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
第三章
一粒草籽在梦境中萌芽
历史的脚步,是历史走进人类生活的必然律动。追求的阳光,是照亮人们拼博历史进程的火花。当心律的火花点燃每一片早春待燃的荒火,满目春光便是历史赋予壮丽事业的那些灿烂。
夜深人静
我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的星空
慈祥的老书记躺在身边
和我推心置腹地唠个不停
他讲完学习和工作
又谈起生活与爱情
“肖啊,你学习刻苦,
工作紧张,
可就是缺少一点点爱情……”
----萧宽《爱情》
萧宽在科尔沁草原半农半牧的乡间生活几年后,渐渐对那里产生了感情。春天,漫野的冰草、隐子草、羊草、吐着新绿,泛着鹅黄的光晕,显露着生机与活力。秋天,谷穗儿的金黄,瓜果的清香充盈着丰收的喜悦。那不断变化着的蒙古包和土坯垒起的小村民房,晨披薄纱,暮见炊烟,透着天然的和谐与谧静。看着小村,读着节日里家家户户泛红的春联,一种惬意感总会涌上他的心房,这使他的心与农牧民的心贴的更近了。
每次走在乡村的街路,萧宽还有另一种感觉:就象忽然间来了风雨,没地方避风躲雨时,前面有个草棚,他一冲进去大雨就来了。他也不顾虑房子干不干净,只要有避雨的地方就很满足了。但这个房子在风雨中突然要倒塌,他就想尽办法“扶住它,不能让房子倒塌”。在这种状况下,他问我:你说是我需要房子呢,还是房子需要我?显然是他需要这座房子。
因为这座房子生长在培育他的土地上,就象他勤劳朴实的父亲母亲,他们再穷再破也是他的亲人。草原的确还很穷很苦,但他没有理由不爱他们!他需要他们!只有帖近他的亲人,他才能真正感受到他们生活中的冷暧和需求。
爱,开始在萧宽的心田里拔节。
萧宽爱草原上的农牧民,他更渴望收获草原的爱情。有时睡梦中他的脑海里就迸射爱情的火花并相伴群星闪烁太空。
是的,在萧宽的心里,他不但会拥有爱情,而且会拥有美丽的爱情。夜深人静,他想着,想着,不觉醉入梦境:深遂的夜幕,映出爱情的幻景——
茫茫天际,降临一个美女,岁数正在青春妙龄。身姿婀娜,步履轻盈,面白如玉,目光晶莹,她向他含情一笑,他腼腆地点头会情。他同她并肩相依,看画、念诗、谈笑风生。
她欣喜地抚摸他肩膀,用唇吻着他的面容。
心——暖了,血——沸了,心头播下了——爱情的良种。
爱情生根了,爱情发芽了,爱情抽叶了,爱情开花了。一朵朵,一丛丛,组成爱情的花园。有阳光,有春风,有笑语,有歌声……啊,莫怪人们醉于爱情,原来是如此甜蜜喜幸。
过了多少时辰,他也记不清。画——看得倦了,诗——也念厌了,她的话题转了,这也许是人们兴趣的变更?
她眨着眼问他:“你爸爸多大级别?”
他如实回答:“六级工”。
她又凝神问他:“你有没有沙发、电视、相机、留声?”
