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之951——960)
学诗札记(951)对我而言,写作不止是呈现内在的情色,更重要的是为了表达并传递人性、认知乃至信仰的魔力。
学诗札记(952)对于一个优秀的艺术家来说,信仰决不是可有可无的精神方便面,而是如同水一样,是不可缺少的呵护灵魂的必须品。
学诗札记(953)我还没有愚蠢到让多元诗意、语境、直觉、认知及神性欲望等诸如此类的东西在诗中弄到全然不可解的程度。事实上,童年一直在努力逮捕并享受这种“不可解”的快感。

学诗札记(954)我心仪的写作是能够将永恒且神秘的东西包括哲思、灵魂温度、终极价值诉求、歧义美以及梦的渴望,尽可能地挖掘出来。
学诗札记(955)美国科学家,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劳伦斯、谢诺夫斯基那句非常经典的话:“把语言翻新。”`细嚼慢品,童年认为,此话至少涵盖三层内蕴,走得很自然。首先,诗的语言理应是寻常生活语言的精加工;其次,诗的语言命中注定属于“熟悉的陌生";第三,诗的语言必须是性灵、重塑、本真、质感、并且缘自灵魂的创意式的元语言。

学诗札记(956)诗人永远与一切龌龊势利的东西不共戴夭,针锋相对。诗人的人文性三原色只能是真善美。
学诗札记(957)诗人大多数都自以为掌握了某些写作窍门。然而,老实说,对于艺术创作窍门,我一直持谨慎和怀疑态度。我信奉的是带着些许宗教色温且最佳的孤绝感觉。

学诗札记(958)在诗里,我总是试图让时间鲜活并丰满起来。如果说我的时间王国中蕴含并暗示出生命与死亡的意义,恰好与你的时间生发些许共鸣点,那么,我会感到无比的自豪及欣慰。

学诗札记(959)坦率地说,创作是需要具备绝活功夫的,否则,就不配与艺术搭档。艺术家大抵拥有一整套系统性绝活,否则,就谈不上什么“家”了。

学诗札记(960)互联网全媒时代,诗人不能只是安于“合理而有效的介入”个人的精神故乡,更不能一味地满足于充当诘问质疑式说客。“我要努力在我的行为上表现你,因为,我知道是你的威力,给我力量来行动。”
或许,己走了75载的泰戈尓老人,并未“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