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会接着写
——我与冯骥才先生共鸣
文/王 业 松
《光明日报》记者陈雪,3月25日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题为《冯骥才:斜杠“80”后》说:“更有许多读者惊讶于冯骥才竟然已经80岁了。其实,他的创作更无衰老气息”。最近,冯骥才在线上回答记者说:“我就缺时间,希望时间再多一点,因为我想干的事太多了”,并说:“80岁了笔耕不辍还在写,就是因为热爱”。“获奖帮助我重温这种文学感觉。这似乎告诉我‘你这老头还行,还能接着写’。这不就是一种精神鼓励吗?”
阅读了以上的报道,我十分赞赏冯骥才先生的“不知老之将至”的精神;赞赏他的扛着作家责任的担当;赞赏他既写又画多才多艺的才华;又赞赏他在文化遗产保护领域的重要作为。我在与冯骥才同频共鸣。

这是同时代人的共鸣。骥才先生是1942年生人,我是1934年生人,我比骥才先生早吃8年的饭。他所“感受到的一切过往的喜怒哀乐”,我感同身受,无需作任何注解。
这是同行人的共鸣。作家与作家之间最能引起共鸣。过去说“文人相轻”,我把这句话赋于新意,叫“文人相亲”,“文人相知”。知者即知音也。按照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陈传席对我说的:知音者就是恩人。既然看作恩人,当然就是相亲的人了。

这是同趣人的共鸣。骥才先生说,之所以能坚持写作“就是因为热爱”。我也如此。我60年代初从南京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北京的中央和国家机关工作,当了几十年公务员。但我是学中文的,中文人有写作的爱好。在职期间虽然也经常给周恩来总理等国家领导人写报告,文字要求非常严格,但基本上都是文书一类的文字表达。上世纪90年代初退休后才有时间从事文学创作,先是业余爱好,后来成了专业;先是单篇发表,后来写多了就出书了,直到现在出版了8本散文集,今年将出版第九卷文集《向往》,9本书共近300万字。有人说:爱好就是事业成功的一半。我的作品都是有感而发,都是到了不吐不快的情况下写出的。2021年我写了90多篇文章,平均每周近两篇。有时也想悠着点,但抑制不住,非写不可。凡是作家都有同样体会,那就是创作是痛苦的,但写成后又收获快乐,这叫苦中有乐,苦尽甜来。我愿意从事这样的苦乐。

谈到苦乐观,我想起骥才先生在《书桌》一文中一段话。“我有一张小小的书桌。它又窄又矮,寒酸极了。在外人眼里几乎不成姿态。”读了这两句话,我也在共鸣。我在海南过冬的小书桌,长不足三尺,宽不到二尺五,而且连个抽屉都没有。但是,我觉得很宽大,因为屋宽不如心宽。古人说:“秀才不怕褴衫破”,“腹有诗书气自华”。就在这张小小的书桌上,我先后写出了几十万字的诗文。
这是同责人的共鸣。冯骥才在《画室一洞天》自序中说:“写作与我,更是社会的责任方式”。既然当了作家,就有作家的责任,就不只是爱好。总书记在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的文化艺术界、社会科学界委员时要求:“文化艺术工作者要走进实践深处,观察人民生活,表达人民心声,用心用情用功抒写人民、描绘人民、歌颂人民”。并要求“希望大家承担记录新时代、书写新时代、讴歌新时代的使命……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作家使命在身,责任重大而光荣,而且责无旁贷。我的作品都是时代主旋律。我站在舆论前沿。我创作的原则是:对读者只能鼓励,不能鼓动,更不能煽动。“笔下字字千斤重 国家事事万仞高”,这是我撰写的要求自己的对联,表达我治学为文的严谨态度。

这是老有所为人的共鸣。骥才先生80岁了,创作中并无衰老迹象,还能继续写作,让许多读者感到惊讶。我也如此。我所写的文章篇篇饱含激情,字字情系人民,句句充满对党和祖国的热爱。读者如果不知道文章的作者已是近90岁的人,一定会以为是青壮年人写的文章。我会像骥才先生一样,继续写下去,只有开始,没有终点。军队的社会地位靠打赢;企业的发言权靠股份;战场上靠火力发言;作家靠作品发言。中国文联主席、作协主席铁凝说:“如果我放弃写作,那我该拿什么来面对我的同行”。我要为我所处的时代发声,把人民的喜怒哀乐,人民的心声,祖国前进的脚步,时代的脉搏,写成一本又一本书,奉献给读者。
2022年3月27日于海南




作者简介:王业松,1934年出生于江苏泗阳,1963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曾在公安部外事局、教育局任处、局长,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淮安市作家协会会长,出版王业松文集六卷,百度收藏。在国家级、省市级媒体平台发表散文作品三千多篇,是深受全国人民喜爱的散文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