他笑指土炕、旧衣、书画、笔筒:“除此之外,两袖清风”。
她颦着眉头,打了哈气,然后委婉地起身告辞:“再见,亲爱的,我还有别的事情。”
他眷恋地送她出门,衣裙随她身躯飘动,留下一股凉风掠他胸襟,吹得他心头发冷。他不知她干什么去,痴呆的目光送她身影。
她那娉婷的身姿在花园穿过,还用柔嫩的纤手摘下鲜花一捧。
他虽然没有养过花,但大体上知道几朵花的雅名。其中有:权贵、金银、功名,还有那:虚荣、清高、美容。
她把花朵一簇簇编织花环,一边跳舞一边把花环摆动。那花环好象检查色盲的图案,光怪陆离地组成两个字——爱情。顿时,这爱情的光芒象利剑剌进他的心灵。
一股苦辣酸甜的浆汁在他宽阔的胸中翻腾:其中有——爱情的欣喜,爱情的狂热,爱情的创痛;还有那——爱情的痴惘,爱情的欺昧,爱情的愚弄……
待她远影碧空尽,等他神志渐清醒。他用茧手紧按胸膛,抚摩着绞痛的心灵。真感谢他素日苦练的心肌,顽强地对所感悟精细加工。遵循对立统一的转化定律,把许多成份化作动能:其中有——苦学的毅力,斗争的精神,工作的热情;还有那——青春的活力,坚韧的意志,强烈的爱情。他心地坦然,也欢快欣荣,即兴对爱情的未来,进行大胆浪漫的憧憬:
要是缪斯女神能爱上自己多好啊!为理想,为事业,为革命,她同自己一起画画写诗,还终生伴自己工作斗争……
他激动得控制不住情感,抒心惬意地喊出心声:“啊——我真正有了理想的爱情!……”
没想到这句话,把他自己和躺在身边的老书记同时惊醒。老书记翻身说话,语醉朦胧:“肖啊,好好睡吧,我知道了你有——理想的爱情……”
从此,萧宽的青春里增添了五彩斑斓的梦。
是啊,有青春,就要有梦。没有梦的世界如一潭死水,扬不起情趣的浪花;没有梦的日子如一座荒山,沉重而没有风景。
没有梦,生活里就没有燕来雁去,柳绿花红;没有梦,生活里就没有俊男靓女,月满风轻。
不过,萧宽也深深地知道,一个人也不能总是沉浸在梦中,总在梦中,虚无便如白云般流浪;总在梦中,花落时节常常给人以绽放的伪装。
他觉得梦想有时可以触摸,象他轻抚心脏让它别跳,但它跳的反而更快;他知道梦想有时很难看到,象他梦里的许多故事一直想着记住记住,结果醒来时偏又遗忘。
站在梦的山头,他看到季节里有许多谎花没有结实;打开梦的扉页,他读到日记中有多少现实成了谎言。
他从没为梦想流泪,因为他知道梦想从不擦干虚幻的痕迹;他从没为梦想求神,因为他知道有梦想的路就是一条伴随苦难的路。
他的梦,是一粒草籽的梦。他要让他的梦在想像中萌芽,在现实中扎根,在风雨中成长。
萧宽一直记得父亲讲儿时给地主扛活,朝披雾露,晚顶繁星。就因为他的勤劳务实,地主家的姑娘赵五暗恋上他了,时常从篱笆缝悄悄给他送过来煮熟的鸡蛋。此情被地主感知,用加倍的工资把他打发了。但是,他每到一处,都因勤敏好学颇受称赞。他常说:“付出才有收获!”
“付出才有收获!”这句话,影响着萧宽人生旅途。他一直以父亲艰苦朴素、诚心为人和“一勤天下无难事”的精神为指针,努力前行。在当农、牧民的知青生活中,他不仅被列为一等劳力,而且成为知青模范,选为二百多名知青的代表。当他第一个被选调到哲里木报社工作,任记者、美编后,他工作室的灯光总是彻夜不息,人们都叫他长明灯。
在茫茫的科尔沁草原,萧宽用他的勤劳智慧和梦想,收获了他人生青春的成熟,也得到了草原姑娘杨悦的爱情。
1980年10月1日,萧宽满怀感慨,在科尔沁草原哲里木报社写出了他的著名诗篇《草籽宣言》:
在野草的怀里断奶
又被秋风的巴掌打落
从此成了流浪汉
不知在何处落脚谋生
沦落天涯相思绿
把命运交给风
却不为飞黄腾达
愿在跌撞的生涯中
扑到春姑娘怀抱
摔在悬崖峭壁上
摔不碎绿的热望
此处不绿他乡绿
还有来年春风
被遗弃了
从不沮丧
只要不拒绝岩缝中一撮泥土
便扎下生活的根
只要有一块卧牛之地
便织出春的一角
严冬剿不尽绿色
因为绿——
是草籽生命凝聚的诗
刻在春的心上
被白毛风旋转到九重云霄
又摔进了万丈峡谷
那就摔下去
摔下去吧
摔出一片
——绿……
看来,人一旦有了梦想和明确的追求目标,是要经过一番磨砺的。这种磨砺有时几近苦难。可当他在咀嚼苦难时,想到更多的是未来的快乐。其实苦难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动力。真正成功的人是那些敢于跨越苦难的人。
