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的爱情
文/潇雨
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流传了几百年还是上千年，我并没有认真探究。但是，织女与牛郎之间会不会产生爱情，却值得质疑。
按照牛郎织女故事情节的推理，故事发生的背景应该是封建时代。那时候的爱情模式基本上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选择的机会或者交往的范围都极其有限。如果说按门当户对等当时的婚姻标准来衡量牛郎织女的婚姻，纯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然而，神话中，美丽的织女不仅接受了牛郎的求婚，而且心甘情愿为他生育了一儿一女。从牛郎求婚的做法来看，属于“下三烂”手段，先是偷窥织女以及她的姐妹们洗澡，过足了“意淫”瘾，然后拿走织女换洗的衣服，胁迫织女做了他妻子……门不当头，户不对口，而且牛郎纯粹是一文盲一莽汉，如果见多识广的织女能对他一见钟情，只能说这仙女也太没有品位了。
织女是谁？身份显赫，她是王母娘娘的侄女，并且有一流的纺织手艺特长享誉天庭，她何必偏要放弃神仙日子而自愿沦落凡间呢？只能做一种解释：她太寂寞。
叛逆的仙女似乎不多，我知道的也就三、四位吧。玉帝的外甥女三圣母之所以下嫁书生刘彦昌，主要是爱他的英俊倜傥文采斐然；玉帝的女儿七仙女之所以匹配农夫董永，主要是敬他宅心仁厚孝道憨直……牛郎呢？倒是勤快，而农民谁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地一年四季忙活呢？所以，织女下嫁牛郎，我想应该是“天鹅肉”不知怎的偏偏掉进了“癞蛤蟆”的大嘴里。
在封建时代，追求爱情自由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所以一旦成功，就会被文人墨客夸大其辞大书特书，就连龌龊不堪的唐明皇强行霸占儿媳杨玉环的艳情故事居然被大诗人白居易写成了缠绵的《长恨歌》，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歌之颂之。我想，这应该是牛郎织女这一疑似爱情神话故事诞生的原因。当然，既然织女做了牛郎的“俘虏”，生儿育女自然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以男权为主的封建意识从中一搅和，织女必须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棒槌抱着走”了。因为织女身份高贵显赫，更应该做表率，让天下女子效法。
牛郎是一孤儿，兄嫂对其刻薄，而只有一老牛对其忠诚得鞠躬尽瘁。用“偷窥、偷衣服”等手法胁迫织女就范，皆为老牛的“牛”点子，甚至老牛临死前把牛皮给牛郎做了飞行器阻止王母娘娘“破坏”他家庭，让举世瞩目，舆论自然同情弱者，织女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除了牛郎，你还能爱谁？
我想与其他的爱情故事不一样的是，在《牛郎织女》的故事中，织女是被动的。她是忍受不了天庭寂寞一时叛逆下嫁牛郎，还是被牛郎胁迫怕坏了自己“裸身”的秘密，难说。如果这个故事版本转换到今天，我相信牛郎最少会被治安拘留，还有织女等人会索要隐私权赔偿费等等，让色胆包天的文盲小混混“吃不了兜着走”，看他牛郎今后还敢胡作非为否？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套在“牛郎织女”这故事上就显得毫无审美价值……中国文人就喜欢拿故事忽悠俗人：仙女也会爱上文盲农民，牛郎就是你们的榜样。这，极大满足了小农民对飘渺爱情的虚无憧憬。我想：物以稀为贵，《牛郎织女》的故事结局只能一年一度“鹊桥会”流传的意义正在于此。
作者简介：余学彬 笔名：老愚、潇雨、小雨。祖籍：湖北鄂州。现居湖北黄石。湖北省黄石市铁山小学专职书法老师，曾有若干散文、杂文、诗歌、歌词等侥幸发表于全国各地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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