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这一方热土
耿志平(甘肃)
我站在山顶,满眼的绿让我如痴如醉,如醉如痴。不止一次来到这里聆听大自然的声音,那起伏的群山,层峦叠嶂,一眼望不到头,仿佛平原不复存在。一株株高大的树木昂头挺胸,低矮的也不甘示弱,伸展着臂膀,恣意地生长。树下的山丹花开的红艳,有点孤芳自赏,因为这个时节,大多数山花都开过了,你看不到它的样子。

远处的山和这里大同小异,沟壑纵横,树林茂密,遮天蔽日,是避暑的好去处。
那些数不清的松树是林业工人栽植的,有粗有细,有高有低,有大有小,究竟有多少年树龄,大概只有懂行的人才知道。我不知道山原来的样子,三代林业工人的艰苦努力,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背着沉重的树苗,究竟磨破了多少双鞋,没人能说的清,他们的脸不再白皙,手不再细腻,脸黑了,有了皱纹,但山更加青翠,天更蓝。哪怕是一株小草也安然自得,除了游玩的人,护林员,很少有人来打扰这份宁静致远。

我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时代,没有看到血雨腥风里红军战士和敌后武装是怎样的殊死搏斗,但我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那段惨烈的历史,让这里显得厚重,深沉。
这里虽然没有华山的险峻;没有泰山的雄伟;没有黄山的迷人;没有张家界的游人如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但我对你却有着深厚的感情,因为在莽莽苍苍的子午岭,有我父母的足迹,你们和其他许许多多的林业人在这里贡献了自己的青春。我不知道你们走过了多少沟沟峁峁,栽植了多少松树,柏树,也不知当年的幼苗如今长成怎样的参天大树。林子密了,山越发绿意盎然,然而当年的青年大多已经作古,有些外地的人就埋在了子午岭的山脚下,继续守望着山林,成了山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大概你们也和我一样,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忘不掉子午岭,这里有我的童年,有我诉说不尽的情怀。

天是那么蓝,蓝的澄澈,干净。白云随意地游走着,没有目标,没有烦恼。“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屈指行程两万,不到长城非好汉”。毛主席雄浑大气的诗句在耳畔回响,它是世纪的绝响,是最强音。
站在山巅,我眺望远方,那片绿就像为大地铺上了无边无际的绿地毯。我俯瞰脚下,仿佛我就是山的主人。
诗圣杜甫的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诗仙太白的“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诗魔王维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流传了千年,让人们沉浸在诗人唯美的意境中。这里曲径通幽,只是没有诗人来唱和,没有作家来吟咏。

据传同一时代的李白和王维一生没有交集,作为同样有名的唐朝诗人,就像现在的明星一样的存在,追星族的长队不知排在了几公里之外。为什么他们从来就没有诗歌唱和?难道是性格使然!他们有共同的朋友孟浩然,高适。杜甫、贺知章、刘长卿、王昌龄、元丹丘等是李白的好友。岑参、元常、崔颢是王维的圈中好友。这些人都在诗歌的王国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古代人喜欢曲水流觞,饮酒唱和,为什么没有一首王维和李白相和的诗?如果有,那会是怎样的一段佳话?据说李白和王维是因为唐玄宗的妹妹玉真公主生了嫌疑,这只是猜测,不足信。让人多少有些遗憾,也成了千古之谜。
一阵风吹来,树梢微微地摆动,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唐朝带回现实,同伴催着叫走了,我多想待在这里,看蓬勃的日出,看灿烂辉煌的晚霞,听风,听雨,看“山头斜照却相迎”。


作者简介:耿志平,七零后,原籍甘肃镇原人,定居黄河象故乡合水,爱好读书写作,有文章在《九天文学》杂志和公众平台发表,都市头条实力作者,数十篇作品被都市红榜和热点精华推荐收录。写作出道不到半年,以文章朴实多彩受到读者关注,成为庆阳网红作者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