第四章
诗情在原野上拔节
他是个激情涌荡的热血诗人,他是个才华横溢的书画名家,他是个胸怀坦荡的正人君子,他是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他是个我行我素的文人墨客。
----萧宽《从冬天走来》
科尔沁草原真正融入进了萧宽血脉里,它像骏马一样昂首奔腾,像木轮的勒勒车一样带着一路憧憬。萧宽总是用诗来表达他对草原的无限热爱:
一个人心中的激情和希望与虚幻的梦境相比,常常更有价值。激情和希望常常是将来现实的预言,更是做事的指导,希望能衡量目标的高低,效能的多寡。激情具有鼓舞人心的创造性力量,鼓励人去尽力完成自己所从事的事业。如果没有北方,那么候鸟就不会在春天飞往北方。激情和希望,是实现完美人生,人格和事业获得更充分发展的翅膀。
第五章
用行动说话的人
如果说你不知道什么是生活,说明你还不会生活。
----远方
一
人来到这个世界,生与死是自然规律,属于自己选择的就是如何地活。这句话看似简单,却非同平常。因为人只要活着,每天就要有自己的行和动。行动不是语言,然而在生活中行动总是能胜过最好的语言,震撼人的心灵。
肖英隽:兄长萧宽
大哥萧宽在邻里眼中是难得的大孝子,每当他回家探望父母,总会引来老奶奶们的羡慕眼光.“肖奶奶:您多幸福啊!”
呵呵,朴素、真诚、执著而痴狂的大哥,浪漫地修行,浪漫的人生。
二
小事不一定平淡无奇。敬业观念是从那些很小很小的小事开始的,而不是专门找到的大事才干。普通的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小事,用满腔的热情去做,从中可以看出一个人是不是生活的有心人。能看见小事的人,自然能看到大事。
郭谦:萧宽的艺术肖像名片
三
人生做为一个过程,不仅要在这个过程中了解别人的言行应该是什么样,知道自身的言行实际上是什么样,还要清楚怎样才能把一切言行变得更好。可以说,知道自己正在寻找美好的言行,是研究人学的人;知道自己为什么寻求美好的言行,是懂得人生的人;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寻找到美好的言行,是运用人学知识指导人生的人。
远方:诗人萧宽
中国有一句古话:“学然后知不足”,包含着学与知的辩证法,知识越多未知的东西就越多,越知道自己无知;知道自己无知,便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学习欲望。其实在生活中不仅仅是学识如此,为人处事也是如此,需要不断的感悟。
整整一夜,我难以入眠。当萧老带着草原的气息向我眼前走来时,我忽然发现:原来诗人可以这么简单,这么普通,这么让人认不出来。我终于有了感悟:原来诗人诗的一字一行不仅要让人们用珍爱的心来品读,诗人自身行为的一举一动也要让人们用榜样的目光去赞赏。
第六章
用简单快乐沐浴心灵的人
远方写给萧宽的信
萧老:
您好!
白天走进了北京郊外的潮白河畔,情怀好象涌入了河水,忽然间透明了。给您写封信的念头再次象发芽的青草,从心田里生长出来。
现在,秋天来了。多好的秋天啊!雨露浇灌过的庄稼蔬菜和绿树红花都显现出了收获的饱满。沐浴过水声香风,想到了给您写信。
萧老,一个人身体累了,需要休息;一个人心累了,需要净化。在我的感觉中您总是那么开开心心。而我却每日都有一总郁郁不乐之感。是我人生的经历过于复杂吗?
你常说:“守恬淡以养道,处卑下以养德;去嗔怒以养性,薄滋味以养气。”生活中的您好象一直在追求简单快乐。
其实,我也常常深思你的哲悟:“所有的境界都是以心为引导。你哀,你看到的书画也在悲泣;你乐,你看到的书画也在欢笑。屋宽,不如心宽;心宽,路就宽。”可我还是经常心事重重,属于我的情趣好象都被我故意隐藏了。
我有时常常想问您:除了现在,还有没有任何的起始?除了现在,还有没有任何的青春和年龄?除了现在,还有没有任何的完全?也许再也没有了。若有,就是改变现在的因,结出未来的果。萧老,你说我能够改变吗?能够走入简单的领域寻求快乐吗?
