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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微型诗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莫名其妙地构建了一个“起承转合”的囹圄。
更悲哀的是,他们把起承转合的囹圄当成了法宝。
考量一首微型诗是否戴上了起承转合的手铐?
考量一个微型诗诗人是否有坚强的意志把起承转合的牢底坐穿?
精通起承转合之道、安享牢狱之灾的微型诗家们,仿佛一只只命犯华盖又惯唱花腔的笼中之鸟,一再地被尊贵的鸟人们挂上阳光灿烂的窗台。挂上窗台放风的笼中鸟儿们,扑扑楞楞,以为赢得了一个天大的舞台,以为尖着嗓子献颂六字真经等同于向佛祖献颂呢!
微型诗以意象引领心魂的游走,与畏手畏脚的起承转合主义何干?
微型诗以任性放达唯尚,与朱砂守宫的起承转合主义何干?
微型诗以真性情舒卷神姿,与木偶奇遇的起承转合主义何干?
微型诗以修饰自然、润色自在唯美,与榫卯勾连的起承转合主义何干?
什么时候?又是什么人?处心积虑地为襁褓中的微型诗搭起了文八股的断头台?
2022-04-23
亚夫草就于矮檐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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