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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法制——社会《本案延期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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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玉的突然离职,并非于上司合不来那么简单,而是因为320事件不得不选择离开。她的离开不仅给我留下一个未解之谜?而且还给她的介绍人抹了一脸黑。
事情发生在去年3月20号我身边,我17号至19号休息三天,18号回老家参加了侄女的婚礼,本来回去县城还打算顺便办两件事,一是老公说老家的烟草专卖证到期了,他爸让去烟草公司找一个叫什么平的客户经理办,(我说叫建平乳名二瞞是我娘家村人)。二是去银行给打个流水,但时间关系回了县城没来得及去,20号一大早来到酒店,我习惯性的将包和装东西的袋子放在宿舍床上,因为来的早两个宿友都在,马姐还将我那个装东西的袋子拿到她床上翻的看了看,问我装上钱干吗,我说下了班去存(她还问我要帮她卖了瓶盖的二十元钱,冯总在微信上帮我跟供货商兑的天山雪盖子有马姐的,马姐没有微信,钱冯总全部转我手机上。当时身上没有零钱还没给她,她还翻出来我中间夹着的一个红包想要,我说那是准备给我女儿的,我俩还约好中午下班后一起出去存,兑了零钱给她。宿舍还进来对面住着的薛姐,因为休息的时侯我盆里泡着背套还没有洗,她们叁坐着,我便端起盆到外面清洗被套去了,等我清洗完返回宿舍,马姐已经离开,薛姐也从我床上准备起身离去,我收拾好洗刷用品放床下,宿舍只剩我和圆,不知圆蹲在地上干啥,这时妃推开门进来检查宿舍,圆吓了一跳还划破了两个手指,我给她找了创可贴,她说还要一个,我说只有一个了,你去二楼找负责人再拿一个,这时我看到床上放着东西,也没注意是马姐翻出我的东西没装直接放床上了还是怎么回事,便问圆我床上的东西是不是她放下的?圆没有说话,后来妃说她先收走了,紧接着我们都离开宿舍去店里吃早饭。
那天酒店客人特别多,除了一楼不方便接待,别的楼层都雇用了小时工,我在四楼工作。中午下班很晚,收拾401包间时,马姐拿着我那个装有现金,钥匙和卡的黑皮夹子来四楼找我去领工资,当时东东也准备去401撤盘子,马姐的目的是和我出去存钱顺便兑了零钱给欠她的那二十元,因我还忙着收拾便没去,她将我那个皮夹子递给我,因我拿在手里干活不方便,便将皮夹子放在洗碗间,并告知洗消员石姐,里面装着我的东西不要让人拿走,一会我擦了401转盘后要去领工资,但收拾完以后我还是没顾得上去领,四楼来了新员工,区域负责人让我带新员工上宿舍找个床位。收拾完没去领工资,拿着那个黑皮夹带新员工直接上了九楼,在九楼我去了趟洗手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新员工拿着,出来后我想起带着402的客人结帐时手机响过,准备看是谁来的电话,新员工给我东西时我没有接,而是刚上来的石姐接过去说帮拿着,然后拿回她住的宿舍去了,等新员工出来后我们一起回了我的宿舍,并给她找了个装衣服的袋子将外衣装好,我还问过新员工的住处姓名,得知她姓田住汾东花园,当时我还说这么巧咱俩一个小区,以后要是一起休息,还可以一起回家,然后把她送到对面宿舍薛姐床上先休息,之后我接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问我是不是在58同城找工作,我说暂时没有换工作的打算,后来翻手机无意中发现手机上有一条信息,是在饭店消费以后刷卡的扣款信息,心想自已还上班着,中午没有在饭店吃饭也没刷卡以为是电信骗子,便把那条信息给删了,折腾了一中午已是精疲力尽,在加上落枕的原因,脖子疼的不能动,躺在床上连翻身都是问题,这时石姐进来问新员工去了哪?我告诉石姐她住对面,石姐走后不久,琴进来递给我一个装东西的信封,说是妃上午拿走的让给我,应该是早上从我床上收走的,我也没打开看,因下午还要上班,放在宿舍怕丢失,便拿到营业部打算让妃保存,当时妃不在营业部,玉休息只有吴在岗,我便和吴说明来意,吴跟我说先放下,她一会告诉店总,当时停还拿起来看了看,之后我便上了四楼工作了,因中午拖地薛姐还没下班。有些工作还没有到位。
下午在一楼碰到冯总,她问我今天下班打算去干吗?我说不干吗,然后又问我烟草有没有认识的人,我说我怎么能认下人家烟草的人呢?你问王经理,他管后勤,也许进货干啥认识的人多。当时我也不知道领导要找烟草的人干吗?