我知道:能活在这个世界,是十分稀罕的事。一个普通的人只是存在这个世界而己。知道的越透明,越不适合追求完美。
萧老,您寻求简单快乐,但在学习知识上您却从没放松过自己。从内蒙古科尔沁草原到北京宋庄画家村,熟识您的人都说您工作室的灯光几十年如一日,总是迎接着清晨的第一缕霞光。您说不学习的人宛如老牛,肉虽多却没有智慧。虽然一世劝人向善以口,百世劝人修德以书,但我却常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和您一样在夜夜学习、工作中寻找到简单快乐的源泉。
我是不是要走出固执的天地?是不是不要依据逻辑,推论,或事物的外表来决断事理呢?您常说:“人生原无病,不少因自作,不要只看到自己。”真的,我是该每天早晚各留十分钟给自己的心灵了,听听它对自己一天的意见。也许,抛弃一些沉重,就会象鱼儿自小河游向海洋,鸟儿从自己的领空飞向更辽阔的天地了吧?
记得有一天您对我说:“要抛弃沉重就尽量少与他人计较什么。要敞开胸怀,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不论其贫富或贵贱。人的心念极为微细而且不易察觉,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朋友的诬陷会败坏一个人的品格,同样,敌人的侮辱有时也能矫正一个人的错误。人不是从荆棘上摘无花果,也不是从蒺藜里摘葡萄,要敞开心灵。”
萧老,我记住了您的这些话语。是啊,一个整日苦思冥想的学者,风尘仆仆于纷乱残酷的利欲争斗之中,欲以一己的微响震醒尘世的昏聩,实在是活的太累了。
萧老,追求不是在丽日当空的日子穿着锦衣绣服,追求也不是在清风送爽的庭园中唱一首古典的抒情歌,追求是让人享受生命快乐的丰实。就象您画的国画《套住太阳》,虽然仅仅是飘逸而不复杂的几笔,却讲诉着追求的永恒。我说的对吗?
天放亮了。先写到这吧。
深情的祝福!
远方
2011年8月2日晨
萧宽给远方的回信
远方:
你好!
近日应企业书画笔会之邀,从北京宋庄画家村开车出发,一路向北,途经沈阳、长春、哈尔滨、到达了鹤城齐齐哈尔。昨天我们来到了鹤乡扎龙,躺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荡边,心里就被草香鸟语迷醉了。闭上眼睛,就觉得天地间有着一种草籽儿般复元的,鼓舞的伟大力量。这力量提升着心灵的美感,提升着内在的精神。一股活力的轻松唤起了我给你写回信的激情。
远方,走进大自然吧!去河边,去草原,去田埂,去遥远的山坡,去一切和大自然有关的地方。现代生活,几乎切断了人和大自然的联系.一旦走进自然,你就会发现,露珠的莹洁之美,花朵的清纯之美,绿地的坦荡之美,映亮了心灵的简单。长吸一口气再呼出来,一种轻松之感会一下推出胸腔里所有的复杂。
别再为过多的求名得利让自己整日在忙碌的社交节奏中旋转了。如果把心灵的内涵一直设定在求名得利的满足,就将无休止地竟逐永远填不满的心灵空洞,甚至最终会不知满足为何物。
求名得利,就要在复杂中生存。在复杂中生存,就要经受大大小小的打击和刺激。远方,一个人的坚忍涵养是有限制的,有时也会持守不住。有谁能想不发脾气就不发呢?
割舍过份追求名利的满足,并不等于要剥夺或否定希望拥有的东西。很多人在耗费大半生时间追求财富成就之后,终于懂得走回心灵深处,回归单纯。
远方!不在意名利诱惑的生活多么愉悦啊!而留恋名利诱惑的生活又是多么缺憾。诱惑越多,痛苦越多,牵挂越多,也就很难走出诱惑。成功者在很多真的诱惑面前止住了脚步,而失败者却在许多假的诱惑面前无疑前行。
留些真实给自己吧!远方!让自己走进大自然的真实!别压抑渴望!自然之中,快乐是真实的,忧伤也是真实的,嘲讽是真实的,怀恋也是真实的。真实象一面精细的筛子,不会把生命的价值筛掉,也不会在绿野清风的洗涤中让杂质长存!
