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简介:郭飞,固原二中七零后数学教师,文学爱好者。


漫谈《死亡》
文/郭飞
每到农历十月初一,北方大多地区都有送寒衣的风俗习惯,每年到这个时候,小山城便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大小街头巷尾,十字路口都有给亲人送寒衣的。些许火苗袅袅,寄托几许相思。
传说中送寒衣的习俗起于纪念哭到秦长城的孟姜女,便莫来由的有些佩服这个弱小女子。
便想起了中国传统四大节日:春节、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除春节外,因为纪念介子推割股奉君,而产生的寒食节,也就是后来演化成今天的清明节。杜牧有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因为纪念自投汨罗江的屈原,也就是解放后的诗人节,今天的端午节。屈原有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因为后羿射日,遥祭嫦娥的中秋节。李商隐有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四大节日,有三个都是因为纪念某人而设,这是生命离去的力量吗?
我想起了化蝶双飞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想起了灭我十族又如何的方孝孺;想起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想起了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谭嗣同;想起了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的鲁迅;想起了方志敏、董存瑞、邱少云、刘胡兰、王二小、江姐;想起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想起了大凉山救火队员;想起了天眼制造者南仁东……
他们或死于风骨;或死于正义;或死于爱情;无论怎样,他们的死注定要在历史的教科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司马迁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个体生命的离去,大多数是身不由己,也有一小部分是自己选择的,或妥协或坚持。
每一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一个英雄梦。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是一名军人的话,在战场上我一定是奋不顾身,英勇善战,不怕牺牲的,如果死于流弹、地雷、刺刀等等方式。我都是不皱眉头的。其实皱不皱眉头还有关系吗?狭路相逢勇者胜而已。
但是如果把我放在李大钊、刘胡兰、江姐、王二小这个位置,我根本就不敢有任何视死如归的保证。我想我多半是做不到木人石心的。“慷慨就义易,从容赴难难”。我们无从考证那些先烈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理历程,但是结果我们是知道的,他们是真英雄,我从不否认从骨子里面我就是怂人一个,蝼蚁尚且贪生、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一定会充斥我的大脑的,革命烈士夏明翰的就义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自有后来人。谭嗣同大声疾呼:我以我血荐轩辕,我只想问,换作是你呢?答案不得而知。
西班牙职业赛车运动员赛恩斯说过:怕死比死更可怕。罗曼·罗兰:以死来鄙薄自己,出卖自己,否定自己的信仰,是世间最大的刑罚,最大的罪过。宁可受世间的痛苦和灾难,也千万不要走到这个地步。
这么看来,死亡有时候更是一种艺术,尤其是当我们可以选择的时候,每个人都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是是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的。
人之一生,三万天而已,现在的岁月静好,是因为有好多人为我们负重前行。而在我们的生活中,很多人因为婚姻、事业、疾病等等原因选择了在生命的列车中的中途主动下车。全然不顾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这样的人其实都是逃兵,懦夫。
生命是有限的,而死亡是永恒的。既然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有同事曾经调侃我思想偏激,爱想关于死去的事情,说一说活着的事情吧!
韩信受胯下之辱,司马迁受宫刑,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终究成功。现在看来生存还是毁灭,还真是个问题。
当然,也想起罗曼罗兰说过: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即使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而美好的时代,当洪水来临、地震袭击、火魔肆虐,疫情疯狂的时候,人民需要我们的时候,有很多英雄选择了做人群中的“逆行者”,英雄的事迹也是我们坚持生活,热爱生活的动力,是这个庞大利益网里人情冷暖的底线,是道德的警钟,是捍卫人性伟大光辉的长城。
让我们一起正面生活中的困难,把每一次挫折都当做一次生命中的历练。只要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我们会感谢今天努力的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