上班后,石姐问我有没有去领工资,有没有往401放钱,我告诉她还没有去领,随后她又问了我很多问题,什么如果客人落下东西我捡到会不会给等等,我说我这记心不丢就万幸了还捡什么呢,再说客人落下东西也轮不到我捡,怎么了我反问?她说就是问问,我接着说做管理的怎么能拿客人的遗留物呢?去年三楼有一次宴会顾客落了一箱十年老百汾,下午我拖地发现后拍了照发群里告诉领导,领导让送到营业部,还有一次在二楼宴会厅盯台,餐尾结束后我扫地,桌子下面扫出来一瓶没有开包装盒的酒也上交了,正月我值班还看到在营业部放着,她又问如果在宿舍捡到东西给不给,我说我没在宿舍捡到东西呀,捡到客人的我都上交,什么意思,你宿舍捡到东西了吗?她说不是是外面,我说给不给这个得看你自已,不要问人,想给就给,不想给这也没有应该,区域负责人也说就是,当时我还跟区域负责人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外面捡到别人东西给了人家,有的人会感谢你,也有人会说你傻逼,我遇上过。于是我举了两个例子,说你来这之前,我负责三楼,当时三楼铺着地毯,有客人就餐丢了价值一万的项链过来找,我让石姐和林下三楼帮忙找的,石姐找到后递给客人,林跟我说,她以为石姐帮找到项链客人会感谢,结果客人连声谢谢都没有说就走了,客人觉得帮他找是应该的,我还说十年前我在三大附中教学楼上当生活老师时,有一天早上去上班,马路上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放着好几张银行卡,还有驾驶证,准驾证,学校交了钱的收据,还有一张名片,一看就是一个学生的妈妈丢的,后来我打了那张名片上的电话,是对方给我联系到了失主?过了几天失主给我打电话联系,我让她们拿着身份证来取的,来了一男一女两口子,我看到驾驶证和身份证上的人是同一个人然后给的,当时对方为了表示谢意,硬塞给我三百块钱,后来我在单位和同事讲起此事,就有同事说我傻逼,说我马路上捡到的又不认识她,不能问她要上几千块钱在给,办一个驾驶证四五千,还有银行卡,如果不给你钱你扔到拉圾桶让她重办一个去。我说做人不能那样,那叫敲诈,怎么啦你在宿舍捡到钱了吗我又问石姐?你们宿舍一共住着就那几个人,如果捡到知道是谁的直接给了就行了,如果外面捡了,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交给领导处理。不管谁丢了当时没发现以后也会找,那天区域负责人和我说了很多话,问我身上装不装的钱,宿舍放不放的钱,说领导要去检查宿舍,如果放着钱就不进去检查了,她还问我回去上了多少礼钱,这些年存下多少钱,因为我一下不习惯聊家里的事,又赶上到了上班时间,当时没有反映过来她为什么问以为只是同事间闲聊,便顺口说哎我还贷四五万的款呢到哪存钱呢。前几年孩子爷爷交通事故陪了人家三十多万,现在还没有还清,下下个月月底还得回去倒贷款呢,而且她还告诉我冯总要和红去九楼卫生间那边调监控,说昨晚客房值班人员丢手机了,我反问前台丢了手机,不在前台调监控怎么跑九楼呢,她说不知道。后来我又说,说起手机我宿舍还放着个烂的,死机打不开不知是没电了,还是不能用别人扔了,前几天包间扫地捡到的,因为死机没法开也没当回事还在那放着,区域负责人还说扔了吧!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只是心想:谁想查就查,谁想调就调吧,我今天早上刚来,来了之后拿着的红包、卡和现金马姐薛姐和圆圆都见过。现在回想起来她的问话是有原因的。
