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湖书园举行
《阿爸,咱们去看萤火虫》
作者季先见面会
深度老龄化社会的来临,我们这一代,老人高峰,断亲时代,我们该如何安度晚年?
多子女家庭尚且危机重重,少子女家庭,未来该如何应对?
传统的孝和爱,我们是否还要传承和期待?
新的孝爱精神,我们怎样做给孩子们看?
社会和政府,该如何有效应对老龄化社会的到来?
6月19日上午10点,冷湖书园邀请到《阿爸,咱们去看萤火虫》作者季先。借着父亲节与读者书友共同分享了对于家风,孝道,传承的看法、以及对父亲,养老,陪伴,教育的思考。

一个平凡而不平凡的父亲
成分不好,被歧视,上不成大学,当半辈子民办教师,恢复高考后,四十多岁时和儿子一起考上大学热爱生活,热爱文学,热爱劳动,崇尚“耕读传家” 的新儒家知识分子教孩子们琴棋书画、写日记、办油印家庭小报、办家庭春晚书写百万字作品,出书三本《嘶鸣集》、《神祉与树林》、《白沫江长歌》

不羁的阿爸
阿爸, 是一个被命运卷入社会最底层的知识分子,但乐观、智慧、坚强、豁达,一生奋斗不息,从不妥协。我们笑称他为“高坚强” 。他曾经在饥饿年代试图西出阳关,去大漠边关追寻“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美边塞风景,但不幸被当作流窜犯抓起来当了几年伐木工人,此间,他一边伐木一边搜集广元民间歌谣和故事,从没颓废过,后把工钱藏在胯下,逃跑出来,走几百里路回家,在路边稻田睡觉写诗,在菜市场捡萝卜吃,钱留着去买书,背着书回到了川西的家里。
大胆的阿爸:名字的故事
他曾经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我们姊妹五个的名字活活去掉了姓氏,取“伯仲叔季”兄弟排行命名。父亲:高登甫我们姊妹五个:伯先亚甫、仲先亚甫叔先亚甫、季先亚甫少先亚甫
生病的阿爸
顽强他52岁突发脑溢血壮年倒下,三十多年来,反复发病三次以上,每次都是生死边缘死去活来,每次病后都以五年未单位进行新生康复训练,全靠我妈和三哥每次活过来,都又学习说话走路吃饭,像个新生婴儿一样,后来还一度学会了用左手写字画画,写下了几十万字的自传《白沫江浮沉录》……




季先兄妹五个,只有三哥没上大学,“但他的人生,比我们过得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季先说,三哥兴趣广泛,琴棋书画样样会来。
1990年,父亲偏瘫。两年后,三哥高中毕业,就没有继续上大学,直接参加了工作,在邛崃本地的天台山景区一干三十年。“十几年前,景区开始研究萤火虫,他向来对生物充满好奇,就一头栽进萤火虫的研究和培育中,搞得非常出色,天台山被评为亚洲最大、全球十大萤火虫观赏地。三哥被许多媒体采访报道过,其中四川作家蒋蓝采写的《‘萤火虫王’高叔先》一文先在《成都日报》发表,后又收入其新书《蜀人传》。”只是,此时的老父已经开始糊涂。萤火虫研究和培育多在晚上,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带着爸妈去上夜班就成了三哥的习惯。“一边是不能丢下的养家糊口的工作,另一边是不能放下的老病的父母;一边是热爱的事业,另一边是深爱的爸妈。他对两边都尽力了。天台山上的萤火虫越来越多了,一年之中,总有无数萤光飞舞的夜晚,就像生命的盛大Party。而三哥也因为几十年如一日地孝敬老人,荣获温暖邛崃年度人物。”
季先说,照顾父母,三哥有着特别大的耐心,“三哥对父母,有一种特别深刻的悲悯。他到哪儿都带着父母,父母就像他的背包一样。在家里,他和父亲睡一张床,衣不解带,真是24小时贴身伺候。”三哥有一个“左手握方向盘,右手握着父亲的手”的经典动作,让季先印象尤为深刻,“三哥开车时常会唱歌,坐在副驾驶上的父亲也会跟着哼唱。每当父亲无意识地暴躁起来,三哥总是左手握着方向盘,用右手握住父亲的手,看到父亲慢慢安静下来,三哥就会想哭。三哥说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父亲年轻时的风华正茂和威严,如今,身体无可避免地颓败,智识像个婴儿。
三哥写过一首诗——《阿爸,牵着我的手》,每次读他都会哭得不行。我有一次让他录个读诗的视频,视频里三哥数次被自己的哭打断,一首诗读得七零八碎。”季先说,小时候三哥其实特别好动调皮,也最会惹父亲生气,没想到“最惹父亲生气的,是来报恩的”,在季先眼里,三哥特别温柔、善良,“如今他和父亲的角色反过来了,父亲常常像个婴儿,而三哥,常常把父亲搂在怀里,安慰他。”
人在遥远的济南,一想起爸妈和三哥,季先的脑海里就会浮起这样的画面——在川西崇山峻岭之间,苍茫的夜色中,那辆满载着爸妈和生活所需品的七座小车,在山间公路上移动,车灯划过的足迹,就像夜里的萤火虫在林间灌木丛里行走,微光闪烁,缓慢而又孤独。蛙声沉落,月亮升起。总是深夜一两点,三哥才会忙完林间的萤火虫观察。他穿着高筒水靴,戴着头灯,挎着腰包,手里拿着塑料瓶和捕虫网。夜里的他,总是精神抖擞,他头上的小灯,仿佛让他变身一只大大的萤火虫,一会儿就消失在林间,留下爸妈在路边车里守候。每次从林间回来,不管爸妈懂不懂,他总是兴奋地给他们展示他新捕获的萤火虫,不厌其烦地给他们讲,如何发现了新品种,要怎么观察,怎么培育和复育,好像一个又生了个孩子的父亲。