远方,置身自然的怀抱,感觉太阳的生命正流入血液,正流入田野,庄稼,犁和马的生命里。大地,阳光,雨水,劳动,青葱的秧苗己经形成了一个整体,让人怎能不联想起金黄的稻米和米白的年糕啊!
这才是生命的交流啊!这才是整个大地洗涤心灵的力量!
握手!
萧宽
2011年8月12日夜
萧宽再复远方的信
远方:
悉信即复!
在电脑键跳舞和信笺孤影的年代我们一次次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释怀仍感旧习的缺失不得不鸿书温故而抒怀
记得二零零八中秋我被林子画家邀至画家村诗会被你激情诵诗感染和生态园环境熏陶勾起我回归自然的情愫
大草原生活二十多年的眷情和潜心笈墨的嗜好让我梦寐顺水行舟顺情随缘的绿野仙踪
鬼使神差的命数让我皈依了中国宋庄也结缘了作家远方也应验了我二十年前诗句宿结
“我们走向成熟夏天走向成熟成熟也走向我们
远了近了近了远了远近都是没有远近的思恋······”
我触摸你诗中雄鹰的远姿傲然于海燕的搏击但我凝思雄鹰歇脚的景致和叼碎羽毛的怆烈
我揣摩你热点网发烫的情感无疑点燃画家村的火炬但我忧思雏鹰炬手避免三氯氰胺危害
尽管你我同有风华舒展的壮怀但我仍和你探讨如何在落寂中摘取启明星和炽热中冷淬火
追求宝塔尖归宿骨灰盒是人生别无选择的命结我们洞穿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剔除奢华透析名利减少浮躁修炼身心澹泊明志宁静致远禅思哲悟虚怀了无
我崇尚上善若水无为而无不为我依然顶礼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
自知草民位卑言轻自信草籽春心不死一棵草籽捧在手上一片春天开在心里
即便血染坎途汗泡脚印但愿草茂花繁一路豪情一路歌千秋万代留一道风景
远方
我又奢望了----
大梦不醒时
草籽仍在远方飘香······
萧宽
2011.12.19晨3:38于中国宋庄画家村【热点书画院】
(待续……)
作家简介:
远方,原名:丛振谦,1963年2月生于黑龙江泰来县,作家、编剧。北京远方热点文化传媒董事长,《作家报》艺术总监。
1986年,远方的散文《乡村烟雨图》被《散文选刊》以*新星*推出,后被收入《来自名著的景物描写》《景物描写辞典》《好词好句好段大全》《精美的天象》等近四十多种文学文教书刊。他的散文《生命倒计时》、小说《王老奶奶的宝物》被收入中学生《阅读林》。他的多篇文学作品分别被选入《语文教学与研究》《教育家》《读书》《成人教育杂志》《高教研究与评估》等期刊。
主要文学作品:《芦花飘飞的村庄》《带爱去天堂》《这世界永远属于你》《遥远的北方》《中华本草故事300篇》。
主要影视作品《河东河西30年》《画家村》《鄂乡情歌》《圣洁岛》《谍血雪峰山》《沸腾》《人民的健康》。分别为电视剧《生死对峙》、《侦探成旭之龙城岁月》、《特别使命》、《利箭行动》剧本文学统筹及策划。
作词歌曲《一路美到家》《人生的担当》《绿洲之恋》《把碗里的饭吃净》《来吧,我们喝酒》《江桥抗战第一枪》等被广泛传唱。其中《齐齐哈尔,我爱恋的故乡》荣获2019年中国·原创旅游歌曲金唱片奖,《长汀,我可爱的家乡》获清华大学优秀词作奖,《和平,向着世界飞翔》《恋歌,唱给黑龙江》被选入全民科学健身操。《云桥之歌》《泰来,我可爱的家乡》《查布嘎之歌》《唐县,我的家乡圣地》分别入选中华民族春晚,全国榜样春晚和中国老年春晚。