例会上,不知妃为啥问谁家孩子叫刘宇翔,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我女儿,便听到薛姐说她外甥叫刘宇翔,当时心想这么巧和我女儿同名同姓。接着便拿着石姐九楼从田姐手中接过去我的那个黑皮夹子,说是石姐上厕所捡到的,我当时心想,这个石姐可真有心机,明明她知道是我的,而是田姐给我时她说帮拿着的,为什么要说是捡的是想要领赏吗?也没好意思例会上当面截穿她,(有时候你的一个不好意思,别人会把你当软柿子捏,甚至会当傻子),田姐说她不认识是哪个穿黑衣服的递给她的,妃说那个钥匙扣和玉的很象,我说玉今天休息都不在岗,玲接着说是不是她正月去了她弟弟家把她弟弟的钥匙拿来了!当时心想这个玲我家的钥匙你也想要,但她是上级出于礼貌例会上不便和她争论,于是和妃说不是她的如果你看着向文玉的,那等文玉上了班让先认,然后在拿。心想我做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钥匙是用来开门的你们拿上又不能用,会便这样散了。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区域负责人和我的交谈是有原因的,可能在怀疑我拿了别人的东西。
一上四楼我就当着几个人的面问薛姐,你外甥叫刘宇翔,她说嗯, 我说这么巧和我女儿一个名字,那你女婿叫什么?她说叫卫民,我说怎么你女婿和我老公也同名?不会你女儿也叫王彦青和我同名同姓吧!她不语后来说她头晕,告诉区域负责人说下午想休息,后来区域负责人让她去找妃,(说是薛姐准备给她外甥的钱让头保存着,我说薛姐在她姑娘家住,要给她外甥钱为啥不直接给,而是要拿到店里先让头保存着然后给呢,区域负责人说不知道)。接着薛姐和区域负责人说头可念你的好了,说你明事理。这时她女儿和外甥也来到店里,当我问起她外甥叫什么名字在哪上学时,她外甥和女儿没有开口,是薛姐抢着回答的,她说叫刘宇翔在襄汾康杰上学今天回来的,我说康杰好象没小学吧!我女儿刘宇翔当初就是在康杰上的初中,但儿子上小学是在星源,后来转回太原的,不过我女儿现在上大一了,这时区域负责人让我带着田姐去地下室出库,顺便搬上十几个古子上来,(因为心里一直想着事,头例会上打听刘宇翔干吗?薛姐的外甥真的和我女儿同名同姓吗? 结果就把古子给落下了,上了四楼想继续问薛姐,但她已经休息回去了,区域负责人问我古子呢?我说没有拿,头正好也在四楼说知道你也是忘了,后来林下去地下室搬的古子)几次试着想开口问妃,例会上她问谁家的孩子叫刘宇翔干吗,但一看到她那凶巴巴象是要吃人的样子,我就不想开口说话了。
吴下班时去四楼跟我说钱她先拿回家去了,告我不要后悔啊!我说行你先拿回去吧,你要是没有先花着,就是别忘了给我就行。(后来我问起此事时,吴却阴阳怪气说她怎不知道,要不调监控真是人心难测)。
