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境 光象
文║诗虹
“时间就像一条河流,梦就像一只船,于是你可以上下游朔,左右飘荡”
——杜恩
爱做梦。无论梦境如何,或奇妙美好,或荒诞不经。或悲欢离合,总有一种感情色彩和愿望在支配,时而强烈,时而模糊。那么,梦为何物?据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中大致归结为:1.认为梦是“神渝”; 2.认为梦是“一种身体内在障碍表现”; 3.认为梦是“内在的对美和善的追求”; 4认为梦是“一种灵感的,创造力的启示”; 5.认为梦是“一种精神作用”(其中各人又有不相同说法) 童年的梦,多半是幼稚单纯的,像万花筒似的,却很少存留记忆。
读高中时,有幸担任班里图书管理员。在那个“封闭”,“禁书”的年代,凭借“特殊身份”,时常光顾学校图书馆。(记得进入母校大门正前方30米左边,有一排普通的砖瓦平房,中间经过六米长的窄道,(在我看来,这是通往知识海洋的大道)。迎面就是一扇玻璃木门,两旁硬实的土地上,一簇簇灌木冬青,四季都是绿油油的。门的侧墙悬挂着一块不足一平米的木制牌子,白底红字任岁月打磨得有些班驳。
图书馆的女教师中等身材,齐耳短发,面庞清秀,和蔼可亲。每次见到她手里总是捧着厚厚的书,埋头专注的神情很美。在她的关照下,我借阅了许多科幻读本……从那时起,洞开了思维想象,而梦想犹如插上翅膀一样。随着年龄増长和人生经历的变迁,记忆海马储藏了许多刻骨铭心的梦境片段。我相信:“梦中一切是诗的艺术的典范”(德国哲学家赫尔)。那些鼓舞人心洋溢着爱和幸福的梦,那些梦中充满幻象的斑斓色彩,一直在燃烧着我的记忆。我感到,梦里所创造的世界是无限的,在这里,时间和空间已没有了任何限制。也许,梦与科学在一定意义上有着关联性,至于紧密与否,此刻暂且不去探究。但我相信,惟有艺术使科学更加平易近人。
如果你看不懂我的扇画,不明了画面中所呈现的辉煌瑰丽之光象,其实没所谓。就算旁观一位爱做梦,爱造梦,爱异想天开的小姑娘的涂鸦吧。或权当大千世界中有过这么一种存在而已。
2016年5月11日于京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