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justkilledaman'
妈妈啊,我刚刚杀了个人
Putagunagainsthishead'
我拿枪指着他的头
Pulledmytrigger'nowhe'sdead'
扣下了扳机,现在他死了
Mama'lifehadjustbegun'
妈妈啊,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什么是国家?
国家是一个合法垄断暴力的机构
我们来看看一个新兴的国家是怎样诞生的。
新加坡开埠于1819年,自治于1959年,独立于1965年。从开埠一直到“二战”之后初期,在政治上,一般新加坡华人领的是中国政府发的侨民证,政治效忠对象是中国;在文化上,主要是以母国为主的移民文化。
到了“二战”结束之后,反殖民思潮涌现的同时,本土意识明显提高。在政治上,人们一方面争取从英国殖民中独立自主,另一方面也开始反思是否仍以中国为效忠对象。
表现在文化上,就是在地化文艺作品的出现。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华文文学就是在这个时期发展起来的,使用了大量的本地题材和语言,表现本地社会的现状和发展,表达本地人的思想、精神和追求。
新加坡官方为了凝聚国民,培养对新生共和国的政治认同和文化归属感,着重塑造以多元种族、多元文化为特点的新加坡本土文化。
以蔡曙鹏的作品为例,从内容和艺术形式上看,反映的是本土故事和人物;从思想上看,反映的是本土意识和价值观。
建国初期,新加坡🇸🇬小学生升国旗唱国歌,塑造全民族的认同感,语言是塑造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集体意识的重要工具。新加坡处在马来西亚和印尼的地缘政治夹缝中,又处在中华文化的影响之下。无论是选择华语,还是选择马来语,新加坡都存在着被邻近国家同化的风险。排除掉了这两种语言以后,新加坡要使用的第一语言,除了英语,别无选择。
仅仅五十多年,新加坡就塑造出一个和谐富裕的新国家。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是当代最重要的民族主义理论家,我很欣赏他的一句话 “民族本质上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这里的想象不是捏造,而是群体形成共同认知的一个必要过程”。
在民族国家出现之前,由一个独裁君主统治的王朝是一种主要的政治体制。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统治,皇帝就是天子,“君权神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可逾越一步,其目的就是维护封建的帝王统治。
在18世纪,西方受到启蒙运动和各种革命运动的影响,独裁君主原来那种靠着“君权神授”的理念统治的正当性,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挑战。君主们需要寻找新的理念,来给自己的统治,补充合法性。
宗教和王朝的这两种共同体的衰落,意味着人们在理解世界、理解自身和他人的关系时,越来越少采用这两种视角:我是属于某一个宗教的信徒,或者我是属于某一个国王的子民。
印刷语言的兴起,给他们提供的恰恰的是一个有力的新视角:我属于某一个特定语言群体,我和一个想象中的庞大的读者群在一起。
在中国这个大一统的国家,我们说汉语,尊崇儒家思想,信奉孔孟之道,我们是有共同意识形态的一家人。
比如,你每天早上跟熟人见面都要问:“你吃了吗”?大家基本上都看本地戏曲、本地的报纸。每天听到的也都是一样的仁、义、礼、智、信这样的大道理。你肯定会想,在这个共同生活的区域里,还有很多人,他们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做差不多的事,打开同一份报纸,他们跟我们看待问题的方式方法是一样的,不孝敬父母就该天打雷劈。
这个群体很庞大,但同时又是有限的,因为出了这个势力范围,就是别的群体,读不一样的东西,新疆有新疆的语言,朝鲜族也有共同的语言,他们写同样的文字,说同样的话。
在中国“中华民族”就是梁启超在晚清时候发明的。
这种以印刷语言为媒介想象出的有边界的共同体,就是现代民族的雏形。
民族其实是我们想象出来的一个共同体,跟你在哪儿出生、爸妈是谁都没关系。

人们先在认知层面,有了对民族的想象和民族主义的情绪,才把民族这么一种共同体的形态,从虚空中召唤出来,从此作为一种社会事实,登上了历史舞台。
不仅登上了历史舞台,还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扩散到全世界,成为塑造现代国际体系的重要因素。
欧洲民族建设运动的先锋是语言学家、民俗学家等知识分子。他们编撰词典,挖掘民族传统,积极推广标准化方言,制造各种神话、诗歌、报纸和意识形态,使民族这种想象更深入人心。
民众的情绪日益高涨,引发了风起云涌的群众性民族运动,比如意大利统一运动、德国统一运动等等。这给统治阶级造成了强大的压力,迫使他们主动吸纳这股新思潮。尤其是那些王朝制的帝国,比如俄罗斯的罗曼诺夫王朝,在它的统治范围内,说着不同语言的不同民族已经成形,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它的合法性就危险了。
旧帝国们采取的是什么样的政策呢?那就是主动披上民族的皮肤,伪装成民族国跟大多数革命性运动一样。
对这股“官方民族主义”安德森的语气是很讽刺的。
他说,民族那既短又紧的皮肤,竟然被撑大到覆盖帝国庞大的身躯,简直像一个得了橡皮病的人一样。不过,这似乎也从侧面证明,民族这种共同体,确实依赖于人的主观建构。
而离我们比较近的二战之后的民族解放运动,已经是民族主义运动的最后一波。到了20世纪,推广民族这种想象的媒介,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报纸上了。亚洲、非洲的后起国家,有意识地通过大众传播、教育体系、行政管制等种种手段,来“建造到了20世纪,推广民族这种想象的媒介,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报纸上了。亚洲、非洲的后起国家,有意识地通过大众传播、教育体系、行政管制等种种手段,来“建造民族”。
在安德森毒辣的眼光下,甚至连绘制地图、进行人口普查、建立博物馆,这种表面上看起来跟意识形态无关的事,也是国家用来建设民族认同的手段。
因为人口普查用数字告诉你,你和多少同胞联结在一起,地图清清楚楚地标明你所在的共同体的边界,而博物馆通过对物产、古迹进行展示和解读,目的是在历史深度上,塑造你对于共同体的想象。分析到这里,不得不说,安德森把这个从想象和认同出发的民族理论,发展的淋漓尽致。
今天,民族国家已经是国际体系的标准玩家,我们也知道,民族主义常常能激起人们强烈的情感反应。
如果民族真的只是一种想象,民族归属感、民族主义这些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一些文化人造产品。