父亲虽然早已“失能”,但在季先眼里,父亲当然是家族的“精神领袖”,“我爸一辈子执着于文学,写过不少作品,年轻时搞过宣传队,写小品、川剧,四处演出,受到追捧,影响到现在,老家那一带的文艺氛围依然很浓。父亲对我们兄妹、家族成员当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他从小就要求我们写日记。小时候还带着我们办过一份家族油印小报——《小荷尖尖角》,出了有20来期,在当地还挺有影响。
我们兄妹五个,大哥、二哥和我上的都是大学中文系。”一个典型的追寻儒家传统的耕读之家,父亲的理想人格,在大哥身上得到了体现。季先说,大哥研究生毕业后在高校任教,还在乡村创办了公益的果筐学堂,办了十几年,央视敬一丹也曾去看过果筐学堂和那里的留守儿童,“大哥和三哥,一个尽忠,一个尽孝,这是父亲的福报。”
在季先眼里,父亲本身的精神意志也非常强,“从1990年偏瘫后,病情多次反复,每次都是从临死状态中抢救回来。每次的身体恢复都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或许是因为父亲总是想着要把自己写的东西出书,总是有一种精神在支撑着他。六十岁时,父亲的诗集《嘶鸣集》出版,家里还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会,庆祝他的新书出版。后来父亲的小说集和散文集也分别出版了。”一种特别单纯的生命状态,一种坚强的生命意志。这对季先来说,当然也是一种激励。在写作《阿爸,咱们去看萤火虫》这本书的时候,面对父亲失智后的“惨烈”样子,她的内心也会心生恐惧,“恐惧生命终将老去后该怎么办”,季先把这些思索和感悟都写到了书中。在老龄化的当下中国,养老话题,格外沉重。这世界,有多少老人在生病、在老去、在离世,就有多少儿女在经历身心的熬炼。一个家庭的养老送终问题,浓缩万千家庭同样面临的问题。生命的暮年需要关怀,而陪伴暮年的人,更需要关怀。
纳博科夫说,任何生命的存在,不过是一条光缝,稍纵即逝,前后皆是永恒的黑暗。以虫喻人,萤火虫最长活不过七天,在亘古绵长的历史长河里,我们何尝不是一只只从生涯跨到死境的弱小“萤火虫”呢?我们在所活的最长不过百年的岁月里,朝着希望、梦想……努力发光发热,试图在这世间留下些许痕迹。本书要成为一盏“路灯”,鼓励千千万万个如季先三哥一样的孝子纷纷涌现,既照顾好垂老的父母,也照顾好将老的自己,把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孝”的美好和伟大,继续一代传接一代。我们每一个如萤火虫般微小的生命、每一份如萤火虫般温暖的亲情,要汇聚成光,结集于万家灯火和人间烟火中,像雷佳在《人世间》片尾曲中所唱,“平凡的我们,撑起屋檐之下一方烟火,不管人世间多少沧桑变化”,最终成为人间大爱。进而导引更多的人对于生命建立更深意义的解读和尊重,从此敬畏生命、礼赞生命,少时拼搏,老时坦然,活得精彩,死得无憾!




今天,出了这本书,仿佛依然在“啃老” ,把他残破的晚年,当作一个样本,展示给世人,告诉世界,养老和晚年是怎样的?生命最终的归途是怎样的?我想,他一定会支持我这么做!

《大家风范文库·散文十六家》(第二季)
《大家风范文库·诗词十六家》(第一季)
征 稿
各位文友,《大家风范文库·散文十六家》第一季《璞玉集》,已经正式出版发行,共入编包括著名军旅作家苗长水将军在内的十六位作家,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张炜先生题写书名。
为应对书号价格越来越高涨,作者出版不易的局面,给各位作家、作者提供轻松出版的机会,搭建好对外交流平台,《都市头条·济南头条》、《极光文艺》,联合山东一城秋色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与国家正式出版社紧密合作,拟分别编辑出版:
《大家风范文库·散文十六家》(第二季),本季收录16位作家的散文作品,每人20个页码。
《大家风范文库·诗词十六家》(第一季),本季收录16位诗人、诗词家的诗词作品,每人20个页码。
每位作者配清晰的照片一张并附200字左右的作者简介。作品不涉及敏感难以出版的题材,所投作品自己按重要程度先后排列,便于编辑取舍。
由国家正规出版社单书号正式出版,并附图书光盘一张,每人费用3000元,《大家风范文库·散文十六家》(第二季)、《大家风范文库·诗词十六家》(第一季)出版后,每位入编作者获样书100册,并参加有著名作家、评论家及相关媒体参加的新书发布会、座谈会,图书将捐赠国家、省、市图书馆和相关大学图书馆收藏,入编者还可成为《都市头条》、《极光文艺》签约作家或者专栏作家,并可在《都市头条》开设专栏或专题,择优在《极光文艺》纸刊或其他纸刊推荐发表作品,还可以介绍加入山东省写作学会等。
欢迎各位作家联系入编。如有出版书籍的文友可单独联系,丛书及独立书号均可,全国多家出版社常年紧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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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风范文库·诗词十六家》
《大家风范文库·散文十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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