因中午没有休息,晚上下班晚,回宿舍后老公打来电话和我吵了大半夜心情特别差,再加工我抽空忙着收稿,审稿,写稿,一来二去便把钥匙现金和卡以及今天发生的事给忽略了,玉上班后在四楼带着田提着一包零食,我问玉:“田姐是你介绍来的,玉说是。我说田姐和我一个小区我都不认识,你怎认识的?玉说以前她们一起工作过,然后玉走了。后来区域负责人让我去她宿舍把那个装卡和钥匙的袋子拿到营业部让玉看,后来玉仅上了一天半班休息了。那天中午下班后区域负责人在电梯里和妃说,玉告诉她去检查妇科了,正好我也在电梯里,妃还说她怎还有妇科病了,我接着说你还是小姑娘你当然不懂,后来听张说玉不知咱搬家了,房子还租着但东西都搬走了。等忙完那几天我领了工资准备存钱时,打开包找卡和现金时怎么也找不到、心想包塞床底下箱子里好几天没动,怎么会不见呢,难道是那天早上没放进去吗?还是放哪了,我连续找了两三个晚上,翻遍宿舍我所有的衣服袋子,也没找着。圆问我大姐你这几天每天晚上回来找什么呢?我说没找什么。
后来我跟圆说,你记不记得20号早上,马姐翻我袋子翻出来的红包和东西放哪?当时她想要那红包,你还说马姐你怎么什么都不要就要人家红包呢?我找好几天都找不到,圆说没注意,后来我将红包的事告诉领导,想让她帮我找,她说马姐问你要过红包,不能证明就是马姐拿的,问话得有证据了,例会上她问五号宿舍住着的人谁捡到过红包,两个宿友都说没捡到,接着便说看你连自已的东西都保管不好,上次是让客人给弄了一身蛋糕,如果没地方放哪怕就是存在她那里,即便丢了她也会赔,新员工出出进进这么多,店总也说,她觉得不可能丢,谁也不丢东西,是不是记错地方了,我也想那几天太忙记错地方也是有可能的,也许哪天会找到,玲说一天天就你丢东西了,嫌宿舍丢东西搬出去租房子住,那天中午在营业部值班时,厨房秦经理问我,那天马启华给他一张卡说是我让给的,我说我没有让她给你卡,后来微信上问薛姐20号去了我们宿舍,在我床上坐着有没有看到我床上放着的红包、现金、银行卡和装钥匙的皮来子,薛姐却不敢说她进去过我们宿舍。只是在门口站了站,此事便就此阁下。
那一天晚上下班后,有个朋友张某微信上告诉我说他在我们酒店门口,是我的领导打电话让他来拿工资的,问我下不下去,我说脖子落枕已经睡下了懒得下去,然后我反问道:你在山西派上班怎么跑到芙蓉拿工资了?他说他也不知道。是我领导让来的,我问张你和我们领导认识吗?他说不认识,你们不认识那他怎么会有你的联系方式呢?张说不知道。早上例会时妃是提到过几个人的名字和几件事,她问年前谁给大人买过电视,吴说她老公赵买过,妃说那电视坏了让修,又问拴亮是谁?吴说赵旺他叔。(其实我老公年前也给他父母亲买过电视,而且他会修电视。他父亲也叫拴亮,但是我没说我们给老人买电视,一是因为儿子给父母亲买电视很正常不需要到处张扬,二是因我不知道妃问那干啥),紧接着又问谁认识迟杰?我说迟杰在国外(因为我家的房子户主是迟杰,迟杰欠我老公老板钱用房子扺债过来的,我们买了老板的房子也一直没过户,去物业上交费户主一直是迟杰)。停说是她家房东叫迟杰,妃让她下去联系一下,然后又问华清是谁?我说是山西派的一个面老大,我在三部时认识的,(因舍友单身,张也单身打算给介绍对象,所以张的姓名和村名我在宿舍纸上写着),妃例会上问谁有联系方式,我也没有问妃找张干吗便说我有。以为是我们面房缺人想让张过来,心想张过来了便能顺其自然和舍友处对象,结果张过来告诉我:我领导让他来拿工资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实在太困了,微信上也没说下个什么,我便倒头入睡了。
