让脑海酝酿出佳品来。
在清江浦人家,我有两篇编发的散文,竟与大师同窗,特别欣喜。如同来到了黄山脚下,叫人仰慕不止。
有一篇短文是和陈洪玉老师同日编发,陈老师的游记散文,景象描写得活灵活现,使读者如同身临其境,心潮澎湃,醉向心尖儿,美遍胸襟外。
还有一篇短文,是和赵恺老师同日编发的。赵老是以诗歌创作成名家的,但是,他的散文,篇篇经典,富有哲理意味。他可谓是我们淮安人的精神领袖、艺术大师。读他的作品,思想能够洗礼,且超脱自我,陶冶情操。他是用诗歌的思维,来写作散文,很耐品读。正如了先人的一句古话: 高山仰止。又有道是: 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这退休闲人,有时会写点心得体会,真真要学习前辈,多读书、勤思想,悟道、悟空,不以己悲,不慕虚荣,一脚一跬走向前。
每当周日看到赵老的专栏作品,拜读之后,有时会怜悯自己,盼望自己的发往邮箱的习作,能被编发,不要如石沉大海一样。纠结、纠心、离愁,百感交结袭于胸间,忍不住一早就点开清江浦人家,看一看,有没有自己写的文章被编发?心忽如掉进磨盘上的石孔,被碾压得一圈一圈的。这种好高鹜远的虚荣心,一度折磨过我的思想。
俗话说: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诌。如今之计,我应学习、学习、再学习,厚积到一定的程度,方可而发,形成质变。努力习作一百篇文章后,争取达到正儿八经的散文写作境界。
清江浦人家这方平台,就是我奉若神明的鞭子,高高悬浮於头顶,督导我要清醒头脑: 学无止境,艺贵创新,不要图虚头巴脑的东西,低调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