为什么在短短两三百年间,它们就在我们内心深处扎下了根,驱使我们为建立一个独立的民族国家而奋斗,在民族危亡的时刻,抛头颅、洒热血,为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本民族中想象的成员牺牲?
人们之所以愿意为民族这种想象自我牺牲,是因为民族是我们生来就有的天然属性,为民族牺牲被认为是一种崇高的行为,也因为民族被假想为永恒的,满足了人们对意义和不朽的追求。
民族也常常被设想成一种平等、深刻、同志一样的友爱关系,是一种本质上非常纯粹的事物。而为了纯粹、无私的东西而牺牲,被认为是一种道德崇高的行为。
当然,他常常是不平等的。
战争真的就在眼前,为我的朋友高*祈祷🙏
【持证上岗】
找出记者证,飞去乌克兰。
“我们不是处在一个和平年代,只是拥有一个和平的祖国”




乌合之众的作者勒庞举出了若干例证关于群体的智力下降,
第一个特征:
群体只乐于接受简单明了的号召和主张,不关心证据和论述,不进行分析和判断。越是迎合人群基本需求的简单主张,越容易得到群体的拥护支持。因为整体的智力下降,所以群体特别易于被暗示所误导,相信并传播荒诞不经的谣言,接受稀奇古怪的理念。

勒庞总结的群体心理的第二个特征:
自信心爆棚,敢想敢干,横冲直撞。作为一个个的个体,对很多“胆大妄为”的事情,人们自己不过是想想而已,有时候可能连想都不敢去想。可是,当这些个体汇集成一个群体后,不但啥都敢想了,而且还啥都敢干了,甚至有点“无法无天”的感觉。
群体具有这样的心理特征基于两个原因:一是群体人多力量大,个体力量实现不了的目标,众多个体的力量集中起来就可以轻易实现;二是个体汇入群体后减弱或者消除了对被惩罚的恐惧。换句话说就是觉得干啥都不需要承担责任了,所谓“法不责众”,事情是大伙一块干的,要么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或报复;要么就算有惩罚和报复,也是群体里这么多的人一起承担,谁都不用害怕了。
群体的第三个心理特征是情绪化、敏感化,急于采取行动。
群体的产生和发展是靠情绪传染实现的,群体总是被情绪驱使,越激烈的情绪越可能成为主导力量。在越来越激烈的情绪推动下,群体倾向于尽快采取实际行动而不是只打嘴炮——因此,人们一旦聚集成群体之后,往往就很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一点就爆,稍有风吹草动,就很容易“擦枪走火”。

至于领袖对群体的动员方式,勒庞在书里总结出了三项要诀,就是断言、重复和传染。什么意思呢?作为领袖,就一定要给自己的群体提出一个主张,而这个主张必须是以断言的形式提出来的,简单干脆,生动明了,不需要什么证据或者推理论证,迎合群体人群的希望。不论是宗教的教义、政治动员的口号,还是营销推广的广告词,但凡能够打动目标人群的,都一定是这样的断言。
领袖如果仅仅是提出断言,还是不足以深入人心,所以第二项要诀就是重复,必须不断重复,面对各种情况都要重复,重复,重复——重要的话一定要至少说三遍。
勒庞认为把断言不厌其烦地进行重复,可以让断言进入到人们的潜意识中,不知不觉下让人们对此深信不疑。当适合的场景或条件出现时,人们立即受潜意识指挥按照断言的命令采取行动,人们就已经不需要再进行思考、分析和判断了。
作为我们一定要在群体中,看清楚这些事实背后的真相,站在高处,剔除杂音,倾听自己内在的声音,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么说?你说的对吗?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认为民族是想象共同体。
不管是哪个民族的人,他们都有父母姐妹,你是一个士兵,不管是俄罗斯士兵还是乌克兰士兵,都是妈妈的儿子、妻子的丈夫、都有活生生的人。
所有的母亲都憎恨战争!
战争一开始,地狱被打开,无人能够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