后来田休息了,圆也休息了,已经休息的薛也不干了。再后来便听到玉要离职的消息,我的区域负责人和我说,玉不想干了,玉和她说休了几天来上班跟妃打招呼问好,妃没有理她,玉还跟她说可能是因为她来挡了妃的财路,我说玉怎么会挡了妃的财路,一个前厅经理,一个营业部经理,各挣各的钱,区域负责人告诉我玉在营业部订餐,顾客有时会送红包的,如果妃把玉弄走,顾客来订餐会把红包直接送给妃,我和区域负责人说,这不可能,哪有顾客送礼来咱家吃饭的道理,咱们两年多了营业部值班,进来订餐的顾客都是想让打折优惠,送礼吃饭绝对不可能,玉跟妃打招呼妃不理她,肯定另有原因。在我俩交谈的同时,我突然间想起来两件事,石姐交给妃的那个黑皮夹,和玉休息之前例会上交给妃的那个红包,玉说是402的客人走时给她留下的,让妃打上面的电话问,妃拨打了电话以后说是关机,后来那个红包转手给了玲,这一幕突然浮现在我眼前,(402坐的顾客是从403倒过去的襄汾人,当时我点菜交谈过程中得知,在包间有个小姑娘淘我的兜,他家大人说过不要掏服务员的兜,结帐时客人是刷的卡,而且那张卡是从区域负责人让我带着客人去结帐时,薛姐递给我的那个红包里取出来的,当时结完帐客人还查过余额,收银员问是不是王彦青,我还问过那位客人,你叫王彦青和我同名同姓?客人没有说话而是把那张卡给了妃,当时我以为402的客人是妃的亲戚,和我同名同姓,结完帐后此事我还和区域负责人说过。)难怪那天开完例会马姐会从二楼跑到四楼问我?我女儿的红包谁拿着,原来是她认出来,玲从妃手里接过去的那个红包是她问我要的那个,是她看了给我装兜里。点菜时那个小姑娘从我兜里拿出来,我让薛姐先拿着的那个红包,看来我的红包和卡妃是知道下落的,玉例会上交给她的红包,应该是客人吃了饭刷卡消费了的那部分现金,让玉转交妃的,因当时结完帐客人把那张卡直接给到了妃手中,他知道我发现兜里少了东西会找到他们头上,而妃洋装不知情是何意?是爱财如命还是姑息养奸?后来我在微信里和玉聊起关于丢红包的事,说想让妃帮忙找,妃说不是不帮我,而是新员工出出进进没法找,玉却对她那天手里拿着交给妃的红包只字未题,只是说我自已也可以问,也许是官官相护吧!我回到宿舍又问马姐,你那天为什么突然从二楼跑到四楼问我女儿的红包是谁拿着?你知道我的红包谁拿着对吗?她说忘记了,看来谁都不想得罪妃假装不知情,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无耐我找了红想让调监控取证,红却二话没说就据绝了,说一个星期就自动清空了没法调,后来我在宿舍群里问过大家关于田姐的信息,但没人应,再后来我问过玉问过妃问过店总,她们都说没有田的任何信息,田姐来工作考勤都划了五六天,进过宿舍群,居然谁都说没有她的联系方式,监控里的记录能保存多久我不知道,后来加了总裁的微信咨询过,但丢失事件没有和她说,红不给调监控,同事都怕得罪妃封了口,权在妃手里,她知情都推的干干净净,警察来也只是走个过程随便问几句而已,难道让总裁过来罢免她的职务吗?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玉的离职是有人杀军保帅?还是另有隐情?我不知道。但她的离开不仅没有给店总长脸,还给抹了一脸黑。
过了几天,薛姐的女儿来做小时工,我便问道,上次我见你带着你儿子过来接你妈?你儿子在哪上学几年级叫什么时,她的回答是他儿子一直在东桥警民小学念六年级,而且也不叫刘宇翔,看来薛姐说慌是有目的的。她20号在我们宿舍,我和马启华的谈话她是知道的,包括我在402包间点菜与客人的交谈她在门口也是听的一清二楚,但妃为什么问谁家孩子叫刘宇翔一直是个谜!
