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手机结不解情缘
文/汪汉云(中国安徽天长)
收到火凤凰(海外)约稿《我和手机》专题参赛讯息,不禁欢喜,又忐忑不安。喜欢的是总有人在关注和鼓励我;不安的是,我一个平民又年近八旬的老人,又加上文化功底浅,怎能与众多资历深文化高又年轻的人去一比高低呢?又想受人之抬举,怎能负人之好心呢?决心一搏,不计得失,重在参与。
从前题转到正题吧!
在前年除夕夜,我在集精会神,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连欢晚会时,突然听得手机铃声。打开一看,看到了北美温哥华,外侄女来的视频,惊喜不已,其亲切感油然而生。更无心看电视,便和海角天涯的侄女儿亲切交谈,就象是两人坐在身边啦家常一样。连她的面部表情,室内阵设,都看得一清二楚。足足交谈了一个多小时,方肯罢休。
回想起我年少时,看古典小说中,常有的什么"千里眼",什么"顺风耳"等的幻想语,而今已成现实。感观更清晰,传音更遥远。如同《嫦娥奔月》幻想故事一样早已成为现实了。
. 再回首,追朔到童年的时光。在解放初五几年时,地方基层政府,只有乡政府有一部手摇电话机。我在儿童时也期望有啊,于是自已动手去做一部。用两只三寸长的小竹筒口一端扪上牛皮纸,再用两米来长的棉线穿连两端。叫心爱的小姑娘拿着竹筒,我拿着另一竹筒在另一端,一线相连,一线相牵。当作有线电话,相距两米,说着悄悄话和悄皮话,还真有点效果,好玩有趣,真是个天真童趣味呀。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一晃三十年过去了,我在超"而立"之年时,三十五岁,远离故乡,来到桐城才得已成家,生儿育女。那时下正值改革开放初,人们都不很富裕。在每一个乡镇,称"万元户"的也不到几家。装上有线电话的也没几家,而我家就做了楼房,装上了座机有线电话。
又过了几年,我在镇上开了第一家服装店,投入了几万元现金。在隔壁有一李姓,却买了一部"大哥大"的无线电话。长近一尺,重在斤把。成天掛在胫上,吊在胸前,好个气派。听说是上万多元钱才能买得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手机了。心痒痒的,也想获得,只是力不能及呀!
二00年,儿文达考上安师大,很想买一部手机给他,也是力不能及,总不能挤压做生意的资金呀。那时有一些人用上了手机,而我只能是望月生叹了。
二O0三年女儿文虹,考上宿州师范学院,就决心买个手机,是诺基亚牌的一千多元,对我来说可算是不小开销。总算是圆了个手机梦。
二OO八年,举家迁到天长,来带孙子,那知孙子不满三岁,吾妻丽君因患肺癌无治而亡。一朵鲜花顿萎,还不满五十岁,我沉寂在极端悲痛中。文达儿给我买了一部诺基亚手机,我如获至宝,有了她,看看新闻,听听音乐。缓解了我对爱妻的思念,从悲伤中慢慢解脱出来。它替代了我夫人的爱,终日不离身。也真觉得是迟来的爱,而更加珍惜。
手机消除了我的悲伤和沉寂,又有儿女和亲友的鼓励和支持下,二O一七年《银汉星云诗集》终于出版成书,后又再版。有好友的推荐成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又上了天长老年大学,诗词和文艺欣赏班。手机又成了我的课外老师。
二O一九年十月,我受邀参加全国中华诗词学会,记念赵朴初及诗词研讨大会。我带了三十多册《银汉星云诗集》,分发全国各地来赴会的师长,得到了众老师的称赞,手机成了我的私人秘书,记录了众老师的通讯址和手机号吧。也收藏下珍贵的照片,帮了我很大的忙。她帮我进入了海内外的文学圈,真是功不可抹。
她帮我发表了诗词歌赋散杂文两千多篇,数万条次到海内外各地,在报刊杂誌书籍微刊收录刊登,得到了各地名门社团和众多高师的赞赏。
单从通讯设备,近百年,尤其是近五十年的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是人类历五千年上万年都不及的。手机优化更新,尤为显现。我也从中获益。
她是我得力的助手,勉去了我多少劳累和多困惑。她是我的良师益友,有问必答,有求必应。我是我的至爱,为我增添光彩,为我消除忧愁。我把她视为掌上明珠,爱不释手。她是我的爱人,不离不弃,将陪伴我百年终老。
写于二O二二年元月二十九日
作者简介:
汪汉云,一九四六年出生世代书香门第。从小爱好古典文学,得益于家庭父亲的熏陶。中华诗词学会,安徽诗协会员。诗词杂散文在各地和境外刊物发表,著有《银汉星云诗集》。祖藉安徽东至县龙泉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