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活 着 》
文/莫先生

春来了,应该说是涅槃重生的季节,草,从枯黄中走出,花在绿叶的陪伴中露出姿色。
那些常人很难说出名字的昆虫开始了蠕动,那些带有翅膀的生灵们,都飞了出来,从田间,从街口,从那山的拐角。

最为凸出的是燕子,这一路呀,不知要经过多少个驿站,看过多少处万家灯火,河流,山川,还有风口。携着南方的呢喃,唱着北对方的恋歌。
想到燕子,就会想到漂泊的脚步,从南向北,从北往南,东西融合,在家乡与他乡之间往来着重复,岂不是如同燕子一样,填满生活。

来往的脚步,走完了春又去赶着夏天,匆忙中几乎在不停的喘息,总有忙不完的事,憧憬于梦里延伸,岸显得十分遥远而艰难,每一个脚步都在踏着泥泞,看似一个个简单的日子,参杂着太多因素,劳累几乎让筋骨力尽,一觉醒来,依旧去重复昨天,踩着厚厚的脚印。那风那雨…
忙碌中,很少有人去在意季节的变化,更无闲暇之余的闲情逸致,去观赏山川河流的壮美,一生的脚步走不出身居的村落与城池的局限。多数人的心处于紧绷的壮态之中,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一个人,从上了小学开始,直至到了退休的年龄,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壮态,整个行程循环于春冬的交替之中,每个人的艰辛与喜悦该拿什么去计算,在天平上的重量又该怎样去评定,何为雅庸?及失败与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