再后来我在宿舍详细地问过马姐,上个月21号中午下班后在宿舍拿着一张银行卡,是不是拿的我的,当初问你哪捡的时你也没说,后来我是跟你这样说的,如果二楼捡到的交给二楼的负责人,别的地方捡到的交给吧台晓琴让问是谁的,随便拿人东西我会告诉王经理让开除你的,你说你要交给秦晶磊让问谁的,后来你把那张卡交给谁了?上个月我休了三天20号早上来,拿的红包,卡,现金和钥匙你都拿在手里看过,咱们约好的下班一起出去存,后来你独自已领了出去存了,而我领了工资打算出去存时,卡和现金哪都找不到?马姐没有说交给谁就离开宿舍,而是一楼吃早饭时,玲跟我说你是又问马姐银行卡怎了,以后马姐捡到东西谁也不要告,直接扔拉圾桶!人家那张银行卡是没用的。没想到玲说话如此残忍。很多时候,妃例会上告诉大家,如果客人吃饭落下东西一定要交到吧台,说是怕客人回来找麻烦,可真正交回去就算是交给她,她也不会主动联系顾客,别说顾客就算是员工的一旦落到她们手中,隔个三五天想要拿回来比登天都难?不管这东西有多重要,哪怕是员工因此丢了性命,她们都无动于衷,不会眨一下眼晴。
有时候不经历一些事,跟本看不清一个人的本来面目,例会上提到的现金、钥匙、银行卡、红包,都有人敢冒领,真的是见财起意,见利忘义。事隔一年,但此事我还会常常想起,每每想起就会心痛,区域负责人劝我有些事不要老想,想太多容易生病,说多了传到头那里人家也会不高兴,可想忘记一些事谈何容易,很多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故事,发生在自已身上是经历,所以今天写下此文,说出我逼在肚子里许久的心里话。或许是我铁面无私不会与人交往的缘故吧!都是和我一起工作三四年的领导宿友和同事,320事件妃例会上说过,在岗的都是亲眼目睹过的,但在正义和利益面前都选择守口如瓶,宁可瞒天过海估息养奸,也没有人正义凛然说句公道话!
在此工作三年多感觉身心疲惫,店里丢失事件常常发生,比如明天调岗,今天盘点好的餐具,到明天交接总会少,放在店里的衣服日用品,只要稍不留神,总会丢失,凡此种种,每次都是吵吵吵,然后不了了之,都是些成年人却干着见不了光的勾当,感觉和土匪没什么两样,一共没有几个人,就因为个工作不知谁想算计谁,你干的多了我干的少了,你下班早了她下班晚了,一天天勾心斗角比干活都累,早下班对你们就那么重要,晚走一会难道能要了命?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店总正直无私善良,手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些人,把个店搞得乌烟瘴气,是她看不清某些人的真面目,还是餐饮行业太辛苦招不到德才兼备之人呢?
有时我也常常自言自语说,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恶人坏事会让一个善良的人遇上,无数个为什么在等答案,是人品问题?还是社会不良风气所置?值得深思!
【作者简介】墨景:实名王彦青,曾用名王肖敏、王颜卿、笔名雪梅、寒梅等,字随缘、号梅园庄主,山西静乐人。自幼酷爱文学,由于家境贫寒,未能圆自已的大学梦,成年后边工边读,自学修完法律系大专课程,爱打抱不平,看不惯贪脏枉法、官僚主义、狼狈为奸。在多家媒体平台发表散文、小说、律诗、现代诗、古诗词、词牌名等若干余篇,系《中国爱情诗刊》八分社和江西站执行社长,《中国爱情诗社》在线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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