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路不拾遗记》
文/余一

亚洲最豪华的牌坊———(广东佛山顺德牌坊)
己亥暮春之末,残红浓绿,阴晴变幻之际,余游于佛山顺德大良,观顺峰山,翠山碧水,绿草如茵,园内游人如织,天空风筝缥缈,远山伴云霭隐约,水杉若列阵武士,绕寺丛聚、水中腾跃。双塔成映、文笔华章,大良之逸兴,云外成洞天!
入园,沈鹏题字,金碧辉衬、壮哉奇伟、坊之杰作。青石玲珑、庞然凌空。前后各八龙盘柱、六凤翔空,庭庑飞簷,饰以麒麟、蝙蝠、四灵祥云,巨石镂刻,巧夺天工。前有四座虹桥引路,有金水桥之形貌,附之雕栏玉砌,乃叹为观止,此之谓“亚洲之最高最壮丽之牌坊”也,真美轮矣。久闻顺德区政府大楼,有“东方之白宫”雅称,其堂皇美奂,果不虚传。

午访涵文先生,泰和裔族、湘之名宿、年近耄耋,然行事、言语,犹若少年!风度庄严、思维敏捷,每日作文,著书等身。今特求教先生为人、处事之心得,探寻教学、兴业之经历,黄君侃侃,一片真诚,气色恳恳,殷殷有章。午餐于“有骨气”农家乐,食骨头粥、啖特色鱼、清淡有味,是谓君子之交。过清晖园、馋双皮奶,人满成患,裹足不前,乃去!吾之学生桂君福根同行,事业有成,礼尚有度,驱车送黄师回府,于大良沿江公园,摄影留念,乃睹师之风度凛然,有矍铄挺拔之翩然,三人以江背之“湖畔丽苑”为靠,以江水滔滔为韵,绿意葱鬱,听鹂枝间,声色耳鼻,俱得饱耳,廼去。

(余一与黄涵文老师合影)
其间,摄影之时,予为臭美,卸挎包于河畔铁栅栏草间,走时落下,吾师生二人,径回佛山狮山,过石湾陶艺,睹南风古灶,一小时后,下车之际,方悟挎包落于大良,急电黄涵文师,师闻之急迫,不顾耄耋之龄,三脚并作二步,四楼急下,往拍摄地点速搜,索问路人,洩气垂头而回电,一刻锺后,我三番电话垂询之,均报之无助。吾百公里之外,捶胸顿足,欲哭无泪,因所有证件及卡类,另藏数枚精品印章于其中,一为吾乡著名篆刻家善锦先生亲镂雅刻之封门青石章,乃先生逝前刻寄于我,其值连城,其谊贵如金石,丢之乃大损矣。又一刻锺后,黄老师来电,说包寻至,其内之物,完璧归赵,则喜出望外,福根与武兵二生与余,顿时驱车回大良,虽高峰路阻,小假返程车繁,犹觉时之短促,黑包在手,一一俱全。先生临别乃叹:“金生,汝乃福盈之人、真是大有幸,必慧业昌隆,佛山乃君幸运之地也!”余叹曰:“此真路不拾遗也。”
顺天有德,应地载福,
山以佛胜,禅以城兴,
大家皆良,民风纯朴。
有数位游园老者,睹包守之,个半时辰,皆望而不拾,以待失主认取。黄师寻至,老者犹再三询之,以确凿之证而领回,可见人性之淳良,无贪恋之邪念,真大良之优,实余一之幸焉!此包若遗失,余半辈子定悔之犹深,物失一二时辰,回来犹可获,于今实属罕见,故为文记之录之,念兹在兹,乃终身之勿忘耶。何哉?感念而赞也。
赞曰:
佛山顺德出良民,
路不拾遗信千金。
余一有福承此裕,
为文以记颂其真。

(余一与涵文夜雨老师,我的学生著名企业家桂福根先生在河边摄影)
时西元2019年国际劳动节后二日,余一记于佛山狮山镇龙光君逸悦庭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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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制作:啸坤)
(审核:余一)

【出品人:江西 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